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試穿,我喜歡這款羽白色的鴨絨服。」
吳巧妹第一眼就相中了阮寶寶,同時也喜歡她穿的那款鴨絨服。
她快從台下爬到台上了,不是有人拉住,就要抓住阮寶寶的大腿了。
「晴姐姐,你成功了,看吶,台下那些經銷商們,熱情被你點燃了。」
阮寶寶一邊在台上,很是敬業的走著台步,一邊對唐晴說道。
接著,她不等唐晴說話,微笑地看著台下,一邊走著貓步,一邊展示鴨絨服。
其他的模特們,也是盡心盡力,在台上不停地走位,有人走下台,有人上台。
何美潔帶來的樣品,被唐晴修改後,被這些姑娘們給展示出來了。
唐晴感覺差不多了,她站在麥克風的後面,微笑地對大家說道:「妮子大衣,還有鴨絨服是秋冬最新的產品,也是首次要把NANA品牌,推向全國,特別是鴨絨服不但輕柔,還十分的保暖。」
「下面的哪位經銷商,願意上台,試穿一下鴨絨服,保管你穿上後,不想脫下來了。」
唐晴的話音剛剛落下,冷得上牙打下牙的何大柱,舉起簸箕一般的大手,對唐晴說道:「我願意試穿。」
「好,何老闆請上台。」唐晴微笑地對何大柱說道。
她覺得此刻是試穿鴨絨服的好時機,宴會廳的溫度好像調到了零下五度左右。
這個溫度對於天南地北的人來說,好像天氣突然降溫,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
「唐老闆,我也想試穿那款羽白色的鴨絨服,雖然我生長在湖北,但年底或者春天,總有那麼幾天是濕冷的天氣。保暖對南方和北方人同樣重要。」
黃秋月擔心唐晴不讓自己這個南方人試穿,把南方少有的濕冷天氣說了出來。
「好吧,黃老闆台上請。」
唐晴抬起雙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態度謙卑,面帶微笑,好像宴會廳里的溫度,與她無關似的。
何大柱和黃秋月,不客氣了,離開自己的座位,朝著主席台走去。
台下的老闆們,見黃秋月和何大柱得到了試鴨絨服的機會,於是眾人開始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東北漢子何大柱,人長得高大帥氣,是模特的料,我看好他了。」
「咱們黃大姐,也不遜色,她是寶刀不老,身材不輸給小女孩兒。」
「吳巧妹,你楞著幹什麼,為何?不報名上台,那款粉色的鴨絨服適合你。」
「我要是長得人高馬大,像何大柱那樣,也上台了,人家底子好,東北的西北風,吹得他一個勁地長。」
「就是,就是。」
「老兄形容得好,何大柱的體型和性格,是東北的西北風造就的。」
……
這些人,終於忘記了低溫帶來的冷,朝著台上的何大柱和黃秋月瞎起鬨。
一時間,沉寂的宴會廳,又熱鬧起來了。
何大柱不聽大家的胡言亂語,接過唐晴為他選的一款黑色鴨絨服。
他用手摸摸鴨絨服的面料,柔柔軟軟的,還絲絲滑滑的,穿在身上,馬上暖融融的。
「唐老闆,這款鴨絨服真的是輕柔暖和,我感覺這些鴨絨服在東北一定大賣。」
何大柱一邊試產羽絨服,一邊在台上學著模特走兩步,還不忘對唐晴說道。
「試穿才能體會到鴨絨服的好處,不然,登山運動員為何要穿這種服裝?」
唐晴不忘抓住任何機會,介紹自己的服裝,還要跟進一步,讓何大柱信服。
她是實話實說,鴨絨服在八十年代不被人們認得,何況市場上也沒有,今天這批鴨絨服是羊城乃至東南亞獨一份。
「唐老闆,我試穿這件鴨白色的羽絨服,是不是和剛剛那個小模特好像啊,突然感覺自己變年輕了,只是缺少一個盤發神器。」
黃秋月穿上羽白色的鴨絨服,不但暖和了,身體也不抖了,還不忘想要盤發神器。
唐晴見黃秋月不評價鴨絨服,一門心思奔盤發神器去,才知道這款鴨絨服確實適合東北和北方的地區。
「黃老闆,穿上這款鴨絨服,暖和不暖和?」
唐晴要抓住重點,盤發神器在這次招商會上要推銷出去,鴨絨服和呢子大衣也要推銷出去,孰輕孰重,她知道其中的分量。
「暖和,暖和……不但暖和,還輕柔,穿著身上很舒適。」
黃秋月一邊撫摸著鴨絨服的面料,一邊點頭如小雞啄米似的,表示穿上鴨絨服,渾身暖洋洋的。
何美潔坐在台下,看著鴨絨服被模特們展示,還有經銷商上台試穿,馬上成了搶手貨,她對唐晴那是,除了佩服就是佩服了。
她扭頭對于娜說道:「沒想到,唐老闆懂得經銷之道,一堆無人問津的鴨絨服,經過她的修改,一下子成了暢銷貨。」
「那是,小唐的能力不止於此,還有很多呢,所以跟著她干,保管賺,不會賠。」
于娜雖然加了一件外衣,但被宴會廳的冷風吹得,渾身哆嗦。她為了讓這批貨賣得快賣得徹底,忍住那冷,依然坐著這裡。
她聲音顫抖地對何美潔說道,臉上流露出的是,對唐晴的那份信賴和佩服。
「說的是,羊城溫度這麼高,要想賣出鴨絨服比登天還難,可是,唐老闆不按套路出牌,硬生生地把宴會廳溫度調低了?不對吧,不會是酒店的空調壞了。」
何美潔說出肯定的話,接著又否定了,她不知道如何評價唐晴了。
「不會的,不會的。酒店的空調不會壞的,那是小唐的計謀,嘻嘻嘻……你吃驚了吧?」
于娜有點幸災樂禍地看著一臉懵逼的何美潔,心裡嘀咕著,你雖然挺厲害,經商比我們強,但和唐晴比,好像還遜色一籌。
「我不但吃驚,還震驚了,唐老闆確實是一個商業奇才!她的腦子是什麼做的,好像比歐美都領先一步。」
何美潔對唐晴的好奇,又多了幾分,她對于娜輕輕滴說道。
「小唐的點子,總是出神入化,你慢慢地就了解了。」
于娜很是神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