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了得,溫馨的月色下,有人幹這齷齪的事兒。
竟敢,強闖民宅?
豈有此理。
面對這樣的歹徒,周望塵的鬥志,瞬間被點燃了。
他剛想從花叢中跳出來,給那個翻牆進來的黑衣人,致命的一擊。
這種想法,剛剛冒頭,周望塵搖搖頭,現在出去還不是時候,他要看看多少人?趕來偷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又有人從牆外翻了進來。
他數了數,小院子裡一共進來七個人。
七個人,能組成一個班了。
周望塵看著七人組,站在一起,心裡嘀咕著,苟老闆真是可以呀,表面上和李雲城簽署了和解文書,背地裡卻幹著行刺的勾當。
哼!
周望塵在心裡輕哼一聲,他根本沒把這些小毛賊放在心裡。
窩在花叢中,繼續觀察刺客的動靜。
這時七人組,其中的一個人,對眾人打了一個砍人的手勢,然後,七個人分散開,朝著小洋房的大門,還有窗戶奔過去。
周望塵見刺客用肢體語言,和同伴們傳遞信息,差點氣樂了,心裡嘀咕著,如今的小毛賊都在努力地學習,就是路數不對。
另外,也是大環境把他們慣壞了,學點什麼不行,偏要學習當賊,還有殺人的勾當。
想到此,周望塵覺得殺人的祖宗,是自己才對。
他輕輕滴提了一口氣,縱身一跳,從花叢中跳了出來。
然後,如一片落葉落在了,剛才那個對眾人打手勢的傢伙背後。
伸出手,朝著他的後背,猛地一拍。
撲通一聲,那個黑衣人倒在地上,他不但挨了周望塵的一記重擊,還被點了穴。
如果沒有人給解穴,好像要睡一輩子了。
眾人聽見有動靜,忙回頭看,沒看見什麼。
有人低聲地問道:「誰倒下了?」
「……」
回答的只有風聲,還有月亮興奮的拍手聲。
哪有什麼人出現,也沒有看見誰倒下。
「不許說話。」
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在夜色下格外的響亮。
雖然,他儘量壓低聲音,但夜色卻像一個擴音器,把他的聲音擴大了好幾倍。
「是。」
眾人異口同聲地回答,仿佛和那個中年男子做對似的,聲音更響亮了。
就在這一問一答中,周望塵尋找機會,他跳到那個中年男子的身後,伸出蒲扇大的巴掌,朝著那個中年男子的後腦招呼過去。
巴掌打在中年男子的耳根上,旋即變成了拳頭,朝著身體搖搖欲墜的中年男子的後腦海砸去。
轟……
那個中年男子,像一堵牆似的,倒在地上了。
這個動靜,弄得有點大了。
剩餘的五個刺客,齊刷刷地回過頭來,要看看怎麼回事?
說來奇怪了,中年男子就倒在他們的面前,眾人卻看不見。
有人害怕,忙對同夥說道:「頭兒,和大哥都不見了。」
「怎麼不見的,我怎麼沒有看見。」
有人問,就有人回答,一時間他們忘記了在偷襲,有點明目張胆的想行刺了。
「我說,不能來,你們偏要來。」
「這個小院不太平,整個港城的人都知道,那個戲子買了一個便宜,至今都沒有住人。」
「你踏馬的小點聲,別把屋裡人驚醒了。」
「驚醒了,怕什麼,我們有傢伙,還會舞把操。」
……
七個人,少了兩個人,其餘的五個人,站在漆黑的小院子裡,卻喋喋不休地說起來。
把傳說的鬼故事,渲染得越發瘮人了。
周望塵睥睨著這些歹徒,心裡嘀咕著,就這兩下子,還敢來行刺,也不打聽打聽,周大爺是何許人也。
想到這裡,他從地上跳了起來,朝著咋呼最歡的小鬍子,一拳揮去。
他的這記泰山拳,在邊境不知道暴擊了多少入侵的敵人。
因此,在戰地獲得神拳的綽號。
神拳這個綽號,好像被人們忘記了,自己也好久沒有和敵人,進行戰鬥了。
砰的一聲。
剛才咋呼最歡的小鬍子,被周望塵一記直勾拳,轟在了下巴上。
瞬間,鼻子嘴裡,都噴射出殷紅的鮮血,鮮血在月色下呈現出綠色。
綠色的血液,顯得很是詭異。
眾人聽見動靜,見小鬍子的身體在搖晃,臉上的流淌出綠色的液體,瞬間都嚇尿了。
接著,小鬍子如倒栽蔥似的,大頭朝下倒在地上。
眾人駭然,個個驚呼,人人自危。
「有鬼,這個小院子,肯定有鬼。」
「我說嘛,這個活不應該接,頭兒非要接,如今,他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兄弟們,風大扯呼。」
……
七個人,被周望塵打到三個人,其餘的四個人,見事情不對,就要逃跑。
想跑沒門!
周望塵不想成為影子殺手,也不想成為小透明。
他風一般踅到了四個人的面前,低聲吼道:「想跑,沒有那麼容易。」
「能過了我這關,想跑多遠都行,否則,你們就得下地獄,誰叫你們驚擾了,大小姐的清夢。」
眾人見三個人,無緣無故地不見了,正忐忑呢,突然見到一個健碩的男人,跳到大家的面前。
這些人,被周望塵的氣勢,碾壓得喘不上氣來。也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人很像是神,或者是閻王派來的死神。
就在大家愣神的時候,周望塵抬起腿,把一個瘦了吧唧的男人踢飛了。
彭——
那個瘦了吧唧的男人,被踢到影壁牆上,頭上瞬間,千朵萬朵桃花開。
場面不是很驚艷,卻著實有點嚇人。
號稱是殺手七人組的一個胖子,嚇得不但尿了,直接拉了。
天吶,屎尿味在夜空中散發,把溫馨的月色,薰染得臭氣熏天。
周望塵沒有功夫,查看誰尿了,誰被嚇破膽了。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些人都幹掉,然後,留一個會說話的,問問誰派來的。
想法就是這麼簡單,對付行刺的黑衣人,打法也簡單化一,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招式,採取的實用加狠辣。
嗖的一聲,一把匕首裹挾著夜風,朝著周望塵飛來。
周望塵不用看,用鼻子聞,就知道朝著自己飛來的,是一把浸過毒液的匕首。
他不慌不忙,從後背拽出一把匕首,朝著飛來的匕首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