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牢牢扼住了這個「外國使者」的脖子。
這個「外國使者」大吃一驚,眼中流露驚恐之色。
他不知道陸逸想幹什麼,但他知道何步秋,就是這樣被陸逸掐死!
「外國使者」心中,難以遏制地湧現恐懼的情緒。
其餘「外國使者」走上前,安慰道:
「別擔心,這裡是新聞發布會,那麼多攝像機對準陸逸,他就算瘋了,也不敢殺你。」
「是的,哪怕陸逸瘋了,還有席柏河呢,總之你不可能會死。」
「陸逸再膽大妄為,也不敢在新聞發布會上殺人的。」
聽到這些話,被陸逸掐住脖子的「外國使者」內心安定了。
確實,就算陸逸心中殺意無限,恨他入骨,想將他千刀萬剮,那也得忍著。
他現在可是「外國使者」,陸逸是被採訪的人,為了大局,必須要忍氣吞聲。
想到這,這個「外國使者」不僅不怕了,反而還開心起來。
陸逸想殺他,卻不能殺他,陸逸肯定會氣得發瘋吧!
膽大包天的陸逸,今天被自己氣得發瘋,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這個「外國使者」正揚起嘴角呢。
咔嚓——
陸逸就捏碎了他的喉嚨。
於是這個很開心的「外國使者」就這麼死去。
死前連一點聲音都沒發出。
剛剛上揚的嘴角,勾勒出的點滴笑意,更是諷刺無比。
這個死去的「外國使者」的眼中,充斥著震驚,死前一秒,他感到難以置信。
陸逸,怎麼敢的?
就算陸逸瘋了,也不敢直接殺了他吧?
可,陸逸並沒有瘋,而且就是直接要了他的命!
至於那些剛才說,陸逸絕不可能動手殺人的「外國使者」,此刻也是毛骨悚然。
他們看著陸逸手中,脖子歪斜,沒了氣息的「外國使者」,渾身冷汗津津。
一時間,整個新聞發布會現場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扛著攝像機的那些人,更是感覺渾身乏力,攝像機都差點摔地上。
啪嗒。
陸逸將手中的屍體扔在地上。
隨著屍體倒地的一聲悶響,眾多「外國使者」方才回過神。
軒然大波平地起!
這些「外國使者們」紛紛大喊:
「快,快把這一幕拍下來!」
「炎黃天龍殿特使陸逸,在新聞發布會現場殺人,何其猖狂?」
「天龍殿真神席柏河,就坐在旁邊,也不阻止,一聲不吭,顯然是默許!」
「天龍殿這是要做什麼,與世界為敵嗎?」
「擊殺國外使者,天龍殿太囂張,不顧世界規則了嗎?」
「兩軍交戰還不斬來使呢,更何況我們只是按照規章制度進行採訪,居然就要被殺,天龍殿未免太霸道!」
「天龍殿要與世界為敵,世界上的所有人應該聯手,鎮壓天龍殿。」
「天龍殿已經入魔,應該被剷除!」
一字字一句句,皆是誅心之語。
直接繞過了陸逸,給天龍殿扣帽子,挑動全世界的情緒,要讓天龍殿消失。
如果陸逸沒有準備後續,那天龍殿就算不被剷除,以後的日子也會很不好過。
不僅是世界各地會針對天龍殿,炎黃內部也會對天龍殿失望。
陸逸目光冰寒,他早已料到會有現在的情況,冷冷一笑。
隨後,陸逸一言不發,直接抬手。
啪啪啪!
響亮的耳光落下!
十幾個「外國使者」的臉上都出現鮮紅的手指印。
這些「外國使者」都懵了。
陸逸到底要幹什麼?
難道真不顧大局,要肆意發泄情緒嗎?
可就算陸逸年輕氣盛,不顧大局,席柏河總不可能也不阻攔吧?
身為天龍殿的掌權戰神,席柏河應該很清楚,陸逸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不應該放任陸逸啊!
「外國使者」們又驚又怒,點指著陸逸,紛紛質問:
「陸逸,你憑什麼打我們?」
「你剛才殺人,現在又打人,當真無法無天了嗎?」
「好你個陸逸,真是霸道無比,無視世界規則,要肆意殺戮嗎?」
陸逸冷漠地笑了笑,又捏住一個「外國使者」的脖子。
輕輕一擰,便聽咔嚓一聲,這個「外國使者」也斷了氣!
這可把剩下的「外國使者」嚇得不輕,臉都白了。
陸逸好像真的發瘋了,席柏河也是一樣!
他們再待下去,可能全都要被陳浩殺掉!
「不能再留在這了,趕緊跑!」
有人驚呼,倉惶地轉身,想要逃走。
但是,天龍府大門被關閉,他們逃不掉!
「來都來了,這麼快就想走?」
陸逸聲音冰冷,猶如寒冬飛雪,讓所有「外國使者」心驚膽戰。
「我們中計了!」
這一刻,所有「外國使者」都反應過來。
這根本不是什麼新聞發布會,這是一場關門打狗的屠狗盛會。
他們就是陸逸眼中的狗,即將被屠宰!
「你為什麼要殺我們?」
「外國使者」自知逃不掉,只能直面陸逸。
他們不奢望能活下來,因為陸逸實力太恐怖了。
只不過臨死之前,他們想要問個清楚明白。
「我們是外國使者,你殺我們,會引起世界紛亂,你就不怕被千夫所指嗎?」
這些「外國使者」冷冷地盯著陸逸,厲聲質問。
陸逸笑了笑:
「千夫所指?誰敢指我?你們嗎?」
說話間,又是咔嚓一聲,又一個「外國使者」倒在了地上。
新聞發布會上的氣氛越發詭異,所有「外國使者」都如墜冰窖。
他們倒寧願是已經被殺的,現在這種被當成獵物,隨時有可能成為下一個死者的感覺,讓他們頭皮發麻,抓狂不已。
「我陸逸敢殺你們,就不怕被人指責被人罵。」
陸逸話音落的同時,手也落下,又一個「外國使者」的屍體倒下。
咕嚕——
「外國使者們」不停吞唾沫,看陸逸的眼神充滿恐懼。
陸逸不像是人,更像是殺人如麻的死神,令他們心中驚恐,渾身癱軟,摔坐在地上。
「至於你們之前問我的那些問題。」
陸逸俯視著這些「外國使者」,眸光冰冷如雪:
「我陸逸一生行事,何需向你們解釋?」
「我炎黃一生行事,又何需向世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