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還是不願意,那麼我只能像之前死皮賴臉的高調追你了。我記得你在京城是有工作室的,我會每一天不定時的往你工作室送花,你自己想想。」
盛芊芊無語的看著他,「你這是擺明的強迫?」
男人一本正經的點頭:「你可以這麼理解。反正你記住一點,你拍的電影,能不能經過廣電局的審批,我也是能說上話的。我說能它就能,我說不能它也會死的很慘。我想盛導,你到時候不好跟你的投資商以及其他合伙人交代吧?」
男人終於在她面前『露』出強硬的魔爪了,盛芊芊氣的咬牙,「顧南爵,你吃相這麼難看,就不怕我急了也會咬人的?」
顧南爵笑意輕輕的點點頭,「我就怕你不咬我呢。」頓了一下,他笑的越發森寒,「反正你爺爺那邊現在已經跟我是統一戰線了,你也別想著動用你盛家在京城的關係了,沒用。你的親親弟弟也說了,他可是不會再管你的。你別忘了,你現在連回盛公館,他都是無比的嫌棄。所以,芊芊,無論怎麼樣,你是順從或者不順從,都只能接受我。」
盛芊芊真的被氣笑的,「顧南爵,你真夠可以的。」
男人手指纏著她面前落下來的髮絲,懶懶的調子,「嗯,一般般吧。誰年輕的時候沒犯點賤,犯點錯?我太太不給原諒我的機會,還不能製造一些讓她原諒我的機會麼?」
這理由!
盛芊芊氣的別過臉去,靜了好一會兒,才道:「你一口一個太太叫的那麼理所當然,是不是有點過了?」
男人輕輕的笑了一下,伸手將她小臉板正,淡淡的:「太太,我從前也是這麼叫你的吧,我看你聽的時候,還蠻享受的,所以,以後都還是叫太太吧。」
盛芊芊:「……」
跟一個厚顏無恥從沒打算過要臉皮的人斤斤計較,吃虧的從來都是她自己。
盛芊芊閉了閉眼,「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現在請立刻從我的房子裡滾出去。」
她之所以這麼理直氣壯的讓他從這個房子裡滾,就是因為這個房子的的確確是她上學的時候就買下來的,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後都跟他無關。
顧南爵眉頭皺了皺,從昨夜到現在,他在她這可是半點便宜都沒有占到,說到底就這麼滾了,確實有點不甘心。
猝不及防的伸手就掐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強勢的摁進懷裡,捧住臉就那麼一記綿綿密密深入到喉的吻落下。
他動作太突然,吻上來的又激烈,等她反應過來,她人已經被迫的承受他給的一切了。
他手還帶著低燒的溫度,貼在她不太厚的羊絨衣料上,燙的她渾身有一絲絲的酥軟的癢意。
她到底沒辦法在他懷裡安靜,索『性』就扭了扭,偏她這樣的扭動對男人而言無疑是添了一把冬日烈火,滾燙的欲,如迎風竄長的火焰,快速在男人血『液』里燃燒起來。
盛芊芊明顯感受到了,她不敢在『亂』動,她在男人鬆開她的唇後,罵道:「顧南爵,你自己生病了,還想把你的病毒傳染給我,你就是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