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煙剛想說他這麼大年紀了還跟孩子吃醋,嘴就被封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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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有人來家裡接盛晚煙出發去機場集合,顧廷梟早早起來給她準備吃食。
盛晚煙的行李就只有一個行李袋,顧母跟顧爺爺顧奶奶覺本來就少,這不也起來了。
盛晚煙吃完飯,去把一一叫醒,跟她當面說再見,免得一一心裡覺得她不守信用。
「一一,媽媽走了,你要好好聽爸爸的話,」
一一迷糊的點了點頭,盛晚煙早就給她做了鋪墊,一一知道她要走,心裡也有準備。
是一位軍人里開車來接盛晚煙的,來接盛晚煙的軍人看到顧爺爺她們,立刻上前敬禮。
「老將軍!老夫人!」
顧爺爺點了點頭,讓他進家裡吃點早飯再走,來接盛晚煙的軍人立刻慌張拒絕了。
「不了,老將軍我吃過早飯了。」
顧爺爺看他拘謹,也不勉強,等盛晚煙吃完早飯便拿著行李上車出發了。
顧廷梟一塊送她去機場,在車上緊握她的手。
「盛晚煙同志,這是您這次陪同翻譯的院士資料,您看一下。」
接她的軍人把準備好的資料拿給她看,顧廷梟也是軍人,這資料他沒什麼不能看的,更何況他還是盛晚煙同志的家屬。🐳♔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
盛晚煙打開後,看著上面資料的人激動的手都在顫抖。
我國雜交水稻之父:袁院士!!!
盛晚煙真沒想到國家給自己安排在了一個這麼偉大的院士身邊,這比她賺幾百萬都來得激動。
盛晚煙看著這次要去參加科研交流會的人員名單,我國不止這一位科學家去參加,還有許許多多了不起的科學家都前往去參加。
這是一場科研界大拿的交流會,國家十分看重,就想著能夠交流出一些新的東西回來。
「您的任務陪同翻譯,過程中不要離開袁院士身邊,我們會保護您。」
「好的。」
盛晚煙壓下心裡的震驚,心裡比原本更加重視了起來這次的出行。
這哪是交流會啊,這就是上刑場!
盛晚煙來到了機場,顧廷梟把拿著行李送她上登機口,直到她登機了這才回去。
盛晚煙跟著軍人上了飛機,她們的位置是在頭等艙,這裡全都是去參加交流會的院士們以及隨同人員。
盛晚煙到了指定的位置上坐下,她的身旁是袁老的警衛員,最裡面便是袁老!
「袁老,這位是您的翻譯人員,盛晚煙同志。」
接她的軍人介紹了一番,盛晚煙向袁老恭敬的打了一聲招呼,介紹自己
「袁老您好,我是您此番行程的翻譯人員,我叫盛晚煙。」
「還請您多多包容。」
袁老也就五十歲,可因為日日為研究水稻而煩惱,已經有許多白髮了,臉龐也有些消瘦,穿著一身中山裝。
袁老抬起自己的頭,十分隨和的看著她:「你好,辛苦你了。」
盛晚煙心中震驚,她一個晚輩有什麼辛苦的,這些為國家而奉獻所有的科學家才是真正的辛苦。
「袁老折煞晚輩了,您們這些了不起的科學家,才是最辛苦的。」
「晚輩心中敬仰。」
袁老聽到她的話笑了笑,讓她坐好,系好安全帶,飛機要起飛了。
一路上袁老反而對她這個晚輩十分照顧:「你是第一次坐飛機吧?」
盛晚煙笑著點了點頭,這輩子還真是第一次,不過如今的飛機,沒有後世那麼的高級以及敞亮!
「是。」
「第一次坐飛機不用害怕,在空中會有顛簸感,也是正常的。」
「袁老,我不怕。」
袁老聽到她的話笑了,這晚輩咋還逞強呢???
盛晚煙:「......」 說真話沒人信怎麼辦。
「聽說你在京大讀書?是趙老的關門弟子?」
袁老自然知道她的信息,尤其是她製藥方面的信息,國家派她去交流會,根本就不是翻譯那麼簡單!
她沒有擺在明面上,國外不知道她的存在,這次讓隨行去港城,一是為了翻譯。
而真正的原因,是為了她能不能學到一些製藥上的知識,讓她回來能夠有新的靈感。
來接盛晚煙的軍人,就是上面安排保護盛晚煙的,這一切都在悄無聲息的進行著。
而袁老,也是一個掩護,袁老自然知道上面的安排,盛晚煙年紀小,在科學界有萬種可能。
「是,趙老稀才,收了我這個不聽管教的。」
袁老聽到她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晚輩說話著實有趣。
「不管教?難不成你還不聽他的話?」
「晚輩哪敢啊!」
「只不過老師平時愛喝酒,師母又阻止,我這不是牆頭草,賣了我老師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袁老聽到她的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就連袁老的警衛員都忍不住低頭偷笑。
「你這孩子著實有趣!」
「沒想到老趙也有今天啊。」
「收了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徒弟。」
袁老一路上被她逗得樂此不疲,連飛機上其他院士們,都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袁老的幾位學生更是坐在後面捂嘴偷笑,這翻譯人員也太有趣了些。
京都去港城坐飛機要五個小時,現如今的飛機,還沒有後世的那麼快。
但是對於火車來說,它就是天上的鳥,相差巨大。
盛晚煙一群人到達港城已經是下午三點了,這次交流會的舉辦方是Y國人。
按道理說會派人來接才是,可幾位院士等了整整十幾分鐘,都沒有看到人影,心裡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哼!一群走狗。」
物理院士出了名的暴脾氣,直接忍不住罵,一群群的什麼玩意兒!
「去聯繫大使館!」
袁老臉色有些不好,奔波了一路本就身體不是很舒服,好不容易來到了港城,結果就那邊就來了一個下馬威。
警衛員還沒有去,就看到大使館的人匆忙走來,臉色也不是很好。
「袁老,方老,陳老,劉老,一路辛苦您們了。」
大使館館長親自來接,路上堵車耽誤了十幾分鐘,他就怕虧待了幾位院士們。
「舉辦方的人呢?」
大使館館長看了一圈,怎麼沒見舉辦方那邊來接幾位院士去酒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