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道袍男子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
沈牧也逐漸明白了,這大概是一個宗門,那老者在宗門中地位應該不低。
實際上,穿了這麼遠的路,他具體來到了什麼地方,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有一點,九龍神火罩,他必須搞到手。
腳步聲又響了起來,兩個道袍男子再次出現,手裡端著一個巨大的盆子送到了那頭巨獸嘴邊。
巨獸伸出舌頭不住舔著盆中物,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
餵完了巨獸,兩人走了。
接著那巨獸的肚子就發出了轟然巨響,沒一會一股濃郁到令人無法忍受的氣味在周遭蔓延。
沈牧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這大東西拉起了稀,尾部周遭一灘黑乎乎的粘稠物。
嗷嗚……
大東西鳴叫了一聲,顯得有氣無力。
這時,洞中的光線又暗了許多,似乎有人滅掉了幾盞蓮花燈。
推測時間應該過了午夜。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沈牧從巨獸身旁走了過去,穿到了另外一頭的岩洞中,這才發現,岩洞連著的居然是庭院樓閣。
他跟著老者進入的應該是這樓閣的暗道之類。
因為是午夜,雖然不時有兩個人在這院中溜達,但憑著沈牧的身手,不被發現還是很容易,不到一會,他就把這院落前前後後打量了個遍。
這庭院樓閣建立在半山腰,周遭都是樹林,但是奇怪的是,似乎沒什麼妖獸的蹤跡。
正打算返回山洞中,找個地方眯一下,忽然前方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包袱,頭看向身後,卻徑直走了過來,直接撞到了他身上。
這一撞,女人渾身發軟,撲通跪在地上。
沈牧順手把她拉了起來,手接觸到女人腋下同時也接觸到了一團柔彈事物。
目光不由看向女人胸部,這也太豐滿了吧?
「我不是想逃……」女人帶著哭腔說道。
同時看了沈牧的臉,兩隻本來就圓的眼睛瞪得更圓了。
沈牧一把把她拉到牆角,捂住她的嘴。
周圍看了看,沈牧拉著女人就朝後面的岩洞走去。
到了岩洞,他放開女人,女人就上氣不接下氣開始喘,飽滿的上圍一起一伏。
等到喘息漸止,她一雙眼睛滿是好奇地打量起岩洞。
沈牧靠著洞壁坐了下來。
「你是小偷?你膽子挺大,居然敢到白虎門偷東西!」女人瞪大了眼睛。
原來這是白虎門,江北白虎門。
從一線天到江北起碼上百公里,他跟著老者走了幾個小時居然走了上百公里。
大概光想著追蹤那老者了,沒察覺到這些。
說起來那老者還真是健步如飛。
「呵呵,我要是大喊一聲,你會怎麼樣?」女人附身過來,領口下面,一對白嫩依稀可見。
沈牧瞥了一眼,淡淡說道:「喊吧,喊了,大家一起完蛋。」
女人知道自己剛才慌裡慌張,被這個小偷知道自己是要逃走。
她沉默了片刻,嘿嘿一笑道:「我最多被抓回去給門主當老婆,你可就不一樣了,被亂棍打死。」
沈牧也學她嘿嘿笑了兩聲,一抬手捏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帶,將她拉到身上,抬手就捏住了她的小巴。
「我反正是要死了,不如死之前快活快活,讓門主撿我的二手貨,豈不是妙?」
「你,你混蛋!別碰我!」女人兩道柳眉緊緊蹙起,可只有嘴巴逞能,身體卻在沈牧的鉗制下動彈不得,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手段。
沈牧打量著她的胸口,笑道:「身材這麼好,跟著門主浪費了,不如……」
罪惡的大掌朝著女人的胸口襲擊過去。
「嗚嗚嗚……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啊,求你了,饒了我吧!」女人哇一聲哭了出來。
這一哭,倒把沈牧的興致哭沒了。
收回手掌,他說:「饒了你也行,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不僅不會對你怎麼樣,還會幫你離開這裡。」
「你說真的?」女人淚眼朦朧地問。
沈牧微微頷首。
女人破涕為笑,這才抹了一把眼淚,從沈牧身上起來,挨著他坐下。
她叫白洛棲,今年剛滿十八歲,家住江城,本是富商的女兒,可年初家中出現變故,家財散盡。
剛好白虎門門主夫人死了,她父母就謀劃把她送到白虎門當續弦,白虎門的人見她長得不錯,答應下來,還給了她父母一筆錢。
「門主都四十了,我不要嫁給他!」白洛棲嘟著紅唇說道。
「那你下山後,你家人能接受你?」沈牧問。
「我不回去,我去浪跡天涯去!」
沈牧笑著搖了搖頭。
「對了,小偷,你來白虎門是想偷什麼?」白洛棲好奇地問。
「我叫沈牧,我來白虎門其實不是偷東西,只是取回一樣本來屬於我的東西。」
沈牧說昨天一個白髮老者從自己那裡搶走了一樣東西,自己跋山涉水跟了過來。
「原來如此。」白洛棲點頭,顯得十分理解。
她告訴沈牧,那個老發老者是白虎門的執事長老,除門主外地位最高,還說這名執事長老非常厲害,一根手指就能戳死十分厲害的武者。
「我勸你算了,你打不過他的,東西被搶就被搶了吧。」白洛棲說道。
沈牧搖搖頭說:「我這個人性子倔,我的東西除非是我自己想給,不然誰也奪不走。」
白洛棲白了他一眼說,「難道丟了性命也不顧嗎?」
沈牧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時,洞中的光線驟然亮了起來,顯然有人點亮了熄滅的蓮花燈,沈牧一把拉住白洛棲往岩洞裡面跑去。
現在的他還不想被人發現行蹤。
經過巨獸的那個碩大的洞時,白洛棲嚇得渾身一顫,連路都不會走了。
沈牧無語只好一把抗起這個女人,走到之前躲避的角落,這才把她放了下來。
「那是什麼?」白洛棲依然驚魂未定,一張小臉煞白。
「你不知道?」
「我知道個屁。我都不知道白虎門有這麼個地方。」
一陣轟然的腳步聲響起,沈牧朝著白洛棲做了一個噓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