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上的白初雪,陸逸本能地吞了吞口水。閱讀
不過很快,陸逸就恢復了理智,因為白初雪不像是會主動勾人的妖精,現在這麼反常,肯定有問題。
陸逸強壓下心中的火熱,摸了摸白初雪光潔的額頭。
好燙!
陸逸暗道一聲不好,白初雪這是發燒了!
「雖然及時洗了熱水澡,又喝了薑湯,不過她身體太虛,還是被寒氣侵入了體內。」
陸逸緊皺眉頭,如果等到天亮雨晴,再帶白初雪去醫院的話,只怕白初雪情況會很不妙。
他在屋子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退燒藥。
如果這裡有針灸用的銀針,他倒也能用針灸之術,將白初雪體內的寒氣釋放出來,可惜也沒有銀針。
唯一剩下的法子,就是按摩推拿。
這種方法相比於針灸,效果更差一些,而且這樣一來,還會和白初雪有身體接觸,說不定就會被白初雪誤認為他是登徒子。
「好冷,好冷。」
這時,白初雪嘴裡發出夢囈似的低語,並且一雙誘人的長腿,把陸逸的腰夾得更緊了。
不僅如此,白初雪的上半身,呀緊緊抱住了陸逸。
此刻的白初雪,就像是一個火爐子,不斷點燃陸逸內心的渴望。
陸逸只覺得,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的理智會失守。
「對不住,我真是為了你好,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陸逸也不管白初雪能不能聽見,反正說完之後,便握住了白初雪的雙腿。
雖然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不過摸到白初雪雙腿的時候,陸逸還是心神一盪。
但聽到白初雪難受的嚶嚀聲,陸逸也急忙深吸一口氣,將白初雪從自己身上扒開,使其平躺在床上。
隨後,將渾身的力氣都用在雙掌上。
從白初雪的腳板心,再到腳掌,腳踝,小腿……
順著白初雪的身體一路往上。
也還好白初雪此刻穿著的是老人的睡衣,如果還是她自己那套輕薄衣物,那在陸逸手下幾乎形同虛設,陸逸這麼一按摩,便和直接摸在白初雪肌膚上沒什麼兩樣。
不過即便白初雪穿的是較厚睡衣,推拿期間,陸逸的心神,還是多次差點失守。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白初雪不僅漂亮,而且此刻發燒,人實在不老實呢,不僅雙腿胡亂擺動,還時不時發出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當陸逸把白初雪體內的寒氣,由腳板心一路往上逼著到了頭部,再順由七竅排出。
白初雪的臉色,總算沒那麼紅,而且也不再發出旖旎的聲音,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著了。
「呼——」
陸逸長舒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水。
剛才給白初雪推拿的時候,他偶然發現,白初雪體內氣血不暢,估計是親戚來了,所以才會這麼虛弱,以至於被寒氣侵入發了高燒。
「這妮子,親戚來了也不給我說。」
陸逸苦笑一聲,早知道白初雪身體不便,即便他對劉志鵬有私心,也絕不會讓白初雪跟著來白鳳山受罪啊。
「不過還好,剛才推拿的時候,這妮子沒有突然醒過來,否則我還真說不清楚。」
陸逸喃喃,感覺慶幸。
他沒發現的是,白初雪的臉頰又比剛才紅了些許。
忽然,陸逸聽到一陣抽泣聲。
低頭看了眼手機,凌晨四點半。
這時候的哭泣,當即讓他心底發毛。
「陸董,什麼聲音?」
白初雪也像是被驚醒了,恐慌地問道。
陸逸臉色不太自然,那抽泣聲持續不斷,時大時小,讓人瘮得慌。
與其在這受折磨,他倒想壯著膽子去一探究竟。
可總不能留白初雪一個人在房間吧,如果帶白初雪一起去,好像也不太行。
就在陸逸糾結的時候。
噠噠噠。
一陣緩慢的腳步聲響起。
由遠及近,越發清晰。
隨後。
陸逸便透過門縫,看到一雙鞋底。
咚咚咚。
敲門聲緊接著響起。
這一刻,陸逸和白初雪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門外,是誰?
陸逸渾身緊繃,提起渾身的力氣,隨時準備出手。
「小伙子,你們睡了嗎,怎麼不關燈啊?」門外傳來的,卻是佝僂老人的聲音。
陸逸和白初雪面面相覷,都沒有放鬆戒備。
「不好意思爺爺,我們有點怕,就沒有關燈,我們現在就把燈關了。」
白初雪鼓起勇氣應了一聲。
佝僂老人卻說道:「不用不用,怕的話就把燈亮著吧,不礙事。對了,是我剛才哭,把你們嚇著了吧?」
佝僂老人苦笑了一聲,說道:「年紀大了,總是睡得早也醒得早。睡醒了啊,就常常回想起我那老婆子,然後呀,就對著她的照片止不住地流淚,小伙子,小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嚇著你們了。」
陸逸和白初雪對視一眼,原來剛才是老人在悼念老伴,因此哭泣麼?
示意白初雪裹好被子,陸逸起身開了門,見老人眼圈還泛紅,似乎真的剛哭過。
「爺爺,我們現在也睡不著,進來坐會兒吧。」陸逸笑道。
給老人搬了凳子,陸逸則坐在床沿,與白初雪挨得很近,倒真像一對情侶。
「真羨慕你們小兩口,讓我不禁想起了我和老婆子年輕的時候,也和你們一樣,閒來無事,就去遊山玩水,真是一段讓人懷念的日子啊。」
聞言,白初雪不禁臉色微紅:「爺爺,陸董是我上司,我們不是情侶,我們來白鳳山,也不是來玩的,而是調查白鳳雞為什麼用其他烹飪方法並無特別之處,但若用於藥膳,便異常美味的原因。」
最開始來到這兒,白初雪也和陸逸差不多,對老人有戒備,有懷疑,因此也沒敢和老人聊天,更別提吐露心聲了。
直到剛才,聽到老人提及過世的老伴,白初雪受到觸動,方才放下戒心。
讓陸逸和白初雪沒想到的是,佝僂老人聽了這話,居然說道:「你們怎麼不早說呢?這白鳳雞的特殊之處,我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聞言,白初雪大喜:「爺爺,那你可以和我們說說原因到底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