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一旁充當吃瓜群眾的楚靈和喜鵲看得很訝然。【Google搜索】
喜鵲訝然是白初昕的表現。
她往日只記得這白家小姐是個弱不禁風的,說話都帶喘,從未想過像今日這樣竟然罵人兇悍的很。
楚靈單手支著下頜,饒有興致。
前世的白初昕哪裡能做到這樣。
現在這樣活潑的白初昕,才是該有的少女模樣。
嬌俏兇悍。
楚長寧狠狠抹掉臉上的酒水,看著白初昕的眼神逐漸染上了嫌惡。
「就憑你,還妄想我給你道歉,做夢!」
「那也無妨,反正像你這等不講道理的公子哥,我也無須與你講道理。」
白初昕來勁,把桌上的花生米一顆顆扔楚長寧的臉上。
楚長寧沒反應過來,起身一把要扼住白初昕的脖頸,卻被一人的劍擋住了。
楚靈抽了長劍架在楚長寧脖頸上。
「你最好不要亂來,不然……」楚靈冷笑。
不然,就不是這把劍架脖子這麼簡單。
楚長寧瞪著兇狠的目光,雙手捏拳。
白初昕氣也出夠了,往後跳開,與此人拉開距離,「表哥,我們換家客棧吧,這人在這影響我們用餐心情。」
楚靈點頭,收了長劍,一行人就這麼離開了。
楚長寧手指觸碰到脖頸上的劍痕,刺刺的疼。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拿劍架他脖子上,還劃出了一道血痕,而他分明生氣,當時竟然沒有出手?
他亦是在心中暗罵自己。
離開客棧後,她們三人回到自己的客棧。
白初昕心情大好,挽著楚靈的手臂高興壞了,「剛剛那楚長寧的表情,吃癟的模樣,可太有意思了!」
要是別人也就罷了,可是那楚長寧活該啊!
楚靈微側頭,見她笑得眉眼彎彎,眸中似還蘊著星辰,看來是真的開心了。
「你出氣了就好,那楚長寧是個記仇的。」
「哎,我可是為你出氣,他若是記仇,我就讓他身敗名裂!」白初昕倒也不擔心。
嘴裡罵著楚長寧的壞話,轉身回屋去了。
楚靈帶著喜鵲也回了隔壁的房間。
她對這次去了集市有點無奈。
沒有查到丁點北涼帝消息。
楚無雙既然來了,那三皇子應該會出現。
他們定然會悄悄見面……
楚靈斂眸,看向喜鵲,「我們早些沐浴休息吧,明日早些去拍賣會。」
喜鵲應了聲,去讓店小二準備熱水。
夜深人靜。
此時的另一家布置昂貴奢華的客棧外,把守森嚴。
整家客棧里,唯有一人居住。
而此時,孤白灼站在客棧外,扯了扯自己的黑色紗帽,防止被人認出。
他站在客棧外,抖了抖衣袍,昭示自己身份。
他進去後沒多久,一道黑影猶如鬼魅般划過,只不過他自己並未察覺,守衛們更是無人所查。
是楚靈。
她隱在暗處,果然看見了這二人進了客棧二樓。
北涼帝此人她也見過,容貌過人,俊美如妖孽,平日在外最喜歡穿那青色的衣袍。
此時他就坐在孤白灼對面,玉冠束髮,青袍淡雅,身上自帶的帝王之氣,讓原本還算長得不錯的孤白灼也變得黯然失色。
孤白灼每一次看見這男人時,都會格外自卑。
他知道對方是帝王,甚至要扶持自己去稱帝,可是……
兩人氣場差別之大,叫他又嫉妒又恨。
孤白灼出聲問道:「陛下此次參加拍賣會,是想得到何物嗎?若是需要本殿幫忙,我倒是樂意效勞。」
正端起茶杯的男人眸光深邃,犀利的桃花眼倏然剜在孤白灼臉上。
那道視線,自帶威懾力。
孤白灼這樣的男人,最是怕氣場強大之人。
一個孤夜辰,一個就是這北涼帝。
「孤想要那楚靈,你交的出嗎?」
正躲在暗處聽見他們對話的楚靈,嘴角狠抽。
原來……是這北涼帝主動提出要求,而非孤白灼主動獻殷情。
可她仔細回憶,也並不覺得這北涼帝是真心要她。
不過是,想要她來當做工具人……對付孤夜辰吧?
「可那楚靈這次並未來青州,那陛下特地來到青州,不是為了來參加拍賣會?」
「可孤怎麼聽說他們想要找蟬杏子此藥,既然想要,藥就在孤手上,他們自會出現。」
男人晃動著手中茶盞。
他盯著茶杯里漂浮的茶葉,緩緩勾起唇角,笑容邪魅無比。
孤白灼一時也看不懂,只能忍下心中狐惑,「那陛下,此藥可當真拿到手?」
「當然——」
他語氣一頓,驀然抬眸,似是察覺到楚靈的身形,驀然將茶盞扔擲出去。
茶盞直逼楚靈的面門。
她拂袖揮開,人也在這時被大掌扣住了腰際,眼前一花,不知被誰帶出了客棧。
「快追,有刺客!」侍衛們追了出去。
而楚靈被人拎進了隔壁的花街。
等她反應過來才看見了那張戴著面具的臉。
孤夜辰!
「夫……」一個字剛出口,她又忍下。
她現在可是易容的,他怕是沒認出?
不對,沒認出,孤夜辰怎可能會隨便救她。
春樓的嘈雜聲,讓楚靈回過神。
為了躲避,他已經摟著她飛入了春樓隨便尋了間房,結果打攪了人家的好事。
「啊!」
偏偏男人面不改色地說:「滾出去。」
眼看著這猶如煞神修羅的男人冷冰冰地出現,榻上二人只好裹著床單被褥出去。
他們一瞧這孤夜辰便知是惹不得。
如此嗜血的男人,走在路上都要讓路人退避三尺。
孤夜辰將門闔上。
外面侍衛搜人鬧得很大聲。
她問:「你認得我?」
他垂眸,與她的視線交錯,「你說呢?」
這模稜兩可的回答,讓楚靈心中有些摸不透。
這時侍衛已經逼近了他們的門。
「開門,所有人都給我開門!不然,我們一律抓走!」
他們來到西楚國後就以商販隊伍出現在青州,這次在街上大搖大擺抓人,看來是真的怕被發現秘密。
楚靈眼神一閃,扯過他的腰帶。
他大手抓住她,「你要做什麼?」
「演戲嘛,反正現在這樣的情況。」
楚靈扯著他的褲腰帶,將他推倒在了床榻上。
孤夜辰被她摁住,寒眸微眯,欲要起身,又被她推下去。
只見她取下了束髮的男式髮簪,甚至開始取下她身上的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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