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笨,瀋水沫也知道他給她塗的是什麼了。
「顧以深,你不能這樣。」瀋水沫維持著最後一點的理智控訴道。
顧以深挑眉,「不能怎樣?」
她難以啟齒。
顧以深也不著急,藥效起來需要一定時間。
他拿出剪刀,慢條斯理的剪著她的衣服。
剪得地方,她羞愧的臉蛋通紅。
她怎麼出去?
現在的顧以深邪惡的讓她害怕。
顧以深看到了她裡面穿的衣服,黑色的半果。
她本來身材就特別好的那種。
呼之欲出,四指都不一定填的滿。
白與黑形成了鮮明的色差。
顧以深的眼眸一緊,說話都陰陽怪氣起來,「怎麼?要見秦澤旭,故意穿成這樣?」
「我天天穿著這樣,顧以深,不玩了,你放開我好不好,我難受。 」瀋水沫扭捏著,她的趕緊去洗澡。
顧以深目中瀲灩,勾起嘴角,幾分壞痞,「哪裡難受?」
瀋水沫要吐血。
顧以深跟他父親長的很像。
他繼承的是霍薇舞和顧暠霆的優點。 謁演
可,沒有繼承顧暠霆內斂沉穩禁谷欠的性子。
他有點壞,有點痞,又非常的高深莫測。
瀋水沫拿顧以深一點都沒有辦法,「你如果敢碰我,我告訴你爸爸。你爸爸會打你。」
「我爸爸也會讓我負責,我負責好了。」顧以深無所謂的說道,碰到了她那處。
瀋水沫掙扎,想要躲開他的手,著急的快要哭出來,「誰要你負責了。」
「水沫,誠實一點,你有感覺了。」顧以深邪魅的說道。
「你塗了那個東西,怎麼可能會沒有感覺。」瀋水沫想要打開他的手,無奈,她的手腕都被烤著,掙脫不開來。
顧以深笑容咧開了,「所以你喜歡的是吧,水沫,我和你每天和你這樣。」
鬼才喜歡呢,她都生氣的快要爆炸了。
她要給澤旭哥哥的。
瀋水沫抿著嘴唇,腦子裡維持了最後一點的理智。
她得先逃脫,以後離顧以深遠遠的,再也不要跟她說話了。
「顧以深,你今天放過我,除了這種事情,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瀋水沫退步道。
「什麼都可以答應我?搬過來跟我住,直到畢業,可以答應嗎?」顧以深問道。
「好,好,好,我明天就搬過來,你先放開我。」瀋水沫趕緊答應,等她逃脫了,還答應個屁。
「呵。」顧以深輕笑一聲,壓根不相信她,「水沫,我們認識多久了?」
「幹嘛呀。」瀋水沫帶著哭音,不耐煩道。
她覺得感覺越來越強烈,腦子都不能思考。
只是覺得早知今天如此,寧願不認識啊?
顧以深看她咬著嘴唇,眉頭越來越緊,知道她這是為什麼,也不和她說話了,認真的……
瀋水沫第一次知道了那種感覺,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又羞又惱。
她是要給澤旭哥哥的。
現在她和他這樣,讓她怎麼有臉見秦澤旭。
「夠了沒有,放開我吧。」瀋水沫著急道,鼻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水沫,別急,這才是剛剛開始,今晚,我們有的是時間,我保證明天送你去見你的澤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