吃吃飯啊,喝喝茶啊,都還是有的…互動在所難免。
這個男人是怎麼做到前腳跟舊愛相聚,後腳就若無其事來找她的?
從新躺進被子時,身邊的床也陷了進去。
落地的暖『色』床頭燈,隨著男人躺下床的動作而熄滅。
夜『色』冷意沉沉,室內氣氛詭異安靜。
慕照閉著眼,忍著男人探在她腰上的手指…
她本以為忍一忍就好了的,但事態總是朝著她無法控制的地步噁心著她。
男人的手探在她的褲褲邊緣,有目的『性』的往下扯拽。
她右手抓住他的手背,聲音克制的很輕,甚至是祈求的柔軟:「我手還沒好……」
盛熙修當然知道她的手是沒好的,可是能怎麼辦呢?
從國宴上見到慕念孝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想奔著過來壓著她做點什麼。
患得患失?
明明是這種感覺,他卻不承認。
又恨又怨?
再知道她是放火的真正兇手以後,他可以一紙離婚,斬斷關係,從此夫妻是路人的……
可是,就那麼放過,對不起小脂…好像也…更加捨不得。
他得做點什麼,來緩解他的混沌。
他咬住小女人的耳垂,『舔』著她的感地:「**,不需要用到手。」
赤果果的宣誓主權,慕照驚的汗『毛』戰慄,眼皮徹底睜開,「聽我說…」
男人薄唇來的她的鬢角,氣息略顯得紊『亂』,「你說,我聽。」
慕照半垂眼,眸底蓋住一片清涼的幽『色』:「我…我病了…」
這話一出,灼熱的空氣就冷卻下來。
欺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也隨之輕了,視線上方的那張臉也愈發清晰俊美起來:「我…,血流不止,好多天了。」
盛熙修一開始還沒懂她的意思,後視線隨著她手向著小腹下方指下去的動作而有所領悟。
他道:「那東西,不是一個月一次?」
距離上次姨媽走,確實也就二十來天。
慕照看著他,道:「所以,我說我病了…這幾天都是腰腹墜痛。」
聞言,她就看到男人從她身上徹底翻下去,長臂穿過她的腰際就將她抱起。
他看著她的眼,很黑很專注,「為什麼不早說?」
慕照心裡笑了一下,她為什麼要說?
她好不容易從季明那拿了這種特殊的『藥』方就是為了讓她體內虛熱,提前像是月經,她才好有機會出去。
她也算準了,這種『婦』科方面的事兒,男人不可能還叫季明來幫她看。
所以,也就只能去醫院。
只要走出去,她就有辦法在醫院住下。
想到這,慕照做出難得乖巧又孱弱的模樣,但懶懶的語氣卻帶著不『露』骨的諷刺:「少女,偶爾經期不准,推遲或是提早也不見得是多大的病,只是今天疼的太過於厲害,想想自己又那麼年輕,在萬一得了個不能生育的『毛』病,豈不是叫你失望?」
男人盯著她看了幾秒,像是探尋她眼底深處是否藏有欺騙,「現在還疼?」
慕照輕皺眉頭,淡淡的:「一陣一陣的,不是連續那種。現在就有點痛。」
盛熙修『性』感的喉結滾了幾下,壓住眼底翻滾的墨『色』,「去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