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阮寶寶肯學習,忙點點頭,覺得小妮子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也。
唐晴開始給汪明明化妝,阮寶寶盯著唐晴的手看,恨不得把晴姐姐的化妝術,一下子就學會了。
此刻,周望塵駕駛著法拉利跑車,在港城的富人區瘋狂地飆車,時速達到了一百八十邁,坐著車裡的衛星策和柯小路,感受到車速帶來的快感。
兩個小傢伙,興奮得小臉通紅,衛星策忙奉承起周望塵,並伸出大拇指,「周大叔,你開車的技術,如果說第二,就沒有敢說第一了。」
「就是,就是。小策說得對,周大叔開車的技術,職業賽車手都甘拜下風。」
周望塵一邊開著車,一邊通過後視鏡看後面的車輛,耳邊卻飄來了兩個小小子的讚美聲,他感覺很是受用。
「你們兩個臭小子,捧臭腳,堪稱是第一名了。」
周望塵接過衛星策和柯小路的話茬,微笑地說道。
同時,他的眼睛盯著後視鏡看,見後面的車輛,果然是跟蹤自己的。
他開的法拉利跑車,如果快如閃電,後面的車也把軲轆跑冒煙了。如果,他的跑車開的慢,後面的車輛也減速了,像鬼魂一樣盯著自己不放。
周望塵思索了一下後,雙腳用力地踩著油門,他不想再住宅區和後面的車輛發出摩擦。
他想在山腳下那塊空地,和後面的車輛進行較量。
想到此,一腳油門踩到底,車速瞬間達到了二百邁,他通過後視鏡,見後面的車,軲轆又跑冒煙了,明顯是衝著他們來的。
周望塵是沒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的主,雖然和葉明的性格不一樣,不是什麼地下黑勢力的老大,但遇見狠人,他比狠人更狠人十分。
他開著法拉利在前邊跑,後面的車輛緊緊地咬住,這樣的追逐戰,周望塵都忘記了,何年在邊關演繹過。
總這樣玩追逐戰,也不是法子,周望塵心一橫,他突然一轉方向盤,把車子橫在了,追趕自己的車輛面前。
車子橫在了,後面的車輛面前,周望塵才看清對方開的是豐田車,豐田車被法拉利頂在巷子裡,車裡的人,有點慌了。
但僅僅慌亂了幾秒鐘,裡面的人就鎮靜下來,其中一個大漢對其他的人說道:「這時港城,我們的地盤,要硬氣起來。」
「明白。」
其餘的幾個大漢,異口同聲地說道。
豐田車裡面的人,說著什麼,周望塵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他回過頭對衛星策和柯小路說道:「你們坐著車裡,不要下車……」
「是。」
衛星策和柯小路,一起對周望塵說道。
兩個小小子,剛才坐在車上興奮無比,感受著速度帶來的快感,現在感覺麻煩了,車子被一個叫豐田的車堵在巷子裡。
兩個人才意識到,被跟蹤了,好像遇見大麻煩了。
柯小路了解周望塵,是一個很角色,不會被任何人欺負的,他看著衛星策,小聲地說道:「相信周大叔,我們沒事的。」
「……」
衛星策剛想說話,他見周望塵一個人下車,不但沒有慌,反而很是鎮靜,想對柯小路說點什麼,覺得說什麼都是廢話。
他把張開的嘴巴,閉上了。
「小策,你好像不害怕?」
柯小路問衛星策。
衛星策很是平靜地對柯小路說道:「周大叔是我見過的人,除了唐姨氣運最強的人,今天應該不會有禍事。」
柯小路聽衛星策,如此平靜地說道,鬧得一愣一愣的,懸著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他想了想,看著衛星策一本正經地說道:「周大叔這麼厲害,氣運那麼強大,我今後跟著他混了,認他當大哥。」
此刻,周望塵站在了豐田車的面前,他用手敲打著車門,對裡面的人喊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跟蹤我?」
車裡的四個人,見周望塵長得不俗,而且氣場足矣碾壓他們所有人。
特別是,周望塵的手指力道,更是了得,把玻璃窗敲得嗡嗡作響,他們幾個人被周望塵的氣勢,碾壓得只剩下塵埃了。
但還是有不怕死的,一個頭髮染成黃色的傢伙,他伸出手要從座椅下拿出一個鋼管,然後推開車門,和周望塵一分高下。
後排座位的一個男人,伸出手也示意把鋼管拿出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男人,低吼一聲,「不能動手,我們的任務是把人帶回去。」
老大的話,還是管用的,其餘的三個人都沒有動鋼管的意思,靜靜地觀察外面的動靜。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留著一個寸頭,身穿黑色的皮夾克,有黑道上人的氣息。
他猛地推開了車門,從車裡下來。
他的雙腳落地後,才感覺周望塵高他一頭,自己顯得很矮小,氣勢上明顯落了下風。
周望塵見豐田車裡有人出來,他不屑地看著來人,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們為何?跟蹤我。」
「我叫烏鴉,明人不做暗事,是老闆派來的,老闆想和車裡的小嘎子談談。」
那個叫做烏鴉的男人,說話底氣很足,這是港城不是羊城,外來的勢力,再強也壓不過地頭蛇。
他還有老闆在後面撐腰,雖然周望塵的氣場足矣碾壓他幾個來回,但那又能怎樣?
他用手指著車上的柯小路,大有要人的氣勢。
周望塵明白賭場老闆的意思,也知道烏鴉此次的目的,他斬釘截鐵地對烏鴉說道:「柯小路不是老千,他也不是你們要的人,打消這個念頭吧。如果你們老闆捨不得十五萬,隨時找我,全數歸還。」
烏鴉聽周望塵說著封口的話,他好歹也是賭場打手的老大,氣勢不能輸,於是,對周望塵不客氣地怒吼起來,「給你臉了,別不要臉,二皮臉不是那麼好玩的。」
「你踏馬得給我閉嘴。」
周望塵不等烏鴉再說話,他掄起蒲扇大的手,然後在空中攥成拳頭,朝著豐田車的車門,就是一記老拳。
砰的一聲,車門瞬間凹陷下去,一個大大的坑,在陽光下顯得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