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扣著腰,捲入疾風驟雨般的綿密深吻里。
一切都顯得太過於突然,乃至於男人得逞的鑽進口腔肆意掠奪了好一會兒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生了什麼。
霍暖當然是不肯配合的,可郁少聰就仿佛是嗜毒成癮的癮君子,毒癮發作,藥石無醫的那種。
吻黏上來,就勢不可擋的……而霍暖仿佛沉浮在一團沼澤中被吻的喘不過氣。
等她稍稍有空喘息時,只覺得裙口一涼,等她在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人就已經被攻下了。
怎麼說呢……
霍暖這次是真的哭了…,至少在郁少聰看來是這麼多年裡哭的最凶的一次。
可他非但沒有像從前那般哄著她,反而因為看著穿衣鏡里他們這樣的自己視覺如同受到了強烈洗禮,霍暖哭的越凶,他要的……就越狠。
偏他還不要臉的在這時友情的提醒她:「暖暖……你聲音太大了……,顧南爵還在外面……」
霍暖唰的一下臉就紅的如深秋染紅的楓葉,她是從後面被擁占,她不經意間的抬眸就看到穿衣鏡里的自己……
靡色,妖嬈……如同最精緻的影像劇里呈現出來的所有妖精般的模樣,極具惑人。
她真是要羞死了,氣死了,懊死了……偏她只動了一下,就被男人攔腰拖至單人沙發里。
單人沙發,本就空間小,郁少聰又是肆無忌憚……
可想而知霍暖被折騰的有多深,心裡有多難過……
偏她精神和身體背道而馳,很快就有了熟悉的感覺……
她還不能哭,不能叫,只能悶哼的發出嗚咽聲。
霍暖想跟郁少聰離婚的心思都有了,且這個念頭一旦形成就愈發的根深蒂固起來……
一番折騰下來,等結束也都是半小時以後了。
霍暖得以喘息時,反手就唰了郁少聰兩個巴掌,嘶聲力竭的很,「出去…」
郁少聰自然是後悔了……
他覺得霍暖什麼都好,只有一點不好,若是她生氣了,很難哄好。
明顯,這一次,比她從前每一次都要嚴重。
他摸著被打疼的臉,然後一言不發的穿戴整齊就走出了衣帽間。
顧南爵自然是不在外面了,沒有哪個缺德的男人會聽牆角的。
只不過他們還是在門外撞見了,顧南爵看到他臉上的五指印,免不得就嘲諷他兩句,「你女人挺有勁兒,這爽的刺激……」
郁少聰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聲音纏著些許沙啞,「有煙嗎?」
顧南爵自然是嗅到了郁少聰身上抑制不住的消沉氣息,「戒了…」
郁少聰墨染的眉稍微抬了一下,冷淡的嗯了一聲,忽然拔高音調:「顧南爵,你知不知道你一個手賤給我惹了一個多大的麻煩?」
顧南爵低首看著手上雕刻的差不多的雞血玉石,似笑非笑的道:「郁導…,其實你應該感謝我讓你清楚意識到你們之間的矛盾在哪裡……,免得今後矛盾升級,處理起來可就難上加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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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左右,霍暖敲響盛芊芊的門。
那時盛芊芊正在看劇本,琢磨著等會的拍攝如何做到盡善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