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您看,怎麼處理?」
顧如風冷淡的:「派人定一束百合,以示歉意。就說最近抱恙在身,不方便接待。」
「好的,我這去辦。」
……
慕照吃的粥里被下了『迷』幻『藥』,因為劑量小,所以她意識是有的,就是腦子沒那麼清晰。
『迷』『迷』糊糊被兩個大媽級別的人物伺候著沐浴…
被陌生人伺候,她總是膈應的。
所以,從一開始大媽要脫她的衣服時,她是反抗的,甚至是連拳腳都打出去了。
奈何,她揮出的力量軟綿綿的,沒有半點攻擊力。
混混沌沌的被擺弄著洗了個澡,換好衣服…
喔,嚴格意義上而言連睡裙都算不上。
就是市面上比較火爆的那種青趣吊帶睡裙。
魅『惑』的黑『色』,深v領口,裙口短到膝蓋往上五公分,堪堪遮住關鍵。
洗完熱水澡,渾身更是沒什麼力氣。
她身體站不穩什麼的都不是大事,讓她站立難定的是一瞬間湧上來的異樣。
這感覺…
簡直就是日啊!
太特麼的熟悉了。
熱,鋪天蓋地的燥熱,像烈火焚身,她稍稍移開半步,酥酥麻麻的空虛,就自小腹向下流竄…
慕照警鈴大作,暗道一聲不好,除此心口就是豁開一道口子…撕扯般的痛。
她眼眶熱熱的,好似隨時都有溫熱的水流滾出來。
她想不明…
為什麼?
為什麼,顧如風要這麼做?
閉了閉眼,牙齒深深陷入唇瓣,咬出一排血紅的齒印出來。
他可真狠呢!
活生生的撕下面具,也撕碎了屬於她的那些美好和單純的回憶。
『藥』效來的猛浪,周身都像是泡在浴火的海洋,眼眶充血,居高不下的火熱仿佛下一秒能將她燒成灰燼。
……
身體更是因為這鋪天蓋地而來的空虛所擊潰,身上淌出的汗都是香香的,帶著催晴的那種。
渾身再也沒有得以支持的力氣,渾身都在叫囂著好難受,好難受…
她急需什麼來填補被感官無限放大的空虛…
踉踉蹌蹌的往前走了幾步,身體猛然栽進一抹氣質溫儒乾淨的懷裡。
精著上身的胸膛,帶著室外冷風的涼度,貼著薄薄的衣料,難耐的發出破碎的呻『吟』。
慕照強忍著最後一絲理智,目光氤氳著一團霧氣,調子不成調子,哭泣不成哭泣的對男人道:「顧如風,你敢碰我,我會恨你…」
她渾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他的懷裡,小小的一隻,軟軟的,香香的…
古人說的溫香暖懷,大概也就是形容個印象,正真體驗才是**的可怕。
它能碾壓人的理智,讓人如痴成魔。
顧如風桃花眼深眯著,隱忍的下巴剛毅的繃著。
他喉結滾了滾,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掌抬起,「啊照,我會對你好的。」
慕照渾身汗透,『潮』濕的厲害,強撐著尚有的一絲理智:「…求你了…如風哥…你碰我…我們就徹底完了,就再也沒有以後了…」
她說到這,調子悲悽不已,哆嗦著:「如風哥…,你這樣跟蘇崢嶸那垃圾有什麼區別…算我求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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