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我們一起同歸於盡!」
「臥槽,唐硯…你特碼的就是個瘋子。變態…」
唐硯嘆了口氣,「或許吧,隨你的便。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他說完,送餐的人就到了。
飯菜擺好,來人就退了下去。
唐硯拿腳揣了他一下,「滾去吃,吃完了,幹活。」
扶桑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被厲北城威脅不知多少次了。
大概中心思想就是給盛熙修那個√日王八蛋的老婆看病。
扶桑是真餓,看到茶几上擺著的全是自己愛吃的,就跟豺狼看到小白兔,連筷子都不拿了,就直接上手撕。
他最先拿的就是一隻豬蹄膀,弄的滿手都是油。
唐硯臉『色』一沉,看他的眼『色』極為嫌棄,不過沒吭聲。
他起身去他的辦公桌上取了濕巾過來,扔到他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道:「我不希望飯後,看到你手上或者是身上其他的地方有半點的油漬出現,否則我有辦法把你弄過來,也就有的是辦法折磨你…比如拔了你的指甲。」
他說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奇怪的問他:「我記得你從前乾淨的連每根汗『毛』孔都透著飄逸的香氣,怎麼就弄成這副邋遢的鬼樣子?」
扶桑被他刺激到了,憤怒的揣了他的腿骨一下,罵道:「你特麼的當監獄是你家後花園啊,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他真是日了,他在想,他是不是就長了一張男人女人都愛的臉?
在國外的時候,基佬見到他就賊心不死,女人見他就想推到他;這到大牢里了,幾乎每天都要受到獄友的信『騷』擾,他不邋遢一點,每天不知道要給自己惹多少麻煩。
天曉得,他在大牢里過的這幾年,是有多人間烈獄。
洗澡都是偷偷的,永遠不能一群洗。
他記得有次,有個特種兵出身的殺人犯要爆他菊.花,他為了誓死扞衛他的菊花,被揍的差點斷了氣,愣是床上躺了足足小一個月才緩過勁兒來。
特碼的!
唐硯當然不知道他在監獄過的什麼日子,不是他不想從中調查,是因為關押扶桑的是盛堡營,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去了解。
他垂眸看了他幾秒,硬挺的俊臉不太好看,靜了會兒,「吃完飯,去裡邊洗洗,換好衣服再出來。」
扶桑嘴裡撕著肉,模糊不清的嗯了一聲,「謝了!」
這是稀奇了,從他嘴裡聽到這兩個字。
唐硯臉上微微有冰雪融化的痕跡,淡淡的:「我喜歡實在的。」
扶桑啃完一直豬蹄膀,抽出濕巾擦了把嘴,漣漪的眼瞧了他一眼,「唐硯,你就這麼想跟老子好啊?」
唐硯點頭,半點羞恥都不覺得,「還不夠明顯?」
扶桑眉頭挑了挑,「你是不是一直都沒碰過女人?」
唐硯一臉嫌棄的問:「女人有什麼好的?不僅髒還煩!」
扶桑咧嘴笑的都快岔氣了,「嗯,行。老子知道了,等著老子報答你!」
他說完,低著頭,又是一通狼吞虎咽。
唐硯依然是靜看著他,也不說話,大概覺得他可能口渴,就取過水來,擱在他的手邊。
扶桑在這時看了他一眼,嘴角抽了抽,沒跟他客氣,端起了就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