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卡蕾爾最早眷屬是大廳席位中間位置坐著的赫伯特,但其一副憨厚老實人的樣子再加上他對石堡的貢獻也確實不如綺莉,所以石堡幾乎是默認了綺莉這個後來者才是卡蕾爾的代表眷屬。
「我會全力協助於您。」
綺莉跟著說出了自己的支持,這是必然的結果不是什麼需要去思考的問題。
「安吉拉大人我能問個問題嗎?」
就在這時候一道聲音響起,安吉拉順著看了過去,發現是坐在最末席的一個女人。
「說吧。」
得到允許,妮可直接繼續開口道。
「如果是製作試作者二號的話,那麼石堡的物資應該不足以製作十個,這似乎並不需要動用全部眷屬來行動。」
「確實,你提出了一個十分有用的問題人類。」
「石堡中的全部資源確實不足以製造上十個以上試作者,但這一次製作試作者是沒有上限的,有多少就製作多少」
藍色豎瞳微微凝聚成一條豎線,裡面的冷漠變得毫無感情一般。
「那就去侵略!血肉不夠就去屠戮,魔獸森林中有著很多智慧種部落,去征服他們。」
聽到這話,妮可的臉龐開始變得有些微微發白,她並不太想對成為對其它物種揮起屠刀。
「怎麼你在猶豫嗎?人類?你可以不參與,因為你算是奧古斯的眷屬,所以我不會強迫於你。」
安吉拉的語氣十分平靜,在昨晚的時候她就好好看了這些眷屬所有信息,不出預料的大多都是異族雌性眷屬。
「不過想來奧古斯對於這樣的你感到失望吧,他現在需要的是力量,而這些試作者也足以為他獻上一份微不足道的幫助。」
粉紅瞳孔微微凝了凝,對自己失望.想到奧古斯小先生會失望的望著自己妮可蒼白臉色上瞬間恢復了一抹血色,世界的本質本就是如此,是啊自己在猶豫什麼,如果沒有小先生自己早就已經面臨起了糟糕命運,包括大家也是,如果是奧古斯小先生需要的話.
妮可抬起了頭目光看向了王座上的身影。
「我會全力協助您的意志執行。」
「很好,你的付出會在時間中得到認可。」
雖然是誇讚,但安吉拉的聲音聽起來還是十分平靜完全沒有情緒一般,精緻小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打一開始她就沒打算放過這個叫妮可的眷屬,她的智慧一定能讓試作者二號的製造效率大大提高,畢竟是個智心才能。
從女人的身上移開目光,安吉拉抬起頭目光在大廳中眷屬身上一一掃視起來
「那麼還有其它人有異議嗎?」
足足過去了一分鐘左右大殿中都沒有人在出聲了。
「很好,既然你們都沒有異議了的話,那麼都直接動身起來吧,石堡中的普通眷屬已經整備完成。」
「向著魔獸森林進發吧,去征服你們見到到所有智慧種,願意臣服者獻上忠誠的就讓他們歸屬於石堡,不願意臣服的就直接讓他們血肉進入污染池!」
[踏踏~!]
這一刻所有眷屬都站起了身。
「去吧,出發吧!去征服一切!」
妮可深深看了一眼那面無表情坐在王座上的身影,安吉拉大人看起來很小,就像一個精緻的小公主,但她明白這一切都只是表態。
真正的安吉拉大人毫無意外的是一隻藍龍,以邪惡為天性的五色龍種。
自己似乎是中了安吉拉大人的算計,對方顯然有意讓自己協助的,不過無所謂,如果早一點明白她依然會是這個選擇,因為奧古斯小先生確實需要自己!
「妮可是吧,你留下。」
就在妮可準備跟隨著眷屬們一起離開的時候,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是王座上的安吉拉大人。
停下腳步,妮可轉過了身目光中帶著疑惑看向了那端坐在王座上的身影。
「走上前來吧。」
聽到這聲吩咐,妮可沒有質疑,她默默邁步走上了前,當她走到王座階梯下的時候,所有眷屬已經全都離開了,在這空蕩蕩的大殿中只剩下了她和安吉拉大人,以及萊伊莎小姐。
「抬起頭來吧,我知道你的才能是什麼,智心,即使是在我們巨龍種看來這也已經是一種十分非凡的天賦了。」
順從著抬起了頭,目光看向那王座上靜靜端坐著的身影,妮可沒有開口,因為她知道安吉拉大人的話還沒有說完。
「你的天賦十分不錯,跟著那些傢伙去打架有些太浪費了,你要做的是跟在我的身邊,全力學習你所看到的一切,做得到嗎?」
「如果這能幫到奧古斯小先生的話,那麼我會全力去做。」
藍色豎瞳凝了凝,裡面閃過一抹冰冷但又迅速壓抑了下去。
「那你就全力學習吧,這會幫助到他的。」
「是,安吉拉大人。」
從王座上一躍而下,本來距離著地面還有一截的小短腿平穩落地。
走兩步來到萊伊莎的面前,身軀發力一躍直接坐上了萊伊莎的銀腹上,目光瞥了一眼下方的粉頭髮女人。
「上來。」
聽到安吉拉大人的吩咐,妮可邁步走上了階梯,一直走到萊伊莎面前的時候,萊伊莎直接伸手拉起了這個女人的手一拽,等反應過來妮可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其柔軟的銀腹上。
確定對方坐穩後,萊伊莎收回目光大長腿微微彎曲起來一躍而上,幾個跳躍間就跳出了大殿後,萊伊莎沒有停下,反而是跳得更高起來。
身形高高在空氣中躍起。
耳邊的風在呼嘯著,妮可有些臉色發白的緊緊抓住了銀腹,在她的視角中下面一切全都變得渺小起來,地面上的身影一個個看起來跟螞蟻沒多少區別,密密麻麻,整個石堡都在進行著動員。
這些擔心隨著一次次起跳慢慢消散,很快妮可就發現了坐在萊伊莎小姐銀腹上十分平穩,幾乎和陸地差不多,只是這個陸地有點偏軟罷了。
不管萊伊莎小姐每一次會跳多高她的銀腹上始終都平如地面,簡直就像是恆定了平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