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夜的生意遍布全球,和王家有不少交集的地方。停止合作,也就意味著王家的生意將會減少三分之一。
而其他豪門怕得罪君家,也會相應地減少和王家的合作。
兩相結合,王家整個家族的生意至少下滑一半!
這也意味著,王家將會從頂級豪門,直接跌到了普通豪門的地位。
「君少,心悅雖然是有不周全的地方,可也全是一番痴情。你就算不領情,也不必把事情做得這樣絕吧?」
王儒成還企圖和稀泥「這樣,我代表心悅、代表王家,就今天的事情向你以及你的夫人道歉。」
利益面前,王儒成還是能屈能伸的。
可惜,為時晚矣。
君玄夜冷笑「你得罪的是我夫人,能不能原諒你,那得看我夫人高不高興。」
於是,王儒成沒辦法只能當著眾人的面,親自端著酒杯過來賠禮道歉。
林星瑤卻是連酒都不接「抱歉,我從不和討厭的人喝酒。」
王心悅咬牙切齒地道「林星瑤,你別太過分!」
林星瑤咯咯地笑著「過分?怎麼就許你過分,不許我過分?我告訴你,再敢惹我,還有更過分的等著你呢!」
王儒成知道君家這裡是過不去了,索性也不再裝了,直接道「好!君玄夜,今日的事情我記住了!來日方長,我們走著瞧!」
說罷帶著王心悅就要走,眼看快要走出大廳的時候,門外忽然湧進了一群荷槍實彈的蒙面人。
一進來,二話不說,舉著槍對著天花板就是一陣「突突突!」的警告。
嚇得會場裡的尖叫之聲,此起彼伏。
君玄夜第一時間護住林星瑤,宋白煦也帶著盧老,四人一起躲到了舞台後面的夾縫裡。
宴會場上當然也不乏安保人員,可不等他們有所動作,就都被蒙面人們給拿槍解決了。
所有的出口全部被封鎖,再加上他們用的又都是消音的武器。外界聽不到動靜,根本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宋白煦想報警,卻發現手機沒有信號,什麼消息都傳不出去。
林星瑤道「他們應該帶了信號干擾設備,屏蔽了信號。再說,我們現在在島上,就算聯繫上警方了,也是遠水難解近火。」
盧老又拿拐棍敲宋白煦「臭小子,辦宴會哪裡不能辦,非要弄到島上顯擺,現在好了吧,被人家瓮中捉鱉了!」
宋白煦也很委屈「誰他媽的能想到這幫亡命之徒那麼猖狂!哎呀,外公你別敲我腦袋了,很疼的啊!」
君玄夜叮囑林星瑤「不管等下出了什麼事情,你都必須在這裡躲好,別多管閒事,記住了沒?」
結果話還沒說完,林星瑤就跟泥鰍一樣要往外溜,被君玄夜拽住胳膊道「你要幹什麼?!」
林星瑤抬起一根手指頭,放在嘴唇上輕輕「噓」了一聲。
「我就瞄一眼,看看情況。放心,我不會亂來。」
「瞄一眼也不行!」
說著,君玄夜就霸道地把她給拖拽了回去。
宋白煦也勸道「瑤瑤啊,你現在可沒有裝甲車,千萬別硬來。那些人也不是王心悅的保鏢,他們都有槍呢!先躲好,再見機行事!」
林星瑤被他倆給氣笑了,就算對方有槍,可她林星瑤什麼人?那只有壞人怕她的份,還沒有她怕的時候!
林星瑤嘆氣道「我不悄悄看一看,怎麼知道外面情況怎麼樣?」
說著趁君玄夜不備,一個閃身溜了出去。
她也不是冒失的人,只露出了半個頭,悄悄地查看會場上的情況。
此刻,會場裡亂糟糟。
所有的賓客都被拿槍蒙面的人呼呼喝喝地趕到了一塊,抱著頭蹲著,什麼身份、地位、尊嚴,統統都丟了一地。
君玄夜怕她有事,也不顧危險地過來,然後就聽到林星瑤在喃喃自語「……初步目測會場一共有三十名持槍人員,武器為ak……」
「你在和誰說話?」
君玄夜冷不丁地出聲,打斷了林星瑤和基地那邊的通訊。
林星瑤摸了摸脖子上的花朵通訊器,切換到了攝影的功能,於是這裡的一切就通過影像直接傳到了基地那邊。
雖然這裡有信號屏蔽器,但是她的通訊器經過特殊的設置,可以直接繞開屏蔽,把情況傳播出去。否則,乾等著救援,只怕這裡的人都要涼涼了。
「你怎麼會認識他們的武器?」君玄夜又問了一句。
林星瑤面不改色地道「我在國呆過,那裡的法律允許持槍。所以我不光認識,還會玩槍。」
這一點,君玄夜也知道。他在國的別墅里收集了不少世界名槍。因此,林星瑤的這個說詞倒也沒什麼特別。大概就是看到認識的槍,自言自語地說出來了。
只不過,她剛才的口氣太像和誰在聯絡似的。
「唉唉,你倆在看什麼?」卻是宋白煦也冒了出來。
這時候,外面的蒙面人大聲地道「把你們身上的珠寶全部拿出來,乖乖配合,兄弟們只求財不要命!」
富人們出席這種高端宴會,禮服、珠寶自然是少不了的。
女士自不必提,男士們也都名表、戒指等等,都是價值不菲。
這個時候,小命要緊,都很自覺地取了下來,丟進劫匪的包里。
王家父女倆也在其中。
王心悅剛摘下了首飾,又被一個劫匪拿槍抵著腦袋,「小美人,你這個裙子上頭有不少寶石啊。」
王心悅嚇得眼淚都掉出來,她哆哆嗦嗦地拽著裙子上的寶石,可是這條裙子的工藝實在太好了,怎麼都拽不下來。
劫匪沒什麼耐心,「直接脫了。」
王心悅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她可是名媛貴女啊,當眾脫衣服,這也太丟臉了!
王儒成護著女兒道「你們怎麼能這樣?要裙子上的寶石是吧,我扯了給你們就是!」
說著也去扯,可寶石拽不下來,裙子又是緞面的,也撕不開。
劫匪倒是來了興致,笑嘻嘻地說「別廢話,叫你脫就脫。再耽誤下去,老子親自動手可就不光只脫一件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