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畢竟您那王妃是我師妹

  楚靈看了眼這把長劍,畢竟沒出鞘,並無任何威脅之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楚靈揚起唇角笑,「是給你家攝政王看病吧?」

  抬眸時,眸光自然落在停在不遠處的馬車,那輛熟悉的馬車正是孤夜辰的。

  順著她的視線,夜七連忙點頭,放下長劍,「嬌神醫,多有冒犯了。」

  「無妨,我給他看看。」

  原本還以為要多費一番口舌的夜七怔了怔,詫異地看著楚靈。

  萬萬沒想到,楚靈竟然會答應給他們家王爺看病,而且還沒有提到任何的要求和報酬。

  看來嬌神醫並沒有外面傳言的那麼……性格怪癖。

  楚靈來到馬車邊,夜七迅速上前稟報:「王爺,嬌神醫來了,要不要請他上馬車?」

  想到這嬌神醫既是男子,應該沒那麼多麻煩事。

  本以為王爺會毫不猶豫答應,哪知等了幾個眨眼功夫,才聽見王爺說:「嗯。」

  夜七不明白王爺為何要猶豫?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他拉開車門,請神醫上馬車。

  楚靈看見馬車裡的男人握著摺子翻看,看來是剛剛下朝回來。

  馬車裡還點著好聞的檀香,裊裊的白煙氤氳著。

  哪怕是此刻她上了馬車,他也沒有從摺子里抬頭看她一眼,仿佛,完全不在意?

  楚靈有點不滿,狠狠咳嗽。

  直到此刻,孤夜辰才闔上奏摺抬頭。

  皇帝病重,也實在沒辦法再過多操心朝政之事,所以萬不得已之下,將這些朝堂之事全交給了攝政王。

  哪怕他是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但並不影響他把持著朝政。

  「神醫怎麼願意替本王治病?」

  他開口問的問題,和他平日裡的高冷差別還是挺大的。

  楚靈挺莫名的,哪怕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試探她。

  她淡然笑了起來,「怎麼,我給攝政王幾分薄面還不好?不然,攝政王還是回府讓您的王妃看病也一樣。」

  他扯唇,倒也不是冷笑。

  楚靈繼續解釋:「畢竟您那王妃是我師妹,由她給你治病也一樣,所以,我就不打擾王爺了。」

  她下了馬車。

  孤夜辰也沒有攔著她。

  夜七懵逼地看著突然走下馬車的人,「哎,你這是……?」

  這還沒有望聞問切,也不說兩句王爺中毒的情況,人就走了?

  楚靈朝著夜七冷靜點頭,隨即走掉了。

  夜七本想喚住她,卻聽見馬車內的攝政王說:「夜七,回府。」

  咋就回府了啊?

  好不容易能碰到嬌神醫的啊,王爺怎麼不抓緊一下機會,讓嬌神醫好好治病?

  夜七真是頭都大了。

  實屬看不懂攝政王的這番操作……

  孤夜辰當然不可能跟夜七解釋,他早已知道那嬌神醫是楚靈……

  ……

  楚靈帶著喜鵲回府,兩人各自撕下了易容面具。

  喜鵲緊張兮兮地說:「幸虧王爺沒有發現……」

  今天可太嚇人了。

  倘若王爺沒出現,所有事情都格外驚喜。

  王爺娶了王妃,簡直是娶到了個寶貝。

  楚靈好笑地看了眼喜鵲,「此事斷不可隨便出去聲張,明白嗎?我的身份,現如今只有你一人知曉。」

  喜鵲狠狠點頭,「王妃放心,奴婢嘴可嚴著呢!」

  不知道她嚴不嚴,不過她確實不擔心喜鵲會說出去。

  即便是說出去,怕也無人會相信這些事。

  到了用午膳的時候,夜七過來稟報說孤夜辰要過來一同與她用膳,楚靈沒多想。

  用膳的時候,她總覺得男人好像格外的沉默寡言,雖然他平日裡就是這樣。

  許久之後,她忽然起身。

  在他身側坐下。

  「夫君,你今日怎麼想起跟我一塊兒用膳了?」

  他微偏頭,眸光清冽。

  「從未與你一同用膳,怎麼,你不喜歡這樣?」

  「那怎麼可能,我高興還來不及,就是……你今日沉默得緊,我可實在不知道王爺在打什麼主意?」

  他擱下筷子,手指落在她的下頜上,薄唇微勾,「本王打的主意都在你的身上。」

  楚靈驚訝。

  她還真的沒想過這話是從孤夜辰的嘴裡說出來的,叫人不可思議。

  「原來如此啊,那夫君當真不是有話與我說?」

  她眉梢微挑,神色既帶著少女的俏皮,又多了些女子的嫵媚。

  孤夜辰手指鬆開她的下頜,不動聲色地問:「本王確實有事詢問,嬌神醫,是你師兄?」

  楚靈眸光微亮。

  她就知道他是要問這個!

  「當然了!」她急忙回答。

  哪怕有八百個心眼子,也不能表現在臉上。

  不過她的表現這麼明顯,孤夜辰這麼敏銳的男人,肯定也發現了端倪的。

  楚靈彎了彎嘴角,「夫君放心,我們師出同門,我肯定會給你治病解毒,斷不可能拿你的命開玩笑。」

  他將她的手握住,捏在掌心裡把玩。

  好一會兒,他說:「嬌嬌,既然他是你師兄,你也有師弟?」

  他從未問過她這些。

  楚靈想起自己在玄醫門的過往。

  她六歲的時候拜玄醫門門主為師, 在山上過了六年。

  不過十二歲就再次回到楚家,不過……當她滿心歡喜地回到家裡,發現一切都不一樣了。

  多了個妹妹,哥哥們對她愛答不理,甚至是厭惡的。

  回過頭來一想,反倒是在玄醫門裡過得最開心。

  楚靈回神,「夫君怎麼好端端問起這個呢?」

  「嗯……隨口一問。」他面具後的眉頭微皺。

  他知道了,她真的忘記了。

  楚靈不解他為什麼突然變得生氣了?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夫君……」

  「本王吃飽了,要去看摺子。」他推動輪椅離開。

  楚靈總覺得他的反應和態度很奇怪?

  提到師弟,她確實在玄醫門裡救過一名少年,少年在山上生活了一年,說是拜她師父為師,結果一年後又匆匆下山,什麼也沒學到。

  雖然過去這麼多年了,她還是記得那少年長得面如冠玉、冷魅絕倫,不過是總身上帶著寒素之氣,叫旁人不敢接近。

  那時候拜了師後,她便調侃那少年是師弟。

  想到往事,她覺得很神奇。

  前世之後,她再也沒找到那名少年,命人尋遍天下也毫無蹤跡,仿佛人間蒸發。

  那少年當初下山之前承諾過,如果有事需要他幫忙,他一定會出現。

  結果……杳無音訊呢!

  少年的名字她還記得,叫夜寒,那奇怪的名字,至今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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