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站不穩,腦袋疼,可是思維運轉的一點沒有問題。
慕念孝墨眉無聲的皺了皺,他有很好的耐心,「慕行川還在車上等我們,你好意思睡在別人的家裡?」
季夏不高興,本來半眯著的眼睛忽然睜的很大,凶他,「胡說八道,我兒子叫季行川,什麼慕?哪個慕?狗屁的慕,呸!」
到底是在部隊裡歷練過的女人,發火的時候都帶著匪氣。
慕念孝要笑不笑的,眸『色』漸漸幽深靜遠,「季夏,你兒子是誰的種?」
季夏站不穩,天旋地轉的。
她手抓著男人的臂彎,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念孝的,慕念孝的…」
「所以,慕行川,這麼叫,有什麼問題?」
女人忽然委屈起來,鼻子皺了皺,馬上就要哭了似的,但偏生她又能忍,」放屁,兒子是我一個人的,跟他沒有關係,他根本就不知道他還有個兒子…」
「現在知道了,季夏!」
男人好脾氣的對她說,她眼睛漸漸蓄滿了水汽,要笑不笑的望著他,「你是誰?你憑什麼這麼說?」
估計是酒精上腦了,這會兒功夫大概是她最不清晰的時候,連他都認不得了。
慕念孝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卻意外的感受到那來自掌心下屬於女人細膩的肌膚十分柔軟,「慕念孝,你愛的那個男人。」
季夏情緒失控,眼淚在眶里轉,「你騙人,你不是。慕念孝,是個君子,才不會像你這麼臭流氓,對女人動手動腳的…」
慕念孝:「……」
「你真是慕念孝?」女人打了個酒嗝,痴痴地對他笑,下一秒忽然踮起腳尖,圈住他的脖子,死死的抱住他,「親一親!」
慕念孝被她吹出來的酒香,撩的耳尖發紅。
他對男女情事,可以說是一片空白。
他也向來是清心寡欲的『性』子,哪裡受得了女人這樣的撩撥。
慕念孝真的有幾分脾氣了,掐著她的腰肢將她摘離懷裡,可偏生她不是一般女人,她是特工出身的女少尉,又是喝醉酒了,勁兒大的很。
她沒幾秒,人就像八爪魚一樣全身都纏在他的身上。
很奇妙的感覺,從未有的感受,那軟的沒有骨頭的身體黏貼上來,讓他第一次感受到身為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處。
他大腦有幾秒的空白,女人卻趁在這時,環住他的脖子,紅唇就咬上他的唇。
是咬,因為他的不配合。
她牙齒挺戾的,咬的毫不留情。
他吃痛,牙關鬆動了幾秒,她靈活的軟就探了進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醉酒意『亂』情『迷』,所以唇舌糾纏上來就頗為餓虎撲食般的野蠻。
慕念孝最先感受竟然不是要將她扔出去,而是在想,她喝的是什麼牌子的紅酒,纏起來味道還不錯。
女人吻的熱烈,整張臉都紅撲撲的,臉蛋成胭脂『色』般的滑嫩。
慕念孝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女人在輕薄自己。
他墨眉動了動,隱隱有動怒跡象,女人似乎深刻感受到了他的不悅,意猶未盡的最後吸了他舌尖一下,退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