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快點進去,看看那個沈先生吧。��
賀超這時候也滿臉好奇地說道。
伊無夢冷冷說道:「怎麼,你來這也是為了追星嗎?即便是要追星,也該是追陸先生這顆星,而不是什麼沈先生。」
梁志廣也說道:「沒錯,陸先生才是最強者,既然最強者就在我們身邊,我們何必捨近求遠去跟著看那沈先生?」
小吳同樣點了點頭:「賀超,看來你對陸先生,還是不夠信任啊。」
聽到這些話,賀超急了,面紅耳赤地解釋:
「你們都誤會了,我是覺著那麼多人都吹捧那個姓沈的,包括那個周先元也對那個姓沈的誇讚有加,那麼說明那個姓沈的肯定有兩把刷子。誠然,陸先生很厲害,我也相信陸先生能奪冠,但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提前了解一下對手,總是有好處的嘛。」
「這麼說來,是我們誤會你咯?」伊無夢等人明顯不相信。
「本來就是你們誤會我了!」賀超大聲抗議。
「好了!」陸逸哭笑不得,「我覺得賀超說的有道理,再說我們本來也要進入禮堂,現在加快速度,說不定還能占個好位置,所以賀超的提議很不錯,你們還是向賀超道個歉吧。」
陸逸都發話了,伊無夢等人自然不敢不從,紛紛向賀超道歉,而賀超也不是小心眼,大大方方選擇遠離。
一行人走進禮堂,原本想選個靠前位置,畢竟來都來了,自然坐近點觀看開幕歌舞更好。
不過陸逸剛帶著人走近前排,便有人呵斥道:
「幹嘛呢?這裡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嗎?」
陸逸皺著眉頭看向那人,發現是一個衣服上繡著「南」字的男子。
陸逸等人的衣服上繡著「江」字,代表來自江省,所以可以判斷那個男子,乃是南省的試煉者。
南省和江省是挨著的,古代統稱為江南水鄉,後來才分為兩個省份。
與江省二十年前有過輝煌,緊接著就一蹶不振不同,南省的成績一直都很不錯。
在江省最輝煌的時候,南省也不遑多讓,始終保持在前十名。
而當江省沒落,南省的成績不僅沒跟著變差,反而還更加優異,近幾年來都是八強,和連續幾年墊底的江省,可謂形成鮮明對比。
也因如此,在眾多瞧不起江省的地域中,南省算是其中之最。
南省對江省的鄙棄程度,甚至比三都都還要更高。
江省和南省積怨已久,所以看到呵斥自己一行人的人來自南省,陸逸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可不奇怪不代表不生氣,陸逸從來不是好脾氣,對方一上來就吆五喝六,自然要還以顏色。
「我們能不能來這裡,關你屁事?」陸逸冷聲反問。
來自南省的覃超,不禁愣住。
他萬萬沒想到,江省的廢物,居然敢反過來呵斥自己!
要知道,這幾年來,江省廢物的骨頭可軟著,向來是逆來順受,誰嘲笑都不敢還嘴的。
甚至於別說還嘴,就連回敬一個冰冷眼神的情況都不曾發生。
所以不管是誰,都瞧不起江省的試煉者,敢於在江省試煉者頭上拉屎拉尿。
「喲呵,江省的廢物,骨頭硬起來了?」
有好事者圍了過來,笑著議論:
「南省的人,居然被江省的人凶了?罕見啊!」
「我還以為江省的人,都是一灘爛泥了呢,沒想到還有硬骨頭啊。」
「這群江省的人瞧著面生,好像全是沒參加過試煉的新人啊。」
「哈哈哈,江省這是瘋了嗎,居然全派新人來參加試煉。」
「全是新人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江省都是墊底。」
「話不能這麼說,前幾年江省雖然也墊底,但好歹能堅持幾分鐘,這次全是新人,說不定要刷新最快淘汰的記錄了。」
「那又怎樣呢,反正江省也不要臉面的,再怎麼恥辱的事兒,江省不都覺得無所謂嘛。」
覃超這時也回過了神,嗤笑道:
「原來是新人啊,看在你們不懂規矩的份上,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
覃超指了指最後面的座位:
「那裡才是你們江省人的位置。」
陸逸眸光微凜:「你算什麼東西,在這指點江山?」
覃超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江省廢物,別給臉不要臉!這麼多年來,都是成績越靠前的省份,便坐在越靠前的位置上。你們江省年年墊底,當然不配坐前面,只能坐在最後!」
陸逸面覆寒霜。
成績靠前,位置靠前,成績墊底,坐在最後。
這很現實,也無可厚非。
不過覃超這語氣,未免太惡劣。
陸逸哪是受這窩囊氣的主兒,直接問道:
「按成績排座次,是試煉主辦方規定的嗎?」
覃超眉頭微皺:「不是,不過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是這麼個規矩,這叫約定俗成!」
「約定俗成個屁!」陸逸冷笑,「你們約定俗成,那是你們的事,我們可不承認!」
不是陸逸非要坐前面,關鍵是覃超這孫子太狂,陸逸可不會慣著他,抓住漏洞就是一陣狂噴:
「今天除非你讓主辦方親自來,說我們江省的人只配坐最後面,否則的話,你說的話算個屁?給老子滾蛋!」
陸逸一把推開覃超,直接就坐在了覃超的位置上。
覃超臉色鐵青,他居然被江省的廢物狂罵?
恥辱,奇恥大辱!
「怎麼,不服氣啊?」
陸逸見覃超捏起拳頭,站在邊上咬牙切齒不肯走,笑道:
「不服氣去找主辦方啊,讓主辦方來把我們趕到最後面去,快去啊!」
「或者你不服氣可以打我,來唄!」
覃超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主辦方怎麼可能公然說,江省的人只配坐最後?
至於在禮堂揍陸逸?他又不是傻子,非比賽期間私自鬥毆,是要被取消參賽資格的!
他可是南省的得力幹將,若是他被取消資格,南省這次就完了。
「行,算你狠!」
覃超不甘地撂下一句狠話,去別的位置坐下了。
「南省的覃超,居然被江省的新人罵得沒脾氣?」
圍觀者都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