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深風淡雲輕的開口,「他是首長競選人之一,有權利自己爭取,無論他怎麼選擇,都是對的。」
雲七念看了陸北深一眼,突然覺得他越來越帥了。
是啊。
季千塵同樣是首長競選人,他也有爭取的權利。
沒有人始終願意當一個輔助,這樣對季千塵是不公平的。
「說得對,我不相信塵哥會和羅峰合作,那樣是助紂為虐,如果要爭取的話,可以各憑本事啊。」陸席也說。
季妍兒有些愕然的看著他們,「你們相信我哥嗎?」
雲七念笑了笑,「當然相信。」
季妍兒看向了病床上的季千塵,「我保證,我哥絕對不會跟羅峰合作的。」
「我也相信塵哥不會和羅峰合作。」陸席堅信。
季妍兒有些欣慰,「如果我哥聽到這些話的話,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大家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笑了笑。
之後,季妍兒說她留在醫院照顧季千塵,讓他們回去休息。
韓立澤的傷不用住院,所以也和慕白離開了。
……
離開醫院後。
「這件事你一開始就知道了嗎?」雲七念問道。
「沒有。」陸北深輕輕搖頭,「他們宣布婚約的時候,猜的。」
雲七念靠在他的懷裡,「陸北深。」
「嗯。」
「是不是我身邊的人,都是遇到不測?」
經歷過今天的事情後,雲七念作為一個重生回來的人,都覺得對方的陰謀太可怕了。
對方究竟和她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居然要折磨她身邊的人,因此來傷害她!
陸北深皺眉,「不許胡說。」
雲七念心裡有些沉悶,今天的事情太奇怪了,明明還有十天時間卻提前了。
但是她也只能自己一個人沉思,說出來陸北深估計會以為她傻了。
雲七念之前在公司里訓練了一段時間,之後又經歷了一場生死架,身心疲憊。
她靠在陸北深的肩膀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陸北深將她帶到了自己懷裡,眼神冷若寒霜。
盯上雲七念的人,越來越多了,看來,他要做點什麼了。
……
回到家裡,陸席找到了一盒藥膏,去了許玲的房間前敲門,過了好大一會兒,許玲才來開門。
看到是陸席後,她皺眉,「有什麼事嗎?」
陸席一邊朝房間裡走一邊,「看到你受傷了,給你送點藥過來。」
許玲怔住,約莫三秒鐘才反應過來,她反駁,「我沒有受傷。」
「我都看到了,受傷了就是受傷了,逞什麼強,你又不是神仙,我也不會笑話你的,話說,你還會用鞭子?」
許玲身子微微一僵,今天是迫不得已才用了鞭子,陸席來的時候看到了?
那她是不是暴露身份了?
許玲還在懷疑,那邊,陸席把一盒藥膏放到了桌子上,「這個藥膏對你的傷很有效果,你自己一會塗一下。」
說完後,陸席邁步朝外面走去。
許玲皺眉,沒發現?
陸席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轉過身,隔著一段距離審視著許玲,目光微冷,「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