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此刻不由得焦急萬分,可是這一次在翻看監控的時候,卻發現根本沒有畫面,而是黑漆漆的一團。
「這是怎麼了?外面的監控壞了嗎?」
「這種情況也是第一次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出去看看監控器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沈牧發現監控無法幫他找到人的時候,趕緊就走了,出去順著大門的方向趕緊跑。
到了門口之後沒有發現沐熏衣的蹤跡,就是找了一圈之後也沒有發現其他的線索。
抬頭看向剛才在這邊角落的監控上面連著一個泡泡糖,對方直接將攝像頭給堵住,怪不得看不到任何的畫面。
「該死的人到底去哪兒了!」
而剛才不見的湯家主此刻剛好回來,發現沈牧神情十分焦急,不由上前問道。
「怎麼回事?看你這麼著急,廁所就在那個方向。」
「不是的,沐熏衣不見了,她被一個男人給擄走了。」
湯家主面對這些事情解決方法還是十分熟練的。
他立刻拿出身上的對講機。
「安保部所有人員聽好了,將所有的進出口都給我手掩飾了,現在一個女性被不法分子給帶走,全部給我看好所有的角落。」
「還有監控室的人將嫌疑人和被綁走的女子照片發到工作群中,一定要將這個傢伙給我抓出來。」
隨著他們家主的安排後,工作群的信息瞬間就炸開了鍋,所有人都第一時間看清楚監控截圖裡面的不法分子和沐熏衣的照片。
他們都將進出口,立刻給封鎖了起來,只許進不許出。
不法分子此刻也注意到四周的氛圍不大,對他提著行李箱準備將人帶出去。
看來正面走是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男子發現不大對之後,他的目光就鎖定在一個玩偶身上。
他趁著玩偶休息的空檔間偷偷的將一個玩偶服給偷走了,隨後套在自己身上,拖著一個行李就準備出去。
安保人員卻十分負責地將他攔下。
「不好意思,上頭有命令,只許進不許出,海經理現在多多配合。」
藏在玩偶中的男子自然是不甘心,「唉喲,我頭有點暈噁心,我估計是中暑了,所以想出去買點藿香氣正水。」
「不好意思,上面有所命令,還請你配合,畢竟這個事情人命相關,我們不能隨意的讓你出去。」
「要不這樣吧,你在這裡等一下,我現在派一個同事出去給你買藥,那你這麼熱的話,就把頭套給摘了吧。」
對方說這話就想伸手幫他將頭上的娃娃頭套給摘除。
「別!嗯,還是不用了,因為老闆說了,今天必須帶滿一整天,要是半途把它取出來的話,是要扣我工資的。」
安保人員被他這強烈的反應給嚇了一跳,不過還是收回了手,畢竟砸人飯碗如同殺人父母。
「行吧,那你可得注意一點,要是真的為了錢小命都給搭上的話,那就不值當了。」
「大哥我知道你放心,我要是真的撐不住的話,肯定取下來透透氣,畢竟錢哪有命重要啊!」
安保小哥看他也比較辛苦,於是讓同事拿了一個椅子讓他給坐下。
「行吧,那你先在這裡靠一會兒休息,我同事買完藥,你剛好喝了,人就會舒服不少。」
「謝謝你們多少錢?要不我先給你們。」
「沒事兒,沒多少錢,這個就當兄弟送你的,不過我這有點水,你還是先喝點水緩緩吧,或許就好一些。」
男人只好隔著玩偶將水塞進頭套中,喝了兩口。
「啊,真的謝謝你哥們兒。」
開門的其中一個男的,就出門藥店買了藿香水,而守在門口的這個。安保小哥哥沒有絲毫的戒備他。
指尖玩偶人偷偷摸摸的將頭套摘下,然後從手中拿出一塊手帕。
從安保小哥哥的身後猛地用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等他意識不對的時候已經遲了,手帕裡面已經添加了東西。
人正常的吸入幾口之後,就會瞬間進入昏迷的狀態。
安保小哥哥就這樣被徹底的放倒。
男人將身上笨重的玩偶服退去後,趕緊拖著行李箱就朝著大門外走出去。
笨重的行李箱中,正是被迷暈的沐熏衣塞在裡面。
不過好在剛才安保人員阻攔一番,以至於對方逃離這裡的時間被耽擱,而沈牧那邊反應也足夠迅速。
對方剛走出去沒到5米遠,沈牧便已經追了出來。
我在剛才丟失了玩偶服的工作人員,第一時間找了安保,匯報了這個情況,所以大傢伙就意識到往後服,應該是被對方給弄走了。
經此之後再一番詢問,就知道他們是順著這西邊的門走的。
當沈牧趕來看到地上暈倒的安保人員,以及散落在地上的玩偶服就清楚不對。
再一抬眼看向四周的時候,就發現了對方拉著一個行李箱。
「你tmd給我站住。」
男人聽到身後的聲音之後,一回頭看到是沈牧腳步不斷的加快,就要想從這裡逃到馬路邊停靠的車子上。
綁匪很是自信,只要上了車沈牧根本無法追上他的而且這麼長的距離,正常人都趕不上他的。
一直隱藏自己實力的沈牧,此刻也不再藏了。
他運轉玉皇三清決,將真氣運轉到雙腿之下,只見他的速度奔跑起來,快的只能看到一道道殘影。
綁匪剛拿出鑰匙,將後車廂打開,還來不及將行李箱給搬到後車座,就發現肩膀被人給拿住。
他意識不對,一扭頭就發現沈牧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綁匪整個人不由驚慌,「你怎麼這麼快?這不可能!」
「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你將我媳婦兒弄到哪兒去了!你對她做了什麼?」
面對沈牧的逼問,對方根本就不可能老實的回答。
他是從自己的袖子中抽出了一把匕首,然後對著沈牧的腹部狠狠刺了過去。
「想知道,那就先去死我會燒紙告訴你的。」
沈牧看他離完不離簡直就是找死,於是伸出手直接接住了刀。
憤怒之下,直接將整個刀身都給掰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