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呼救,大家才意識到出大事了,趕緊推門進入。
屋子裡面亂七八糟的,想來剛才這裡發生了嚴重的爭鬥。
入眼是一片狼藉,而徐東此刻雙眼緊閉,有人趕緊上前伸出手,探查對徐東的鼻息和脖頸的脈搏。
卻沒有任何的動靜,探查人的手都不住的哆嗦了起來。
「沒氣了,人好像死了。」
徐語柔聽到後,立刻衝到了徐霄的面前,發瘋了一樣朝著他攻擊。
徐東害怕的朝著身後退去,「怎麼可能,我沒用力啊。」
原本不相信的他跑到了徐東的身邊,嘗試心肺復甦,可是無論折騰多久,徐東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沈牧此刻也慢悠悠的過來了,徐語柔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沈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他走了過去,形式走了一番還是搖搖頭,「人已經沒救了。」
徐語柔偷摸的伸手將指甲蓋裡面那點洋蔥掐出汁水後,抹在雙眼上,開始嚎啕大哭了起來。
村里其他人過來檢查,也得出徐東死來的消息,徐霄當場就被人給抓了起來,捆綁丟進了祠堂。
「今天二房的必須給我哥一個交代,否則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大家別太激動,這個事情肯定是我們的錯,可是大家畢竟都是徐家的人,大房的你們提出任何要求,我們都可以滿足的,只求你們不要把這個事情捅出去了。」
徐霄被堵著嘴巴,只能在一邊不住的哼哼,徐語柔怎麼可能同意,要不然這一切的計劃不就白廢了嘛!
「不行,今天他必須一命償一命。」徐語柔不客氣的還想過去打徐霄,徐霄臉都黑了,他總感覺這丫的根本不是演的。
絕對是公報私仇對著他狠狠的打,他現在都後悔答應合作了,感情受傷的只有他一個人啊!
「是啊,如果就這麼放過徐霄的話,早上驅逐我家孩子算什麼事情呢?」
「就是,必須按照族規和法規才行。」
大傢伙憤怒的時候,沒想到一個人卻站了出來。
「大家別鬧了,如今能擔起徐家擔子的,如今一死,徐霄要是也進去了,以後咱們徐家怎麼辦呢,還是說選擇你徐語柔坐家主的位置?」
徐語柔面色一變,遲疑片刻後,「也是,可是我哥哥不能這麼沒了,徐霄必須付出代價的。」
剛才還要打要殺的她,此刻卻突然轉變了話頭,倒是讓二房的那些人意外,不過還是趕緊接著話茬。
「那是當然,只要你願意息事寧人,我們肯定會補償大房的,你說要求就行。」
徐語柔看著徐霄,「他必須給我哥披麻戴孝,還得罰跪在祠堂,以示悔過才行,當然家族企業的五個公司也要轉到大房名下才行。」
二房的人聽了雖然肉疼,可是總歸是保住徐霄的性命。
「成,只要你們能消氣就好,大家都散了吧,還是讓你哥哥早點安息的好。」
徐語柔沒跟他們多廢話,找了大房的人,幫著將徐東給抬到了房間中,族裡有開棺材鋪的,弄了棺木來,讓徐東躺了進去。
所有人都開始忙活著徐東的後事,徐語柔擔心徐東假死的事情被人發現,所以一直親力親為,平日兄妹兩個關係本來就親密,所以她一直親自辦,也沒人疑心。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徐東的葬禮上,沒想到祠堂那邊就已經出事兒了。
徐霄被捆綁塞在那裡罰跪,根本沒人關注他的死活。
這時候門口突然被人給緩緩的推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對方應該35歲左右,徐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原本他還以為對方是過來救他的,不斷朝著他蠕動,想將被綁的雙手讓他給自己解綁。
男人卻笑了,他走到了徐霄的身邊後,狠狠的就是踹了一腳過去。
徐霄只覺得小腹劇痛,疼得他差點一口氣就撅了過去。
「徐霄,你小子也會有今天這麼狼狽的時候啊。」
徐霄只能不斷哼哼著,畢竟他的嘴巴被人給堵著。
男人也注意到這個,「放心,我一會肯定讓你死的痛快。」
他說這話,然後拿出了衣服,兜裡面的伸手拿了個椅子放在橫樑之下,將繩子套在房梁中,打了個繩套。
「別害怕,上吊死了會很快的。」
男的想將徐霄給弄到椅子上,可是他瘋狂的掙紮下,根本無法將他吊在繩套之上。
他不由的沒了耐心,「你非要找打是不是。」
男人對著徐霄又再次毆打了幾次,徐霄被打的眼前都不住的發黑了。
對方用胳膊開始勒住了徐霄的脖子,徐霄都感覺整個人都要死了。
他子個廠子都快悔青了,好好的沒事答應合作個屁呀,這在沒人過來,恐怕他的小命兒真的就涼了。
砰!
一聲巨響之後。
男的胳膊此刻才鬆了下來,他整個摔倒在地。
沈牧出現在他的面前,將徐霄嘴巴上的瀑布給取出。
可是將他身上的繩索給鬆開了這些東西可不能放著浪費取消,好不容易喘過氣之後,就把繩子將男的給捆綁在了一起。
徐霄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了,「你怎麼這時候才出現啊?我你要再遲一點我肯定就掛了呀。」
沈牧拿出了手機,然後將一個視頻發送給了他。
「當然是拍下對準了,不然你們一會兒對峙的時候,難道空口說白話嗎?這樣的人他敢做出殺人的事情,你覺得他沒有較強的心理素質和應變能力嗎?」
徐霄此刻真的是一股怒氣,可是真的沒有地方發泄,只能咽下。
「行吧,你這藉口我算是能接受吧。你怎麼就確定他一定會過來呢?」
沈牧自信一笑,「你跟徐東互相爭鬥,已經有一人死掉了,而你就是唯一能擋住他繼承家主位置的人,所以肯定會對你下手的。」
「畢竟,他應該就是你們兩個都掛了之後,唯一獲利的人才對。」
徐霄卻開口,「不對的,三叔,是三房的人,我們即使死了,他們這一房的人是無法繼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