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芊芊,你就這麼饑渴難耐?」
醉酒的女人腦子通常反應遲鈍,盛芊芊也不例外。
她甚至還挺實事求是的點頭,「嗯啊…,不然包…養你做什麼?怎麼樣,五萬一夜,這錢賺的多塊?你一個月的話,可以輕輕鬆鬆賺一百五十萬呢。」
看男人臉『色』不太好,難道是她開的價錢太少了?
盛芊芊想了想,好像是有點少了,畢竟這種姿『色』的男人還有這麼好的肌肉,千載難逢。
不如,她大方一點吧,難得放浪形骸一次,人活著要有點追求,不能總是活在過去,活在那些昏天黑地叫她窒息喘不過氣來的日子裡…
她應該活出最鮮活的樣子,那麼多浩瀚森林,等著她的錢錢去滋潤呢。
她伸手拍了拍男人因為鬍子而顯得粗狂的俊臉,豪氣干雲的道:「這樣吧,一個月200萬,就一個月,怎麼樣?你日結。等一個月後,你就拿著錢好好從良,回你老家去買套房子,找個好姑娘結婚,多好…」
呵,200萬,他是得多便宜?
但,顧南爵轉念一想,她200萬一個月包養一個小白臉,確實對那些想吃軟飯的男人極具誘『惑』力了。
她雖然邋遢,但身材好。
該大的大,該軟的軟,該翹的翹,主要是她這張臉洗洗乾淨,尤其是這種醉生夢死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勾人。
想想,就是心中惱火。
他在監獄的這兩三年,最不擔心的大概就是她私生活混『亂』,會在外面『亂』來,最多不過是從新有了一段新的戀情,這是在他可以承受範圍內的。
現在,聽聽她這口氣,包養小白臉,已經不算是第一次了?
懷裡的女人還在鬧騰,對著他的耳蝸調皮的吹著熱氣,他本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現在哪裡還肯客氣。
幾乎是在她撩火的下一秒,一個側身就將她壓在身下的椅子裡。
他人高馬大,車子空間是何其擁擠。
如此,緊密黏貼上溫度,就越發滾燙撩人。
他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紅唇微微半開,粗啞而模糊的嗓音四平八穩的自她頭頂上響起,「芊芊,這些年,你還有過多少個男人?」
男人的眼睛,像月光下的雪狼,看她眉頭一擰,怕怕的豎起三個手指……
噢,猶豫了幾秒,是五個手指。
男人眸『色』越發清冷,她委屈的撅了撅嘴,「你不要那麼凶…顧南爵,你不要那麼凶……」
她忽然哭著說,梨花帶雨的,眼淚滾燙而肆意。
顧南爵有些慌了,自他記憶深處以來,這女人給他的印象就是金剛女芭比,眼淚這種東西跟她的人設壓根就不符合的。
就是因為這樣,她委屈不已的潺潺弱弱帶著眼淚的模樣,才叫他驀然心疼。
他見過不少女人哭,比較深的就是吳佳。
吳佳在他面前的大部分形象,通常就是悶不吭聲的掉眼淚,哭的無聲無息,一開始他還覺得這眼淚比較委屈他還能在乎一下,次數多了,他反而不耐煩。
但,他身下女人哭的如此委屈,哭的毫無形象,甚至是沒什麼美態,他就是覺得心臟被揪住了,疼疼的。
他騰出一隻手,『摸』上她的臉,給她擦眼淚,眸『色』變的溫潤,聲音低低緩緩的,「我沒有要凶你,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