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落英宗弟子都吞了口唾沫,渾身汗毛倒豎,兩條腿更是發軟,動彈不得了。
陸逸身後的武尊們,此刻都是震撼不已。
一個眼神一句話,就震懾住幾十個落英宗修士!
縱觀整個炎黃,武者之中,恐怕也只有陸逸能做到了。
這一刻,武尊們感覺很幸運,居然能成為陸逸這樣的強者的手下!
而邵宗澤,見落英宗弟子們被陸逸威懾,也是嘿嘿一笑,再次朝著孫丙華靠近。
「你們這群廢物,還愣著幹什麼,趕緊來幫我啊!」
孫丙華急了,他汗流浹背,內心很慌張。
不過,落英宗眾弟子,面面相覷之後,卻是一動不動,像是沒聽見他的話。
孫丙華氣憤不已,罵道:
「你們怕什麼?你們是修士,一半人齊心協力,組成一道防線,遠距離攻擊陸逸他們,用火力網去壓制陸逸他們,陸逸等人根本不可能靠近過來,剩下一半人過來幫我,不就可以了嗎?至於被嚇得動都不敢動?」
落英宗眾弟子一聽,好像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他們是鍊氣境界,雖然只相當於武道宗師,比不上武道尊者。
但,修士面對武者的優勢,就在於可以用術法遠程攻擊。
而且他們人數也多,還占據有利地形,暫時拖住陸逸等武者,確實是不難。
於是乎,眾弟子便按照孫丙華吩咐,分出一半人手,面向陸逸等人,準備施展術法,遠距離攻擊陸逸。
另一半人則是圍向邵宗澤,要幫著孫丙華制服邵宗澤。
見狀,陸逸身後的武尊,都是冷哼一聲。
如果是一群築基修士,想要在遠處,用火力壓制他們也就罷了。
現在一群鍊氣修士,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
真是無知者無畏!
「陸先生,我去幫小邵解圍。」
一個壯漢請求道。
陸逸搖了搖頭:
「我剛說了,他們敢對邵宗澤動手,我就廢掉他們雙腿。」
話音剛落,陸逸就已經腳踩凌波微步,沖向了落英宗。
陸逸乃是武聖,此刻運轉凌波微步這門玄階上品的身法武技,速度更是快得不可思議,在原地留下一道道殘影,讓身邊的武尊們都沒反應過來,更別提那些修為僅在鍊氣期的修士了。
幾乎只在眨眼間,陸逸就到了落英宗門口。
龍脊握在手。
原本和木棍一樣的龍脊,剎那變成一口長刀。
陸逸揮動長刀。
鮮血濺起!
三個修士的腿當場被削掉!
「啊!!!」
這三個修士慘叫,他們膝蓋以下的小腿,被直接切斷了。
他們的傷口在涌血,面色瞬間慘白了。
周圍的修士大吃一驚,看向這三個修士。
只見三個修士的傷口竟然無比平整,可想而知,龍脊有多鋒利,切人腿就和切一根火腿腸沒區別!
剎那間,所有修士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瞬間淹沒他們天靈蓋。
他們如墜冰窖,渾身動彈不得。
修士被武者近身,本就像待宰的羔羊。
更何況陸逸還是武聖,簡直就像沖入羊圈的洪荒猛獸。
這些修士被嚇得一動不動,也讓陸逸更省力氣。
龍脊不斷揮動,鮮血濺起一蓬蓬!
「啊!!!」
落英宗弟子的慘叫聲不斷響起,震動這片山林。
而當陸逸將門口的七八十個落英宗弟子的腿都給切斷,其實也才過去不到半分鐘。
咕嚕——
被邵宗澤逼到牆角的孫丙華,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無比驚恐地看著陸逸。
他感覺陸逸不是人,而是一個死神!
半分鐘不到,解決七八十個修士!
這簡直就是魔鬼!
至於那些躺在血泊中的落英宗弟子,此刻更是腸子都悔青了。
陸逸早都說了,他們再往前一步,就廢他們雙腿,可他們偏不信,還要挑釁陸逸的威嚴。
結果,現在好了,兩條腿真的沒了!
並且不只是兩條腿,如果不及時得到救治,他們失血過多,命都要沒了!
「邵宗澤,威脅你的人,我已經幫你解決了,你要還不能把那個孫子給我抓來,你就趁早滾蛋吧。」
陸逸淡淡地說著,然後割下一個修士的衣服,擦了擦龍脊上的鮮血。
看著威嚴無雙的陸逸,邵宗澤眼中滿是崇拜。
「陸先生,您放心!」
邵宗澤鬥志昂揚,力量都大了許多,迅速逼近孫丙華。
然後,兩個錘子直接落下。
孫丙華的肩膀,直接被兩個梅花錘砸得稀碎!
「呃啊!」
孫丙華仰天咆哮,肩胛的肉和骨,都碎成了一團,他痛得想死。
「陸逸,你欺人太甚!」
孫丙華咬著牙,強撐著瞪著陸逸:
「你雖是天龍殿特使,但天龍殿是讓你來視察,不是讓你來大開殺戒。」
「你乖張無度,你這是濫權,我可以去天龍殿告你!」
陸逸漠然地看著孫丙華,淡淡一笑:
「乖張無度?濫權?告我?」
陸逸嘴角上揚,道:
「孫子,你搞搞清楚,是你落英宗不把我這個天龍殿特使當回事,我才讓人去砸了你落英宗的大門,給你落英宗一點點教訓。」
「結果你這個落英宗的孫子,直接就要對我的人動手?」
「我代表炎黃天龍殿,我的人也代表炎黃天龍殿,你對我的人動手,就是在藐視炎黃天龍殿!」
「你都藐視炎黃天龍殿,藐視炎黃的法律規條了,我還不能廢你們胳膊腿了是吧?」
陸逸眸光驟然冰冷:
「別說是廢你們胳膊廢你們腿,我就是殺了你們,你們也是活該!」
陸逸淡漠地說道:
「你要是想去告我,你現在就去,你要是受了傷行動不便,我把我手機給你,你現在可以給天龍殿打電話!」
話畢,陸逸拿出手機,輸入天龍殿的號碼,然後將手機遞到孫丙華面前:
「來,打電話,告我!」
孫丙華看著面前的手機,臉色鐵青。
別說他現在兩條手動不得,就算能動,他也不敢真撥這個電話。
做賊的心都虛,落英宗是怎麼回事,他這個落英宗的少宗主,心裡清楚得很。
此刻真讓他賊喊捉賊,他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