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策,別說了。」
白小蓮見衛星策,比自己還不會看臉色,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當著唐晴的面,說著剛才那危險的事兒。
她第一次,沒有表情地制止了衛星策的口無遮攔。
「……」
衛星策見白小蓮沒有了往日的嘻嘻哈哈哈,態度嚴肅的對自己說話,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他剛想問白小蓮,見唐晴和于娜的臉色,不怎麼好看。
小小子不敢問了,他把張開的嘴巴閉上,站在唐晴的面前,一副受審的樣子。
「小策,你還小,今後不要跟著他們一起瘋。」
「聖賭大賽,那是一場死局。不是賺錢那麼簡單,柯小路雖然獲得冠軍,值得祝賀,但這種做法不可取。」
……
唐晴什麼都不想說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
但她知道最後的比賽,是要命的從油鍋里撈賭幣,才覺得這些人瞞著自己,簡直是玩命。
她不敢想像初賽的時候,突然出現刺客,還有昨晚七個殺手的翻牆而入。
這些,不能怪衛星策,他還是孩子一枚,到這個節骨眼上,唐晴誰都不怪,要怪就怪自己。
自從穿越到今世,什麼本領都沒有,前世曾讀過網絡小說,所有的穿越者都擁有系統,還有無限的儲存空間。
各項技能,多的如牛毛。
哎!
如果,自己擁有特異功能就好了,不會到現在才知道柯小路參加聖賭大賽,面對殺手一點轍都沒有。
唐晴對自己,那是深深地自責,都有自我了斷的想法。
但轉念一想,唐晴就是唐晴,自從穿越過來,擁有三個可愛的兒女,還有愛自己的老紀。
想到紀君澤,才知道離不開他了。如果紀君澤在,能不能阻止白小蓮他們的胡鬧?
「唐姨,我錯了。」
「參加聖賭大賽,不應該對你保密。」
衛星策看著一臉嚴肅的唐晴,嚇得雙腿發軟,險些倒在地上。
他不是演戲,聰明透頂的小小子,瞬間明白了,唐姨為何生氣?
也覺得柯小路是在冒險,事已至此,他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一副認命的樣子,低眉順眼地站在了唐晴的面前。
唐晴看著衛星策,可憐的小模樣,心頓時軟了下來。
她拉著衛星策的小手,柔聲地說道:「別怪我,對你發火。」
「你想想,參加比賽這幾天,是不是危險隨時伴隨?」
衛星策的小手冰涼冰涼的,被唐晴撫摸著,頓感一股暖流湧向心頭。
他眼含淚水,對唐晴說道:「唐姨,我記住了。」
「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
衛星策想說,柯小路沒事的,喜寶都給提示了。
他覺得把喜寶推到前面,是自己的無恥,還有無能。
於是,他壓根就沒有提到喜寶的提示,還有自己的預知,柯小路沒有問題的,如果柯小路像賭神那樣,被滾燙的油鍋把手指融化了,他會極力阻止的。
這些話,不能說出口,只能爛到肚子裡。
「沒事了,誰不犯錯誤呢。」
「你們參加聖賭大賽,都是我的錯。」
……
唐晴一把把衛星策摟在懷裡,她不能怪一個十二歲的孩子。
也不能怪白小蓮,誰年輕的時候,不會衝動一回呢。
「小策,別難過到了,以後這樣的比賽,咱們不能參加。」
「特別是關於賭博的事兒,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于娜坐在輪椅上,看著唐晴摟著衛星策,她忙插了一句。
「你們怎麼了?」
「好像都淚眼汪汪的?」
葉明看見周望塵了,跑過去和周望塵聊了幾句,他惦念著于娜,趕緊跑回來了。
他見唐晴抱著衛星策,好像怕小小子跑了似的。
又看見白小蓮蔫頭耷腦的,沒有往日的神采。
瞬間,一切都明白了,一定是唐晴訓了他們。
「乾兒子,讓乾爹抱抱。」
葉明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見唐天橋抱著二寶,溜達溜達地過來了。
他忙奔向唐天橋,從唐天橋的懷裡,把二寶抱過來。
有了這個乾兒子在懷裡,瞬間化解了,不知道說什麼的尷尬。
白小蓮抱著喜寶,她退了幾步,不想讓葉明再訓自己。
葉明看穿了白小蓮的小心思,他看向白小蓮微笑地說道:「你不要躲得那麼遠,應該站在這個圈裡。」
「圈外,有妖精嗎?」
白小蓮就是白小蓮,剛才還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感到自責。
現在,她聽見葉明如此說,馬上想起白骨精的故事,接茬接的那叫一個絲滑。
「呵呵呵……小蓮妹妹聰明,一點就透。」
「這裡看似風平浪靜的,如果沒有死神和飛龍,還有周望塵的守護,你和柯小路還有衛星策,早變成渣渣了。」
……
葉明說話還是有技巧的,不像唐晴那樣,態度嚴肅,而是借用一個典故,就讓白小蓮明白了,不能脫離這個團體。
另外,也得讓白小蓮和衛星策,知道他們現在安然無恙,是有人為他們守護。
豁出性命,保護他們的周全。
「葉大哥,別說了,我什麼都知道了。」
白小蓮第一次這麼順溜,沒有和葉明皮。
她知道錯了,也知道這次冒多大的險。
「葉大叔,你知道柯小路在哪嗎?」
衛星策突然,想起了柯小路,他小聲地問葉明。
「臭小子,你還知道,擔心柯小路啊?」
「你放心吧,他和死神在一起,頒獎的時候才能露面。」
……
葉明和周望塵聊天,沒有白聊,了解了柯小路的去向,才放心地回來的。
他知道,今天沒事,夏家的那個管家,被控制住了,才知道李氏集團的厲害。
同時,也知道唐晴有過人之處,還是一個福星。
小么妹是遇山開路,逢水架橋,為難的時候,能遇見貴人。
就在一行人,站在一起說話的時候,主席台上,想起了主持人的聲音:「四年一度的聖賭大賽,落下帷幕。」
「感謝大家的光臨,也感謝參賽的選手為我們呈現出來,一場場精美絕倫的比賽。」
……
主持人的嘴巴,好像抹了蜜似的,說出的話很甜也很中聽。
他微笑地站在主席台上,貌似這是一場充滿祥和的比賽,沒有人行刺,也沒有人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