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我們談談!」
慕照現在人埋在浴缸里,整張臉都是粉透透的勾動。
男人居高臨下的俯瞰她,分分鐘秒了她的氣焰。
慕照虛張聲勢:「誰要跟你談?你這個不講信用的王八蛋,就糊弄我這樣純真無害的良家少女,你說你晚上去執行公務不陪我也就算了,你…有本事泡妞,你別讓我抓到啊?抓到了還死不承認,還兇巴巴的對我…殘忍的對待我?」
盛熙修聽聞,表情幾乎沒太大動,只是手卻擱在褲腰上,不緊不慢的像是要脫褲子。
慕照一看,就結巴了:「你你…你要我說多少次?一言不合就掏鳥,你不知道這種行為很禽獸?」
男人已經褪下濕噠噠的長褲,一雙腿直且長。
從腳踝骨延伸至大腿肌,精瘦有力的肌肉流暢,寸膚寸骨都在噴張無與倫比的肌理美。
慕照吞吞口水,理智瀕臨破產,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男人子彈。褲…
哇!
小首長竟然在對她昂首挺胸的示威!
「一言不合就掏……鳥?」盛熙修咬著字眼,聲線愈冷愈沉,鳳眸瞪著她:「對付你這種顛三倒四胡言『亂』言,分分鐘都有可能給我戴王八綠的女人,也的確是欠……艹。」
頓了頓,男人眼帘下的眸熠熠湛深,明明滅滅的怒火隱隱溢出。
「你這麼期待,我若是不做點什麼,你豈不是很失望?」
慕照承認自己是『色』『性』不死不滅。
但,那也是建立在她對男人感興趣的基礎上。
剛剛魂穿過來的那幾天,她也的確天真的自以為是要拉他下神壇的。
結果,經過短暫的相處。
這男人tmd根本就沒在神壇上,他分明就在宇宙的邊緣。
她拉他,不是求死嗎。
她的手已經被男人大力鉗住,整個人都以臣服的姿勢半跪在他的腰腹間。
而她的鼻息…往五公分的距離,就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小首長。
慕照從未被這樣對待過。
她雙眸像是被燙傷,紅的像是火焰:「就算慕家倒了,我大哥不在了,我一沒犯法,二沒叛國,你憑什麼要這麼羞辱我?」
「你羞辱我,你很驕傲還是怎麼的?」
「你說你究竟幹什麼發那麼大的火?我還沒跟顧如風怎樣,你就這麼對我?我要是真想跟他有什麼,你是不是還要一槍斃了我?」
「像你這種心眼小的跟鳥似的男人,就算霸道的占有我的身體也不能占有我思想和靈魂…我的精神是自由的…我想誰就是誰,我愛誰就是誰…你不是想做嗎?那就來啊…拿出你那點鳥本事,看看能不能炸飛我的靈魂。」
盛熙修臉沉的像滴血,整個人像吞了十噸炸『藥』,五臟六腑都被炸的紛飛湮滅,理智徹底被擊碎。
他拉長調子,低低冷呵:「慕小照,你挺帶種的!」
說著,慕照就被他揪住領子摁在身後的玻璃牆壁上。
他低首咬上她的唇……
冷拔高大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
唇舌更是肆虐狷狂的鑽入她的口腔,掃過她的貝齒,風捲雲涌的主宰沉浮。
陌生的情玉和恐懼,將慕照僅有的理智徹底炸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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