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隨著齒輪轉動的聲音,腳下的平台微微一震後就開始向下降了起來。
奧古斯凝視著下降的地面,沒有感受到魔力的波動,反而是在平台下降後四周污染加重了一些,看來這個世界其實也已經學會了利用污染,不過也正常,畢竟是生活在這個污染世界,不進步那就只能去面臨死亡。
記憶中突然浮現出了那些糾正者,接著又想起了那個身材高挑火爆但每天都寡著一張臉的女人,她的味道應該會很不錯,以強迫的手段或許會更有味道
火紅豎瞳微微凝聚,紅色火焰在裡面一閃而過,目光瞬間重新恢復了清明。
欲望又成長了幾分,跟填不滿一樣。
看來得早點解決這邊的事情然後回去沉睡,把進階完成的話體內躁動著的龍性應該會安分上一些。
喜歡美人,他不否認,但要是變成自走炮那就有點過了。
「薇薇安,目前糾正機關那些傢伙變得怎麼樣了?」
「糾正機關已經解散了,他們大多選擇了繼續守護這座城市,以護教騎士的身份,少部分選擇了回歸普通人生活」
「在得到您恩賜的支配之核後,他們已經不需要藥劑壓制,現在大部分護教騎士都能依靠支配之核完美掌控住體內那一份污染力量,這讓他們變強了不少」
砰~!
隨著平台發出的一聲巨響,平台落到了地面上,這下面依然是一座空曠教堂,長椅上依稀坐著一些信徒在捧著雙手祈禱,他們祈禱的對象是教堂中央放著的一座白色石像,石像是一個小男孩坐在王座上。
從自己的神像上收回了目光,奧古斯抬起了腳步繼續向前走。
身後跟著的四人見狀也跟上了前。
一個修女看到了下來的教皇大人,她剛剛準備邁步走上前問候就看到教皇大人抬起了手掌制止了自己上前。
制止了修女走上前的黛芙妮沒多說什麼,目光看向前面的身影繼續邁步跟上。
踏踏~
拉動馬車的白馬停頓在了一行人面前。
看著面前的馬車,不算華貴,但還算精緻和新,嗯,新得跟嶄新的一樣,車軲轆上看起來都沒什麼泥,不出意外這應該是一輛新馬車。
順著腳踏上了馬車,對於坐馬車奧古斯沒什麼意見,薇薇安和黛芙妮在這個城市身份並不低,如果兩人就這樣走出去的話肯定會引起一些不算麻煩的麻煩,那樣很浪費時間。
車廂空間並不大不過五個人還是能坐的。
在兩隻狐狸娘相繼進入馬車後,駕車的車夫揮動了馬鞭。
剛剛進去那兩個好像不是人類,車夫的思緒閃爍,但很快他就把這一點思緒給拋掉了,因為就算那兩個不是人類也和他沒什麼關係,車廂里坐著的不是別人而是聖女大人和教皇冕下,自己還是專心駕馭好馬車的好。
馬車行駛了大概半個小時後停止了下來。
「聖女大人,教皇冕下,我們已經到了」
車夫的聲音從車廂外傳來。
聽到車夫的聲音,薇薇安一臉不舍的鬆開了環繞在主腹部上的手掌。
奧古斯跳了下去,走到車廂門口面前直接推開車廂門走到了出去。
看著推門而出的小男孩,車夫目光中露出了一抹驚訝之色,看著唇紅齒白的小男孩,車夫心中默默感嘆了一句,這個小男孩長得真好看啊。
感嘆過後車夫就立刻又低垂下了頭,雖然不知道這些小男孩的身份,但從教皇冕下和聖女大人對小男孩的態度來看,這個小男孩身份絕對不簡單,甚至可能是來自其它城的貴客。
沒有順著已經擺放好的車架走下去,奧古斯直接一個小跳躍來了一個平穩落地。
面前一眼望去全都是整齊排列的平田,在平田裡有著很多人在勞作。
奧古斯把目光看向了田地中的種植物,田地中的種植物是一種黑色藤蔓,藤蔓光溜溜的沒有任何葉子。
「這個是食物?」
奧古斯看著田地中的種植物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一些不確定,畢竟這玩意看起來真不怎麼像食物。
「是的,小先生」
黛芙妮溫柔的回答了一聲,看著田地中的種植物她溫柔目光中閃過一抹無奈,這種植物種植起來回報率極其低下,一根藤一般只會得到一個或者兩個巴掌大小的長果,除了果以外藤蔓是不可食用的,因為有毒。
她們也想過種植其它植物,但沒有種子,就算有種子這片土地大概率也無法讓其成活下來,不然先輩們也不可能只留下這一種種植物。
黛芙妮走上了前彎下腰抓住了一根藤蔓直接發力一扯把整根藤蔓都從地下拽了出來。
從晃動的墊子上移開目光,奧古斯看向了黛芙妮手中的藤蔓,黑色藤蔓埋於地下的部分是紫色的,在紫色根莖上掛著一顆巴掌大小的紫色長果。
「小先生這個種植物只有果能吃」
「根莖不行嗎?」
「不行,因為有毒」
聽完夫人的解釋,奧古斯伸手從夫人遞過來的種植物上拽下了果實。
果實大概二十厘米的長度左右,和女人的巴掌大小差不多的寬度。
咔嚓~
輕易掰斷了果實,看著白色果肉奧古斯猶豫了起來,這玩意看起來好像並不好吃的樣子,短暫猶豫了一下奧古斯還是送入了口中。
淡淡的甜味中混合著淡淡鹹味,這是一種奇怪的混合味道。
放下手中的種植物,奧古斯看向了面前的黛芙妮夫人。
「你們平時都吃這個嗎?」
「不,我們一般會把這種種植物切碎風乾在磨成粉做成麵包食用,有條件的一般會往裡面加上一些牛奶這樣會讓麵包變得更加香甜」
一些有條件的富人家裡大多都會養上一些奶牛,專門用來混合製作麵包,雖然世界變了,但牧畜依然是必要的。
「那這東西叫什麼名字?」
「麵包瓜,因為它只能用來做麵包」
奧古斯看向了手中的麵包瓜,真是一個形象的名字,在這裡面他嘗出了淡淡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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