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本來對這些是沒興趣的,可他一扭頭,又看到君玄夜在摸手腕,就知道沒辦法就拒絕。🎄🐼 ➅9s卄ùx.ČόM 😾🐟
「好啊,謝謝馬嘎院長。」熊哥又小心翼翼地問「我的兩個下屬也想進去長長見識。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適。」
馬嘎院長很大方地道「沒什麼不合適的。反正只留器官,不留人命,衛生要求沒有那麼高。」
就這樣,林星瑤和君玄夜在熊哥的配合下,順利地進入了手術間。
張強被扔到手術床上的時候,突然又醒了。他嗚嗚叫著掙扎,可手腳被捆死,動彈不得。
馬嘎院長一邊整理手術器材,一邊安慰著他「別怕別怕,我的醫術很精湛,也就疼一會兒,很快就過去了。」
林星瑤忍不住問道「不打麻藥嗎?」
馬嘎院長反問一句「你見過誰殺雞、殺豬的時候,先打麻藥再殺?」
林星瑤「……」
如此殘忍的話,居然被他說得理直氣壯,也是讓人服氣。
君玄夜的手摸到腰間的槍上,只等林星瑤一個眼色,就立刻拔槍,制服馬嘎院長。
沒想到這個時候,周圍忽然就衝進來好七八個持槍的打手。♘♞ ➅➈ş𝐇𝔲𝓧.ⒸOм 🍮🎄
槍口指著林星瑤和君玄夜,而熊哥就好像早就知道一樣,提前一步躲到了馬嘎院長旁邊。
眼看他們落入包圍圈中,剛才還對林星瑤唯命是從的熊哥立馬就開始拍起了馬嘎院長的馬屁「不愧是馬嘎院長,一下子就看穿了他們。」
馬嘎院長笑著說「阿熊,我們都共事那麼久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這兩個人,一進來我就發現他們不對勁。進手術室的時候,又看到你給我使眼色,我當然就明白了。不過這樣也好,我正愁腎源不夠。這兩人看起來身體都很強壯,他們的腎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熊哥惡狠狠地道「心、肝、脾、肺、腎,還有角膜統統挖掉!」
這個時候,他的那隻斷手又疼了起來,想到先前受的折磨,他更加氣惱「挖掉全身器官之後,我還要把你們的手骨頭一點一點敲斷!媽的,敢到我們的地盤上搗亂,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馬嘎院長不耐煩地道「囉嗦什麼?把人綁手術台上,我親自主刀,一次做三台手術!」
於是一個打手拿著繩子就過來要綁林星瑤。
林星瑤開始還很順從,讓伸手就伸手,既不反抗,也不說話。
那打手還想著她是不是嚇怕了,結果繩子剛要碰到林星瑤的手腕,她手腕一翻,也沒見怎麼動作的,就以極快的速度,搶走了他腰間的槍。
接著「砰砰砰!」一通掃射就打死了三個人。
而君玄夜也同時開始動手,奪過了槍,打掉了身邊的兩個人後,槍口就抵在了馬嘎院長的腦袋上。
熊哥沒想到這些打手居然那麼無能,又或者他低估了君玄夜和林星瑤的身手。
眼見情況不好,他轉身想溜,林星瑤已經把在場的打手給解決了,冷冷地道「你敢再走一步,我打爆你腦袋!」
這裡的動靜雖然很大,但手術室最大的特點就是隔應效果好,不會驚動外面的人。
熊哥立馬舉手投降「別,別開槍。」
林星瑤笑嘻嘻地問「你剛才說,要挖掉我們的心肝脾肺腎?」
熊哥直接就給跪了「我瞎說的!不敢,不敢!」
馬嘎院長也沒想到,這兩人身手居然那麼好。可他依然不肯輕易服軟,叫囂道「你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嗎?知道我是誰嗎?我馬嘎院長可是老k的心腹手下,你要敢對我動手,整個k金組織都不會放過你!」
君玄夜一拳頭過去,「現在我動手了,你能怎麼樣?」
馬嘎院長的鼻子被打爆,血流如注,卻還在叫囂「外面等著腎源送出去,如果超出時間,他們肯定覺得有問題。我手下可是有百來號人。動起手來,你們插翅難逃!」
林星瑤盈盈一笑「多謝你的提醒。」
她給熊哥點了個穴,讓他不能動彈,然後拿刀割開了張強的繩子,拍了拍他的臉。
張強幽幽醒轉,第一反應是先去看自己的腰子還在不在。
然後才發現,周圍倒了一片人。
而那個惡魔一樣的馬嘎院長被君玄夜拿槍指著,「這……這是怎麼回事?」
林星瑤道「還不從手術床上下來?真想被割腰子?」
張強急忙跳下床,餘悸未消地道「我就知道,阿蒂娜你人美心善,怎麼可能見死不救?嗚嗚嗚,我差點就死了。」
說著說著居然還哭了,實在是這些經歷太過驚恐了。
林星瑤道「行了別嚎了!幫忙把熊哥搬到手術床上去。」
張強老實地照做了,做完了才想起來問「為什麼要把熊哥放手術床上?」
林星瑤道「取腎源。」
馬嘎院子剛才說,如果腎源遲遲不送出去,外面的人肯定發覺有問題。雖然,以林星瑤和君玄夜的能耐,完全能全身而退,但這麼一來會打草驚蛇。
他們的主要目標是k金組織總部,是罪犯頭子老k。
既然要腎緣嘛,那就給他們一顆,穩定外面的人。
只是林星瑤並不願意親自髒手,她讓君玄夜把馬嘎院長推過來,給熊哥手術。
熊哥渾身動彈不得,也說不了話,但意識非常清醒,驚恐萬分地瞪大著眼睛。
馬院長開始不肯,被君玄夜打了幾拳之後,才被迫無奈地拿起了手術刀。
林星瑤在旁邊盯著「不要耍花樣,我懂醫術。你要敢耍花招,我就割你的腰子送出去。」
還別說,馬院長別的醫術不怎麼的。割腰子的手術做得真是又快又好,充分地解釋了,什麼叫熟能生巧。
只是可憐了熊哥,活活挨刀,痛暈過去,又痛醒過來。深刻地體會了,什麼叫死去活來。
等手術做完,把腰子送出去之後,果然看到幾個人等在那裡,一收到腰子就立刻走了。
解決完外的問題,林星瑤重新回到了手術室,開始了一貫的逼問
「k金組織的總部在哪裡?老k在哪裡?怎麼樣能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