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扯證,好嗎?」
莫念心口一澀,喉頭一堵,眼眶就紅了起來:「不好。莫臨淵,我說不好。得不到祝福的婚姻我不要。何況,你髒了我對愛情的嚮往,你把我愛情弄髒了,我不要你了。」
「念念,你非要逼著我對你用狠的?」
這話說的莫念都笑出了聲,「莫先生,你對我用狠的地方還少嚒?」頓了頓,話鋒倏然一轉,整個人都變的冰冷起來,「你知道我懷的那個孩子是怎麼死掉的麼?是被你的安迪招呼來的記著,粉絲,流民,給活活打死的。你知道三個月大的寶寶已經不叫受精卵了麼?他叫胎兒……」
「胎兒!」撕心裂肺的低吼,似是宣洩這三年來積怨已久的情緒,「他是被活活打死的……我生生感到他一點點的從我身體裡流走,只能眼睜睜的無助…我在國內因為刮宮手術做的不成功,回到藍國吃了半年的藥材調養好一些。」
「但…,你知道嗎?醫生說,我子宮壁太薄了,以後很可能再也做不成媽媽了?」
「莫臨淵,我以後不會再有孩子了…」
莫臨淵瞳孔劇烈收縮,身體僵硬的都不知道要做出什麼動作。
而被禁錮在他懷裡的小女人,卻在這時穿著細長的高跟鞋踩上他的腳背,整個人就那麼站到腳面上。
她即便現在不像十七八歲那會兒微胖,可這兩三年他目測她怎麼都長高了兩三厘米,何況高跟鞋的鞋跟受力面積小,不用太想像也知道踩上是有多疼。
果然,比想像的要疼,何況她還故意的在他腳面上攆著。
他聽她在他耳畔嫣然低低輕語般的,「莫臨淵,好聚好散了。不要逼著我對你的安迪出手,弄死你們的孩子。這半年,想來你也是知道我莫小念的手段的。」
男人在這時,忽然緊緊的擁著她,聲音繃著,粗啞到了極致,「念念,我沒有動過安迪,她腹中的孩子不是我的。」
莫念覺得可笑:「是嚒?可安迪小姐並不是那樣說的呢。你忘了,她是怎麼拿著羊水穿刺的DAN報告當著你媽的面摔在我的臉上的?羊水刺穿這樣的手術多危險啊,我不信她還敢在這種風險極高的手術上作假。」
「念念,你為什麼就不能信我一次呢?」
莫念推開他,從他的腳背上離開,聲音抑制不住的顫抖:「莫臨淵,一個月前我給過你機會,是你再一次放棄的。」
「那次是意外,我母親腿犯病從樓上摔下來,把腿摔斷了,我沒辦法走開身。」
莫念扯唇,「是嗎?既然走不開身,那就不要再來招惹我了。」頓了一下,她目光深深的眯著,將眼眶裡的淚水統統逼了回去,「就這樣吧,這裡是盛公館,莫臨淵我不想跟你鬧的太難看…不是說要走嗎,走……啊」
莫臨淵被被虐到極致了,此時此刻,清雋的容顏早已變的異常駭人。
他不再跟她廢話,直接掐住她的下巴,將她摁在門板上,深入喉的吻就那麼砸了下去。
他忽然覺得,他這小半年來的卑微,將她慣到無法無天了。
他都已經離婚了,她就是半點都不肯對他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