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瑤才不管那些人說什麼,笑眯眯地問人事經理「聽說部門經理有開除員工的權利?」
一句話說出,眾人立刻噤若寒蟬。
人事經理道「確實如此。」
林星瑤的手指優雅地抬起,指指孫菊又一一點過其他幾個老員工「你、你,還有你,都被開除了。君氏不需要混日子和欺壓同事的員工。」
「你憑什麼開除我們?我們在君氏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孫菊第一個跳出來嚷叫著。
她年紀不小了,出去了不好找工作,而且也沒有君氏的工資高。其他人也紛紛喊著要投訴相關部門。
林星瑤冷笑「既然捨不得這份工作,為什麼在職的時候不好好工作。偷奸耍滑,還訛詐新人。這些我都有證據,需要我提交資料報案嗎?能完完整整地走出君氏,已經是我林星瑤大發慈悲了。」
「別學王莉莉,沒有本事還愛挑事。哦,對了,王莉莉也在開除名單里。吳經理,你記得通知她不必來上班了。」
如此一來,整個後勤部就只剩下林星瑤和小董。
小董對林星瑤那叫一個佩服啊。
她偷偷問過林星瑤是不是有什麼後台,不然怎麼敢和王莉莉叫板。🍭♟ ➅9ˢ𝐇ยЖ.𝓬𝐎ⓜ 💙ൠ
「我當然有後台咯」,林星瑤撣了撣衣裙,說了句很裝逼的話「我的後台叫正義。」
小董……我想呵呵。
部門的老鼠屎清乾淨了,林星瑤每天都開開心心地準點上下班。
當然,有空的時候,她還不忘寫寫劇本。有時候宋白煦借著詢問劇本進度的事情,和林星瑤攀談。
林星瑤總是聊不到幾句就道「我工作很忙,不說了。」
宋白煦就問她「你工作了?是去了哪家醫院做醫生嗎?」
林星瑤實話實說「不是,我在公司當後勤部主管。」
宋白煦聽完一頭黑線後勤部?那不就是打雜的?她一個堂堂國際特級精銳醫師,外加世界最著名編劇,怎麼會想不開跑去當打雜主管?莫非是體驗生活?
林星瑤可沒興趣向後輩解釋太多,每次都是正事說完就不再多說。越是這樣,越是讓宋白煦堅定了要追到她的決心。
今天剛下班回到君家,就聽傭人說二少爺回來了。
林星瑤倒是有些意外,她知道他此番出去的目的是為了收復國外的生意。估計沒一兩個月搞不定。
卻不知道僅僅一個星期,君玄夜便以雷霆手腕,將國外的生意全部收歸囊中。💣☆ 6➈sⒽᑌ𝔁.ςᗝ𝔪 🍩♤
君梓豪本來還仗著握有一半的股權,妄想和他抗衡。可惜,一敗塗地,被君玄夜毫不留情地踢出董事局。
當林星瑤到了五樓臥房時,一推開門,就看到君玄夜靠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這麼大人了,要睡也不知道蓋個被子,感冒了怎麼辦?」林星瑤一邊嘀咕,一邊拿了毯子給君玄夜蓋上。
湊近看到他臉色有些不太對勁,林星瑤急忙伸手在他額頭上試了試嚯,好燙!
好端端的怎麼會發燒了呢?
再看他的西裝外套,靠近腹部的地方濕濡了一片。林星瑤敏銳地感覺到不對勁,正要扒開他的外套看看。
就在這時候,君玄夜察覺到了什麼,一把捏住了林星瑤的手腕,暴喝一聲「滾開!」
他警惕地睜開了眼睛,待看到是林星瑤時整個人就徹底地放鬆下來,鬆開了她的手腕「抱歉,我差點忘記已經回家了。」
本來家裡也是冰冷冷的,可知道林星瑤會在這裡時,他對家才有了幾分依戀和信任。
「看到你真好。」勉強揚了揚唇角,他的笑容有些虛弱。
「你是不是受傷了?衣服脫了給我看看!」
儘管君玄夜穿的黑色的西裝,透不出血色,可林星瑤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他受傷了。
君玄夜有些不太好意思當著她的面寬衣「不必了,已經處理過了。」
「處理個屁,外套都透出濕了,裡面傷口肯定出問題了。這個時候諱疾忌醫,你想死啊!」
被她兇巴巴地一罵,君玄夜只好乖乖地把外套和裡面的襯衫脫了,露出健碩優美的上身。腹部裹了一圈紗布,此刻都被血染成了通紅的。
林星瑤皺眉「你不是帶了很多保鏢嗎?怎麼還把自己搞成這樣?」
君玄夜恨恨地道「君梓豪那渾蛋,明的鬥不過我,就派人暗殺。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和國外的一夥武裝勢力組織有往來。對方人太多,我一個不小心就中了一槍。」
「君梓豪那混蛋呢?」
「在國外。眼下不敢回國,怕我弄死他。」
眾人只知道君玄夜心狠手辣,對待親兄弟也是毫不手軟。可又有誰知曉,那種身處在明槍暗箭之下,必須要依靠自己強大,才能打倒所有的敵人的感覺又是多麼的無奈。
從某些方面來看,林星瑤覺得君玄夜的成長環境和自己也有些類似。
「那伙武裝勢力組織叫什麼?」
「屠夫。據說是起源於非洲x國的組織,君梓豪當初為了在國外更快地站穩腳跟,就和屠夫組織有了往來。你問這些幹什麼?」
君玄夜一抬眸,就看到林星瑤眼中不經意間漏出的殺氣。
殺氣轉瞬即逝,她盈盈一笑「隨口問問,我總要知道是誰傷了我老公呀。」
不然怎麼著他們報仇呢?
屠夫?哼,一個自以為長了獠牙就能胡亂咬人的狗,之前就被林星瑤帶人抄過老巢,實力大損,一直被國際通緝。
沒想到,居然還不安分,以為勾搭上君梓豪就能發展壯大了?呵,那也要問她林星瑤同不同意!
林星瑤仔細地給君玄夜檢查了傷口。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沒有傷到內臟算是幸運。眼下大概是因為他舟車勞頓,才導致傷口崩裂。
她封了他身上的幾處穴道,立刻就止住了血。然後又拿出了縫合的工具,重新幫他縫合。
處理外傷,林星瑤最為擅長。手法乾淨利索,君玄夜甚至感覺不到疼痛。
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女兒家的手指不介意觸碰到他皮膚時,輕柔而又酥癢,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沉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