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在盛堡營,我不喜歡這裡…」
盛熙修脖子被女孩的小手纏的酥酥痒痒的。
他喉結滾了滾,沉聲:「不行。你身上的hv,隨時都會發作。在疫苗研製出來之前,只能接受隔離。」
頓了頓,他看著懷裡被嚇的小可憐,然後繼續道:「不過,可以給你安排好點的隔離室。」
比起出去,小命還是很重要的。
雖然上一秒她才被鞭子抽過,此時慕照還是莫名有點被寵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有點完蛋了,要被這妖姬似的男人給蠱『惑』住了。
小手狠狠掐了一把大腿,告誡自己,可以被包養,被睡,就是不能出賣感情,愛上他。
她比誰都要知道,她做不了這男人心口上的白月光。
他能看上她,就算偶爾的溫存,那也是毫無愛意可言的。
只是,單純的一個男人寂寞了,需要女人來填滿他的寂寞,僅此而已。
這樣想著,慕照就清晰了:「我要被隔離多久?疫苗什麼時候能出來,我會不會等不到就掛了?」
盛熙修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燒退了些,但她身上依舊是黏糯糯的熱,「不會。」淡淡的語氣,低低的蠱『惑』人心,「是你自己去洗,還是我陪你?」
慕照吞吞口水,一下子就揪住了衣領,護住胸口:「禽獸,不要!」
盛熙修好笑的看著她:「你還有力氣?」
說罷,就一把打橫將慕照抱起。
天旋地轉,慕照頭昏眼花,心肝『亂』顫…顫的高燒都快退了。
她暗戳戳的想,這具主人的身體素質也忒好了吧。
沒打吊水前就跟死了似的,現在又隱隱有生龍活虎的抬頭姿勢,這明顯是讓她打不了可憐牌啊。
花灑打開,溫熱水流自頭頂緩緩落下。
慕照眼前是一片氤氳,視線上方的男人正在琢磨著剝她的衣服。
意識到對方的手就要伸過來幹什麼時,她忽然就有了羞澀這種節『操』。
她手護住胸口,眼睛濕漉漉的很有靈秀,「喂喂~,停!男女授受不親,知不知道?我們的合約還沒開始呢,別占我便宜…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好姑娘。若不是被你這頭蠻驢給拱了,我純的比白紙都還乾淨呢…」
盛熙修那個角度,俯瞰下來就能看到少女胸前呼之欲出的峰軟。
他暗啞著嗓音,淡淡冷嗤:「有多乾淨!」
慕照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比處女『摸』還乾淨…我都還有初吻的…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這個…禽……唔~」
水汽的蒸騰,讓她的唇泛著蜜桃『色』,波光柔嫩,十分勾人。
盛熙修記得那唇咬起來很q彈,比紅燒豬肘子好吃。
於是,遵循本意他的唇就那麼霸道的覆蓋了上去。
慕照最初的反應不是被強了,而是涼涼的觸感,帶著薄荷的清爽,很好聞。
伸出舌尖『舔』了『舔』,比想像中的涼,比想像中的要軟,好像還很好吃的樣子。
「好吃,嗯?」低啞的嗓音自耳蝸處傳來。
慕照訝然的唔了一聲,臉頰莫名就紅了,火熱一般的緋紅。
ps:照流氓:我是不會告訴你我腦公有多香香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