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陽宗與天國勾結,雖不說證據確鑿,但也被天龍殿抓住了蛛絲馬跡。閱讀
並且在飛仙宗和何步秋別墅,也找到了一些,關于衡陽宗的資料,這些資料也表明,衡陽宗確實和天國有所勾結。
眼前這個水思琪,既然是衡陽宗聖女,肯定深知衡陽宗和天國勾結的事情,甚至很可能參與過人體實驗!
想到這,陸逸的眼神越發冷漠。
「你們衡陽宗倒是膽子大,和天國勾結之後,怕我找上門來,就提前派人來截殺我,還美其名曰找我切磋?」
陸逸握緊拳頭,眸中寒意澎湃,想要對水思琪出手。
但,水思琪卻秀眉緊蹙,怒聲道: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我們衡陽宗,何時與天國有過勾結?還有,我來確實是找你切磋,哪有截殺你的意圖?」
「剛才我為什麼偷襲你,也是和你說得清清楚楚,你若還是生氣,我可以向你道歉,但你不能侮辱我,侮辱我衡陽宗的清譽!」
陸逸冷哼,雖然水思琪看起來很單純,話語也很認真,不像說謊的樣子。
可是就憑水思琪衡陽宗聖女的身份,他便不會相信水思琪的話!
「我有沒有侮辱你衡陽宗清譽,你心裡最清楚。」
陸逸呵斥一聲,腳踩凌波微步,手使降龍十八掌,毫不留手,朝著水思琪猛攻。
水思琪同樣對陸逸不滿,在她心裡,衡陽宗清清白白,是世外聖地,怎容陸逸詆毀?
因此,水思琪同樣動真怒,各種術法層出不窮。
不過水思琪雖然厲害,年紀輕輕就半隻腳邁進了元嬰境,但相比於陸逸,終究還是差了一截。
沒多久,水思琪就顯露頹勢,被陸逸壓著打。
砰!
陸逸一掌拍在水思琪肩頭,將水思琪拍得倒飛,狠狠撞在牆上,然後摔落在床上。
眼見水思琪失去了戰鬥能力,陸逸也沒有給水思琪機會,趁勢上前,騎在水思琪身上,掐住了水思琪脖子,將水思琪制服。
只不過,此刻兩人所處的位置有些曖昧,乃是酒店的大床上。
陸逸和水思琪的姿勢,更是顯得奇怪。
而陸逸掐著水思琪的脖子,不免讓水思琪難受的發出哼唧聲,便更讓房間中的氣氛變得旖旎。
聽著水思琪的聲音,看著燈光下,水思琪通紅的臉蛋,同時感受著水思琪身體的柔軟……
陸逸不禁有些意亂神迷,趕忙起身,不過始終掐著水思琪脖子,以免水思琪逃走。
隨後陸逸用酒店毛巾將水思琪的雙手雙腳綁住,又點了水思琪穴道,封鎖了水思琪的力量,這才放心地將水思琪扔在床上。
「老實交代。」
陸逸冷冷地逼視水思琪:
「衡陽宗和天國勾結多少年了,這幾年間謀害了多少人,天國在你們衡陽宗,是否建設有人體實驗室?」
水思琪瞪著陸逸,一句話也不說。
並且沒多久,水思琪眼眶就泛紅了,眼角閃爍淚光。
「怎麼,想使用苦肉計?」
陸逸皺眉,不為所動:
「你要是不肯交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你應該知道,我是醫生,醫生能讓人不痛,也能讓人劇痛,我可以讓你痛得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水思琪紅著眼眶,冷聲說道:
「嚴刑逼供?可以,你儘管來吧!」
「反正我從沒見過天國的人,我衡陽宗更是清清白白,和天國沒有半點關係!」
「你要是想嚴刑逼供,通過折磨我,讓我承認莫須有的罪名,儘管來,我不怕!」
說罷,水思琪閉上了眼,挺胸抬頭,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陸逸眉頭皺得更緊,水思琪這番表現,還真讓他懷疑,水思琪和衡陽宗,是否真的沒和天國勾結了。
不過最終,陸逸還是決定,再試試水思琪!
「你不怕是吧?」
陸逸拿出了一盒銀針,開始給水思琪扎針。
隨著銀針刺入,水思琪發出痛苦的悶哼。
不過,水思琪始終咬著牙,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到了後來,水思琪身體都開始抽搐了,但還是緊咬牙關,沒有半點求饒的意思。
這讓陸逸不禁疑惑,難道水思琪真是清白之身,並未和天國有過勾結?
可不應該啊,無論是天龍殿,還是飛仙宗,各種資料都顯示,衡陽宗和天國長期聯繫,衡陽宗主戴冰月,更和一個疑似天國高層的男子走得很近。
衡陽宗絕非乾淨之地,水思琪乃是衡陽宗聖女,被當做下任宗主培養,又豈會出淤泥而不染?
但是如果水思琪不是出淤泥而不染,剛才針灸的痛苦,又怎能扛得住?
哪怕是強大的武尊,都扛不住這樣的痛苦,會說出實情!
水思琪乃是修士,忍受痛苦的能力肯定不如武尊,但水思琪硬是一句話沒說,這真的很難讓陸逸繼續懷疑,她和天國有著勾結。
在陸逸心亂如麻的時候,水思琪的身體,突然劇烈顫抖。
並且一股寒意從水思琪體內發散而出。
陸逸頓時警覺,手中銀針瞄準了水思琪的死穴。
若是水思琪敢搞鬼,立刻就會被銀針封穴,落入死境。
但很快,陸逸發現事情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樣。
寒意雖從水思琪體內發散而出,但好像並不受水思琪控制,並且還將水思琪折磨得不輕。
水思琪小臉煞白,嘴唇烏紫,長長的眼睫毛上都掛著一顆顆冰晶。
她雙手雙腳被綁著,只能儘量蜷縮成一團,但還是被凍得哆嗦個不停。
儘管如此,她沒有向陸逸說一句話,更沒有求陸逸為她蓋被子。
她十分倔強,看都不肯看陸逸,似乎因為陸逸的污衊而生氣。
陸逸眉頭緊鎖著,水思琪這樣的女子,他還第一次遇見。
如此倔強,寧死不屈,真不像和天國勾結的惡人。
並且,現在也確實沒有掌握,水思琪和天國勾結的確鑿證據。
所以水思琪不能被當成天國罪犯來處理。
陸逸看著水思琪快要被凍死了,也是終於決定出手相救。
陸逸放下銀針,然後去脫水思琪的鞋。
陸逸剛抓住水思琪的腳,水思琪就如被踩了尾巴的貓:
「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