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等好不容易有了換氣的機會,就被侵占了城池。
她倒抽一口氣,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打的男人覺得耳根子都疼。
顧南爵只愣了一秒,就將她的手摁過頭頂,更凶的道,「盛芊芊,我門可沒鎖,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動靜小一點,不要叫,萬一把樓下的孩子惹來,丟的可是你的人。」
盛芊芊氣的眼圈都紅了,張嘴就咬他的肩膀。
那牙齒鋒利的跟個小狼崽似的,偏這種跟撓痒痒似的絲毫起不到讓男人清醒的作用。
她咬的越狠,他眸『色』越是嗜血,看著她的眼睛就如同撕碎獵物一般,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狂風驟雨的洶湧。
很快口腔里就漫出一道血腥味,她很不喜歡這種味道,索『性』鬆開。
她牙齒開鬆開,男人扣著她腰肢的手就愈發用力,「怎麼不咬了?咬的不是能解氣的?你咬的解氣,我也舒坦…」
「顧南爵,你簡直是不要臉皮。」男人一再刷新她的三觀,盛芊芊連打他的衝動都沒有了,「你惡劣的叫我看你一眼都覺得是嘔吐,你特麼的快點弄快點完事。」
在快一點還是慢一點上,顧南爵覺得十分有必要跟盛芊芊掰扯掰扯,「是快,還是慢?」
盛芊芊深知在無恥的男人那裡討不到便宜,索『性』就閉上眼裝死人。
然而,人就是如此的奇怪!
越是刻意忽略什麼,越是能清晰感知到什麼?
她閉上眼,反而那種密集到凌駕於理智之上的感官,就更深刻和清醒起來。
而且,她保證,男人就是故意的。
他偏偏在這個時候慢條斯理的很,一點都不急躁。
……
估計是真的門都沒有鎖,她聲音才淺淺溢出喉嚨,吻就貼了上來。
他應該喝了紅酒,淡淡的酒香纏在她的味蕾之間,一點點的極具技巧的擊碎她的最後一根理智。
不知道是是不是想起前塵往事,一時間那原本怨恨的怒氣就變的委屈了。
她心臟像是被什麼揪扯了一般,她難受的撐開他,眼睛倒映著男人五官英氣的俊美容顏,微腫的紅唇難以啟齒的發出聲音,「顧南爵…,你真的會後悔的。」
顧南爵低笑,手指『摸』了『摸』她汗濕的頭髮,「可我明明覺得,你好像很喜歡。」
好一個厚顏無恥的嘴臉,盛芊芊真的有種氣絕身亡的錯覺。
她伸手就去抓他的臉,偏這臭無賴還提醒她:「不能抓,爺爺親眼看見我進來的。免得他老人家多心。」
這下盛芊芊不淡定了,老早之前盛遠給她的暗示就是希望她能再嫁,或者跟這不要臉的臭男人和好算了。
現在爺爺竟然讓這無恥之徒登堂入室,還親眼看他進來而不加以阻擋?
有點被賤賣的錯覺!
她收回爪子,改為抓他心口上的肉。
每抓一下,那必須是五指鮮紅的印子。
這點貓抓痒痒的力氣,在顧南爵那就跟吃春要的,把他舒服的都快上了天。
他喉骨發出淺淺的悶哼聲,俊臉幾乎全部沉在她的心口。
他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
許久,仿佛靈魂飄離了塵世一般。
盛芊芊伸手捂上自己的額頭,做出一副無計可施的樣子,「顧南爵,你上來多久了?」
【ps:爵爺『摸』了一把俊臉,心生疑『惑』,挺俊的一張臉皮,很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