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愛你。和爸媽他們一樣。」
他說完,女孩眼底就滲出薄薄的水汽,那一層水汽顯得委屈,「不,你跟他們不一樣……你對我有欲。我都看到了……你對我有欲……」
此時車門已經打開,盛九將她綁在副駕駛座位上,然後從後備箱拿出備用干毛巾蓋在她的臉上,然後才坐到駕駛座上去。
車子發動引擎,已經開出好一段距離,盛七七頭髮也擦的半幹了。
車廂溫度適宜,她不會覺得冷也不會覺得熱。
但身上濕噠噠的黏在身上就是不舒服的,她用毛巾擦了一下脖頸上的水,又彎下腰去捲起裙口,去擦腿。
她腿生的筆直白嫩,即便之前在北非礦島上吃了苦,腿上有不少鞭痕,但漂亮還是漂亮的腿。
本就是沒有把男人當外人了,裙子撩到大腿根的時候,車子忽然一個緊急剎車,嚇的她尖叫了一聲。
她正一臉懵逼,一隻手將她裙子拽下來,直至墜落在腳踝處,車子才從新駛入人流。
盛七七沒了擦水的興致,一路上盯著看車的男人發呆。
她看著他,神情專注,一瞬不瞬。
中間有紅路燈時,盛九會停下來看著她,卻不說話。
直至車子停在了帝豪公館的樓下,他才再車子熄火以後,看著她道:「裙上的血哪來的?」
盛九這麼說,盛七七才注意到她心口下方的衣襟上滴了幾滴血,不用想也知道是秦鴆的。
她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秦鴆說愛極了我,我說我不信讓他證明給我看。那瘋子就切了無名指表決心了。」
頓了一下,她眼底深處藏著盛九看不懂的情愫,她看著他的眼,一字一頓的道:「我要嫁給他了,滿十八歲,就扯證。」
她這麼說,盛九的心臟就撕了一下,疼。
他好一會兒都沒說話,盛七七在這時對他笑:「是我心甘情願的,我決定的,變不了。所以,九哥哥,我們回京城吧。」
「我想家了,想媽咪,想爸爸,也想卿哥哥……」
「我快要18了,突然告訴他們我要結婚他們肯定接受不了,所以我打算早點回去跟他們做做思想工作,你覺得呢?」
盛九忽然想大醉一場,他看著女笑顏如花的小臉,薄唇勾起無畏的笑絲,「不愛他,為什麼要嫁?」
「因為我愛的,他給不了。」女孩看著他的眼,輕輕的笑,淡淡的說,「索性,那就找個不顧一切也要愛我的嫁了,就挺好的。你不是也想看到我幸福麼?」
她說完,就打開車門下車了,只是人沒走出去幾步就被跟上來的男人鉗住了手腕扯入懷裡,還沒來得及開口,後腦勺就被深深的扣住,然後就是一記綿長到天荒地老的深吻之中。
綿綿密密,唇齒相依,呼吸交融。
盛七七漸漸融化在這一記猝不及防又仿佛演練了千百遍的深吻之中。
迷戀,心悸,消沉,以及在這些感官以下更濃郁的焦灼,比如人之初的本性。
有些關係,就像是隔著一層紙窗戶,你不知道戳破這層紙窗戶的背後藏著什麼樣的噁心和什麼樣的倫理綱常。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衝破這層枷鎖,相愛的人終於猶如溺水的人上了岸,他們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嗅到了幸福和滿足的味道。
至少,這一刻,身心交融,是任何一切都難以企及的。
也就只是這一刻!
美好的東西,總是稍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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