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微風吹拂在了臉上,這一次只有風吹過,沒有任何白雪飄落而下。
站在塔樓上,莉雅保持著抬頭動作靜靜凝望著潔白天空,這時候一抹暖陽從白雲著照射了出來,陽光靜靜灑落在了她的身上。
金燦燦盔甲在陽光的照映下反射出了一層淡金色神聖光輝。
享受著陽光帶來的溫暖,莉雅的眼睛微微眯起。
凜冬結束了,戰爭來臨了。
那些灰獸人應該也要不安分起來了。
莉雅大人,請打開一下傳送門
巴羅閣下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因為是凜冬當初過來的的巴羅大人就又回去了,不過他留下了一道魔力和自己聯繫,說會在凜冬季結束那一天回來。
呼~!
紅色火焰在空氣中凝聚成了一道火焰傳送門。
踏踏~!
三道腳步聲從傳送門中傳來。
莉雅靜靜注視著面前的傳送門,第一個從傳送門中邁步走出來的是一道火紅身影,是巴羅閣下,在他的身邊跟著兩道身影,一個是那個刀術不錯的豺狼人,另一個是一個全身皮膚黝黑的高大男人,他的身體很高大,目測有三米左右的身高,身上看起來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不過他身上的氣息很不詳,是一種讓人下意識厭惡的氣息,這一股剛剛升起的厭惡立刻被莉雅在心中泯滅掉。
「莉雅大人,我身邊這位叫做赫伯特,他是一位不錯的戰士」
巴羅為身邊的赫伯特做了一個直白的介紹。
莉雅目光看向了這位赫伯特戰士。
「莉雅.加隆.法爾斯代表加隆人民感謝你們的援助,這一份恩情我會記於心中」
以國家名為姓氏嗎?赫伯特心中瞬間對於這位看起來氣質很尊貴的金燦燦少女有了確切了解,這應該是一位皇族。
聽到這個回答巴羅的臉上露出微笑,他要的就是這個啊。
「莉雅大人,客套的話就不用說了,我是奉主人的命令才來到這個地方,那些灰獸人進攻了嗎?」
莉雅輕輕點了點頭,目光從面前的赫伯特先生臉上轉移向了外面白茫茫一片的雪原,凜冬在今天宣布正式結束了,但地上的積雪卻是還沒來得及融化。
這些積雪完全融化至少需要十天的時間。
「巴羅閣下那些灰獸人還沒有進攻,凜冬季才剛剛結束,他們應該才剛剛開始行動」
「我在周邊已經安排好了偵察騎士,一旦發現灰獸人的蹤跡他們會立刻給予警示」
「好,莉雅閣下您有把握就行」
巴羅不再多言,在他的心中更加傾向於主動出擊,不過莉雅大人看起來貌似沒有這個打算,主人也吩咐過要聽從這位莉雅大人的指揮,那就順從對方的意思吧。
.
轟~!
一聲從遠方傳來的巨響傳遍了整個卡帕斯領。
躺在床鋪上的身影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這是一雙如她一頭鋪散在床鋪上的華麗金色髮絲一樣璀璨的金色瞳孔,從奢華床鋪上坐起身,穿著一身淡金睡裙的莉雅走下床邁步走到了窗戶前目光靜靜望向了被照亮的天空。
漆黑的夜空已經被一道炸開的金色魔力團暫時照亮。
是信號,偵察騎士發來的,灰獸人來了嗎。
「卡帕,卡琪」
咔嚓~!
房門被推開,兩個穿著女僕裝的少女走進了房間,她們的面容一模一樣,清晰中透漏著一股鄰家少女的可愛感,藍色長髮一長一短是分辨她們的標誌。
「陛下~」
卡帕卡琪默默注視著那站在窗戶面前的纖細身影,清澈目光中露出了一抹心疼之色,明明比自己還要小,在她的身上卻是肩負著那麼多東西。
「幫我著甲吧」
莉雅沒有回頭,目光靜靜注視著外面的夜空,天空上的金色光輝在慢慢散去,夜空在開始恢復平靜。
「是,陛下」
在卡帕和卡琪的幫助下著好了甲,莉雅伸手一把從床上拿起了火紅巨劍放到了後背卡槽。
咔嚓!
隨著一道固定聲響起,火紅大劍被固定好了。
踏踏~!
莉雅鬆開了劍柄,收回手後腳步沒有任何猶豫的向著房門邁去。
「陛下」
背後的傳來的聲音讓莉雅腳步一頓,主人死了,作為僕人的卡帕和卡琪本來是應該陪葬的,但因為莉雅的一句話她們並沒有在花季陪葬,而是成為了她的女僕。
「祝您勝歸~!」
「祝您勝歸~!」
卡帕卡琪九十度鞠躬彎下了腰,她們的心中第一次虔誠祈禱了起來,不管是那一位偉大的冠冕,請向陛下降下庇護吧,庇護陛下勝歸而來。
「謝謝」
平淡的聲音很快消失,等卡帕和卡琪抬起頭看到的卻是敞開著的房門,陛下已經離開了。
.
登上城牆,莉雅一眼就看到了那一道火紅身影。
很明顯他們比自己先到了。
「主君」
巴卡爾迎上了前就要單膝跪下行禮。
「不用了,巴卡爾,直接說說這一次灰獸人的數量吧」
一邊說著,莉雅一邊邁步走向了城牆邊緣。
聽到主君的問話,巴卡爾臉上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這一次的變故有點大。
莉雅走到城牆邊緣停下目光向著下方望了下去,只能見到零星幾點殘存白雪的泥濘平原上密密麻麻的灰獸人一眼望不到盡頭。
數量很多,這一次灰獸人似乎全部出動了,這是準備要決戰嗎?
巴卡爾走到了主君的身邊停下腳步。
「主君,這一次灰獸人的數量已經超過了二十萬,具體數量暫時無法估算」
巴卡爾的語氣很怪,他似乎還有一些話沒說出來。
「直接全部說完」
「是,主君,在灰獸人軍隊後方發現了大量月族,他們似乎和月族達成了聯盟」
金色瞳孔快速凝聚,月族.上位種,一個擅長魔法的種族,事態變得麻煩起來了。
站在旁邊聽著的巴羅聽到這一句情報,豎瞳瞬間凝聚成了豎線,他現在是已經轉換成了龍人,但本質上他依然是一位地精,對於月族他的心中依然保持著一份天然厭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