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敏回去酒店的時候沒有見到張氏,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➅❾ⓈⓗỮ乂.Ć𝐎𝕞 🐼💙
馮俊龍見她又買了一堆東西,而且臉上的表情也很開心,就問道,「你這是跟誰一起逛街了?」
又道,「周昭昭嗎?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龍哥,」周敏敏笑著將自己的衣服拿給他看,「你看這件衣服好看嗎?」
「好看。」馮俊龍敷衍地笑了笑說道,「你穿什麼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周敏敏嗔了他一眼,「你讓我辦的事情我哪次沒辦成過?」
「只是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難辦了。」周敏敏嘆了一口氣,「那個周昭昭的可以說是油鹽不進。」
「我邀請了好幾次她一起逛街,人家都不給我面子。」周敏敏委屈地說道。
「我還從來沒有跟誰這麼低三下四過。」周敏敏傷心地說道,「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龍哥。」
「你受委屈了,龍哥不會虧待你的。」馮俊龍說道。
「不過我還是給辦成了。」周敏敏得意地說道。
「我還以為她多清高的呢,」周敏敏說到這裡很是輕蔑的說道,「原來是方法不對。」
「怎麼不對?」馮俊龍說道,「還有女人不喜歡逛街不喜歡包包的?」
他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是提到逛街買衣服買包包就兩眼放光的?
「那是在國外,」周敏敏笑著說道,「國內這幫沒眼力見的,見過什麼世面?就知道錢。」
「所以呢?」
「所以,我直接給了她一張卡。」周敏敏說道。
「收了?」馮俊龍問道。
「當然啊,」周敏敏說道,「一聽說是銀行卡裡面還有很多錢,兩眼就冒光。」
「要她幫忙的事情也沒問題的。」周敏敏笑著說道,「龍哥,你說我辦成了這麼難搞的事情,你怎麼獎賞我?」
她挽著馮俊龍的脖子撒嬌的說道,「人家可是受了好多的委屈的。」
「放心,爺什麼時候虧待過女人?」馮俊龍笑著又給了她一張卡,「拿去花。」
「謝謝龍哥。」周敏敏激動地親了親他。
兩個人又是少不了一番的折騰。
而這邊,周昭昭將錢還回去以後就回家了,周敏敏其實說的應該不是那個意思,應該是想要透過她攀上董老。
可誰叫她不說清楚呢?
還說什麼馮俊龍很欣賞她?讓一個小三說這樣的話,差點沒把周昭昭隔夜飯給吐出來。
學校的速度還是很快的,第二天就通過公安局這邊將馮俊龍的卡還給了他。
馮俊龍開始還在疑惑,不知道人家找他是幹啥,結果就見到那張卡。
而且,卡里就只有二十萬!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馮俊龍的臉都綠了。
「周昭昭是我們學校特別優秀的學生,而且她還是一名軍嫂,」校方的老師說道,「她的老公也是一名很優秀的人。」
「你在外國可能不了解我們國家關於軍婚的法律法規,」公安同志接著說道,「破壞軍婚是要坐牢的。」
「不過現在你是華僑,又是第一次,這次的事情就這樣算了。」
「這裡是華國,我們歡迎一切有識之士回國參加國家的建設,正規公平和諧的競爭方式,而不是歪門邪道。」公安同志說道。
「希望你們不要將外國的一些歪門邪風帶到華國來。」
馮俊龍開始的時候聽得有些雲里去霧裡來的,「什麼破壞軍婚?」
聽著聽著馮俊龍才反應過來對方說話的意思。
「同志,你們誤會了,」他急忙解釋,「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很欣賞周昭昭同學,但是僅僅是對優秀人才的欣賞。」
笑話,自從他的妻子去世以後他就沒有再想過要再結婚。
找情婦什麼的也都是比較著自己的審美來找的,都是一些無腦給點錢就能哄著的。
像周昭昭這樣有能力又漂亮的女士,那妥妥的正妻人選啊。
馮俊龍還沒玩夠呢,怎麼可能會給自己找不舒服?
即便周昭昭再優秀,可他也知道有些人能動有些人不能動。
「那這二十萬是怎麼回事?」公安冷著臉說道。
「這……」馮俊龍笑著說道,「一定是辦事的人沒有表達清楚,這個是我個人給學校的投資。」
「我聽說咱們學校的實驗室需要翻新一下,」馮俊龍繼續說道,「這是新建的錢。」
「就只是新建?」老師疑惑地撓了撓腦袋問道。
「當然,我們馮氏集團還會從國外弄一批先進的儀器設備回來,一起捐贈給咱們學校。」馮俊龍笑著說道。
說完這些話就想打自己的嘴,儀器啊,這得多少錢啊?
不過就是想要拉攏一下周昭昭的,然後再通過她跟董老搭上話,誰知道現在什麼還都沒有呢,就已經出去這麼多錢了。
「是國際上最新的儀器嗎?」老師激動地握著馮俊龍的手說道,「馮董,真是大愛啊,我代表學校代表學校的學生感謝您啊!」
什麼最新的儀器?
他本來是想弄一些國外大學淘汰不用的儀器回來的。
誰說學校的老師都是不懂戰略戰術的?
瞧瞧這老師把他唬得團團轉啊。
從翻新建實驗樓,到捐贈儀器,現在好傢夥,還是最新的儀器。
馮俊龍的心啊!
最主要的是,他做這麼多周昭昭壓根就不知道。
「那……周昭昭同學哪裡?」馮俊龍笑著問道。
「昭昭?」老師有些茫然地笑了笑說道,「昭昭學的是中文,他們系用不上這些實驗室的。」
馮俊龍,「……」
心臟又是被扎了一刀!
「馮董?」老師看向馮俊龍笑著說道,「要是您有什麼困難,儀器和這些錢不捐也沒有問題的,我們學校不會為難你們的。」
「不為難,不為難。」馮俊龍急忙說道,「我馮氏集團雖然不如董氏集團,但我馮俊龍說話也是算話的。」
既然答應了,那就沒有道理再反悔的,畢竟他還想帶著馮氏集團在國內發展呢。
「自願就好,自願就好。」張老師笑眯眯地說道。
等馮俊龍離開以後,張老師才一屁股坐在座椅上,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我的天,昭昭這孩子簡直算得太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