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照帶著王海天來到大廳側面,那裡有個小屋,是師父用餐的地方,兩人躲在一旁。
正好叫做小六的古怪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王海天一看,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長相……
「是不是覺得很像東瀛人?」葉照問。
王海天默不作聲,但是表情是肯定的。
片刻,王海天問起了本天洋最近的情況,葉照說沒什麼不對勁,就是對他冷淡了許多,應該還是因為葉軒的事不滿。
忽然王海天像是想到了什麼:「帶我去看看滅世黑蓮。」
他話音落地,一道白影閃現,讓人猝不及防。
「師父!」葉照慌忙低頭。
本天洋冷冷地看著他們兩人:「鬼鬼祟祟躲在這裡做什麼?」
接著他看向王海天:「堂堂國防部部長跑到這個小地方來偷偷摸摸,是對老夫不放心麼?」
王海天急忙說道:「沒有的事,我只是想問問葉照想不想跟我回軍部。」
「真的只是回軍部那麼簡單?」本天洋問。
就在這時,一個筆直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王海天再次看到了那張臉,他曾經跟東瀛人打過不少交道,對東瀛的武士有種特別的感覺,憑著直覺他幾乎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就是東瀛武士。
「有事?」本天洋看向小六。
小六看向王海天,眼神又冷又厲。
「沒事就滾!」本天洋冷冷說道。
小六默默轉身離開了。
本天洋看到了王海天的眼神,知道他已經起了疑心。
今天要不是他的來太突然,他斷然不會讓他看到小六。
「好,我同意,你們現在就離開吧!」本天洋說道,然後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立刻轉身離開。
聞言,葉照笑了起來,差一點歡呼起來,可王海天的臉色卻十分凝重。
他半天沒說話,就像是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王海天,你怎麼這幅表情?」葉照問。
「那個小六身手怎麼樣?」王海天問。
「聽說很厲害,一拳打穿一面牆壁,我是沒看見,不過如果他沒點能耐,師父也不會把他弄來這裡。」葉照說道。
「不是修士?」
「不是,聽說天生神力。」
「我想要你跟他交手一次!」王海天說道。
葉照露出不解的表情。
好容易師父答應他離開了,不說走的事,說要跟小六打架,沒必要吧,再說了,師父知道了會發火,何必節外生枝。
「我不跟他打。」葉照搖頭。
王海天眸色變得沉鬱萬分,盯著葉照:「這是命令!」
「你命令不了我!」葉照叫道。
王海天忽然捂住他的嘴,咬牙說道:「偷襲他。」
葉照依然搖頭,不過他不敢對王海天用力,不然可以直接把王海天給推開老遠,主要是他還指望王海天帶他去見沈牧。
「就試一次。」王海天哀求道。
葉照蹙了眉完全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可一瞬間他忽然明白過來,王海天這是懷疑小六是東瀛武士。
可他要是東瀛武士師父成了什麼,勾結東瀛的奸細?
怎麼可能。
雖然王海天也不敢相信,可這件事非同小可,不弄清楚他心中難安。
不過可惜,他們沒有這個機會,因為一個小時後,本天洋就已經讓人把葉照的一些東西打包好了,要給他們送行。
不走也得走。
可是越是這樣,王海天越是懷疑。
算了,只有暫時先回去,以後在來核實這件事。
王海天內心這樣說著,不過是安慰自己,他知道自己也不敢去挑戰本天洋,他可是掌握著大夏東海防線的關鍵人物。
很快,來到魔都,葉照跟沈牧見了面。
雖然內心是高興的,可他的臉很臭:「我在東海過得好好的,你為什麼要把我叫來?你明知道我不喜歡為大夏國辦事!」
沈牧帶著一絲淡淡笑意:「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走,我不勉強。」
葉照看向他:「為什麼就不能勉強勉強?」
「我從來不勉強別人啊。」沈牧說道。
這時,一個聲音插了進來:「行了,我知道你很想來,很願意來,那位什麼部長說你巴不得來!」
說話的人是白洛棲。
她昨天到魔都,一來就告訴了沈牧一個極大的壞消息,是有關黎家。
黎家也面臨破產,也是購買了股票導致的,而那些股票是龍五賣給他們的。
以為對龍五的信任,花了好幾億買了那些股票,短短半個月就蒸發了百分之八十。
聽到這個消息,沈牧沒有絲毫吃驚。
龍五是那家派到上京的人,孫有田也就是陳友亮是那家放到魔都的人,至於其他地方也同樣有這樣的人。
蒸發的那些資金全部進入了暹羅的國際帳戶,而沈牧這次就是去解決那些事情的。
他打了個電話給黎萬民讓他不要著急,說自己會再研製幾個藥方,到時候錢還是能賺回來的。
說實話要不是沈牧這通電話,黎萬民只怕要心臟病突發,一來自然是股票的虧損,二來當然是龍五對他的態度,簡直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其實他在商場打拼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人際交往是怎麼一回事,龍五就算有目的,那也是商場上利益共同體的目的,沒有想過對方的目的是要吞併他黎氏。
這只是他的想法,沈牧不會贊同,但是也不會把其中內幕解釋給他聽,只是簡單安慰了他幾句。
過了兩天,沈牧,葉照,白洛棲踏上了前往暹羅國的行程。
暹羅國的國土只有大夏國土的三分之一,但這不是個老實的國家,不僅常常欺負他附近的小國家,跟大夏國也多有爭端。
王海天從魏無為那裡拿到了一封密函,要沈牧交給暹羅皇室。
並且這封密函也是讓沈牧他們順利進入暹羅國的關鍵。
暹羅都城叫做曼托,皇室在這裡,因此這裡也是沈牧他們的目的地。
一入曼托城,一股異域風情撲面而來。
這裡的人不論長相還是穿著打扮或者是生活習慣都跟大夏國截然不同。
「真不錯。」葉照東瞧瞧西看看,十分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