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靈如今已是攝政王府的王妃,當家主母,又哪裡輪得到他來操心。【Google搜索】
第二日。
楚靈看見喜鵲扛著不少最新昂貴的布匹進了院子,不解:「今年這麼早就送了布匹下來嗎?」
雖說已經是春季,馬上轉夏季,確也要做些新衣裳……
喜鵲笑呵呵地解釋:「是楚大公子送來的,說是感謝您的謝禮,奴婢瞧著這是上等的西域錦緞,就收下了。往日這樣的布匹,我們攝政王府只有一匹,因為王爺都不穿這樣的布料裁製的衣裳呢!」
這會兒,有人送布上門,她想著不要白不要!
這些日子跟著王妃,喜鵲充分學會了怎麼用壞人的方式打敗解決壞人。
楚靈掃向這布匹,蹙眉,「他會這麼好心?」
她將布匹撿起來橫豎檢查一番。
從心底認為,這楚長青就不會這麼好心。
更何況上回他還是付錢得到解決,指不定心底在詛咒她這個見錢眼開的女人,這會兒主動送布匹上門,這根本不合理。
喜鵲說:「王妃,奴婢曾經也以為他不會這麼好心,可他當時一臉小心,奴婢想,他指不定是真的來感激的呢!」
她也指了指王妃手中拿起的布匹,笑眯眯地解釋:「奴婢也特地檢查了一遍,確實不見有暗藏什麼機關,奴婢就拿進來了。」
這個楚長青,怪怪的。
又是設宴,又是送布匹。
這布匹可確實算得上是昂貴之物。
前世她就知道楚府從不缺錢,畢竟七個公子一個比一個會賺錢,更何況還有個楚長絕是一方富商。
他很忙,從來不著家。
但是就是這麼忙碌的男人,卻在聽聞她叛國之後趕來看她被打死。
楚靈扔開布匹,神色間依舊是有些嫌棄的。
「也罷,我也沒瞧出什麼暗藏玄機,先扔進庫房吧。」
如何處置,她也確實沒想過。
喜鵲笑眯眯的答應下,抱著這布匹飛奔而去。
楚靈回過神,壓根沒往心裡去。
也只當這事情就此作罷。
結果第二天喜鵲回來說:「王妃,這楚大少爺真奇怪,今日奴婢出去給您買糕點時,就遇到他,他又問奴婢,您收到布匹高興嗎?」
楚靈擱置手中筷子,挑眉,「嗯,所以你如何回答的?」
喜鵲撇嘴,「奴婢就照實回答呀,就說王妃也沒多高興,也沒有多討厭。」
楚靈嘴角抽了兩下。
這丫頭,看不出她一整個嫌棄的模樣?
喜鵲又解釋:「倒也不知道這話到底哪裡有值得慶祝的地方,那楚大少爺竟然還樂呵呵地走了,真奇怪。」
楚靈無語凝噎。
楚長青樂呵呵地走了?
這合理嗎?
多少不像楚長青會幹出的事情。
「參見王爺。」正說著自己心中疑惑的喜鵲一轉頭便看見了男人踏入了院中,她嚇得急忙給男人行禮。
孤夜辰這幾日很忙,經常頻繁出入皇宮。
男人玄袍如墨,長發以一根簡單玉簪挽起,除了那面具有些礙事,身長玉立便是形容他的。
他抬手,示意喜鵲退下。
等喜鵲離開,楚靈放下手中早膳,「你今日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你用過早膳了嗎?」
欲要起身時,孤夜辰已經大步而來,將她摁下。
「怎麼坐在院子裡用膳?」
楚靈眸光掃過四周,微笑,「在花香里吃早飯,心情好些。」
說話間,他已經在她身側坐下,「是嗎?」
「夫君用膳了嗎?」
「……還未。」明明已經吃過,可看著女人嘴角邊油亮油亮的,他鬼使神差說沒吃過。
楚靈沒有發現他的特別,直接喚來喜鵲重新準備一副碗筷。
她熱情地給他夾菜,布菜,「夫君這麼瘦,早膳要吃好些。」
孤夜辰:「……」
看著碗裡堆積的小山,男人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緩緩地,他拿起筷子,在楚靈萬分期待下,他慢條斯理地吃起來。
相比起楚靈的期待目光,他其實沒什麼胃口。
楚靈自己吃飽了,索性就托著下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等待著他吃完。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但是氣氛很融洽。
楚靈彎唇,「夫君是不是吃不下了?」
她看得出來,他並不餓。
雖然平時孤夜辰吃飯的模樣也跟今日差不多,他的狀態和今日並無二致,可是細節上,還是不同。
他擱下筷子,輕嗯了聲。
楚靈正想問他去北涼的打算如何,誰知這時夜七匆忙入了院子。
「王爺,皇上急召。」
孤夜辰頷首,下意識看向楚靈。
果真是看見她微撇的嘴角,顯然是不悅。
最近一直都是這樣的請款。
兩人可能只是站在院中說會兒話,或者他陪她吃頓飯,甚至是晚上她剛剛拉著他就寢,皇上就來把他召走了。
楚靈心底那叫一個怨念。
孤夜辰像安慰小孩兒似的,輕輕撫上她的額際,「別擔心,本王會早些回來。」
「每次都這麼說……」楚靈嘀咕。
不知道他聽沒聽見,他大步離開。
楚靈那一刻小心情,還真的是糾結鬱悶。
不過,她知道皇帝也快壽終正寢了。
前世這會兒,還有一場風波……
孤白灼可不會坐以待斃。
……
此刻皇宮裡。
三皇子寢宮裡,還坐著他的四弟。
「皇兄特地將我喚來是為何事?」孤白武坐在那兒有些難安。
孤白灼看著弟弟,安慰般說:「你別緊張,放輕鬆些,我又不會吃了你。」
孤白武啊了一聲,輕輕點點頭,又覺得哪裡不妥,急忙搖搖頭,「不不是,皇兄,您若是需要我幫什麼忙,我可以幫,只要不是什麼壞事。」
孤白灼斂眸。
他這個四弟就是個慫包。
但就是這麼認慫的傻子才有可利用之處。
他微笑,「你別急,父皇這些日子身體不適,你我二人都知曉的吧?」
孤白武怔了下,點點頭。
「原本這皇位該是誰的,你我都很清楚,可那日,我偶爾經過御書房,聽見父皇和皇叔的議論。」
孤白武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帘,不太明白為何好端端要提及這事?
他弱弱詢問:「皇兄此話何意?」
「你恐怕不知曉,父皇說,希望你來繼承皇位。」
砰!
孤白武聽得一個激動,起身,帶著椅子翻倒在地。
他嘴唇都在顫抖,弱弱地詢問:「當,當真如此嗎?」
父皇說,讓他來做皇帝?
他可是做夢都想要這位置啊!
只是他很清楚自己的能耐,父皇又怎可能會把這位置給他?
孤白灼微笑,見人已經上鉤,露出滿意至極的笑容:「當然真的,你覺得我是你皇兄,有必要騙你這種事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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