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古塵,見過陸先生。閱讀��
蘇古塵面色肅然,向陸逸拱手行禮。
這一刻,別說是蘇武驕等人,就連陸逸都懵了。
蘇古塵這是什麼情況!?
竟向自己行禮問好?
「老太爺,您這是?」
蘇武驕更是瞳孔地震,無法理解更無法接受這一幕。
蘇古塵作為蘇家老太爺,真正的掌權者,蘇家的象徵,怎麼能尊稱一個毛頭小子為先生,並向其拱手行禮呢?
這要是傳出去,天下人會怎麼看待隱世蘇家?
最重要的是,連蘇古塵這個老太爺都對陸逸恭敬有加,自己豈不是更要對陸逸恭恭敬敬?
可自己都要給四大企業,讓四大企業對陸逸發動經濟制裁了啊,並且一旦發動經濟制裁,就能輕鬆將幽冥山、萬城國際、萊茵香街攥取到手。
現在蘇古塵來臨,不僅沒能重傷陸逸,反倒還讓自己無法對陸逸發動經濟制裁了!
忽地,蘇武驕心頭一跳!
他好像知道了,陸逸剛才為什麼一直催促他給四大企業打電話!
肯定是因為陸逸早就知道老太爺要來!
自己若是真給四大企業打了電話,以老太爺的脾氣,不說扇自己兩耳光,也肯定要讓自己給陸逸跪地磕頭,並且會讓四大企業取消對陸逸的經濟制裁。
這樣一來,陸逸不僅沒有損失,自己反倒當了回孫子。
並且和陸逸的打賭,也能算是自己輸了。
那麼自己就徹底落入陸逸的算計,輸得徹徹底底!
蘇武驕倒吸一口涼氣,同時也感覺慶幸!
還好自己留了心眼,沒有中陸逸的激將法。
要不就又被陸逸坑了!
蘇武驕看向陸逸,眼中充滿得意。
看著蘇武驕的小眼神,陸逸一臉懵。
蘇武驕在這驕傲個什麼勁?
難不成蘇武驕以為,自己剛才催促他給四大企業打電話,就是因為有蘇古塵作倚仗?
可他在此之前,都沒見過蘇古塵啊。
哪怕是現在,他都還不清楚,蘇古塵為何對自己畢恭畢敬。
「陸老弟,這便是我為你準備的驚喜。」顧寒山在身後說道。
「原來如此!」陸逸釋然,以顧寒山的身份,確實能將蘇古塵請來,而讓蘇古塵對自己恭敬有加,想來也不算什麼難事。
顧寒山解釋道:「蘇古塵十年前,為了突破宗師境界,踏入宗師之上,四處遊歷,最後竟是來到了邊境戰場。當時蘇古塵有些走火入魔,誤入了戰場,險些死去。我見他是炎黃人,便將他救了回來。在生死之間走一遭,蘇古塵竟是陰差陽錯步入了宗師之上。因此,蘇古塵將我視作天大恩人。」
「我得知隱世蘇家對陸老弟發難,便聯繫了蘇古塵,讓他在今日前來,代表蘇家向你道歉。只是沒想到,今天這麼巧,蘇武驕這個現任蘇家家主也在,因此場面變得異常精彩。」
陸逸了解蘇古塵為什麼對自己恭敬之後,眉頭向上一挑!
「蘇古塵前輩。」
陸逸還沒說讓蘇古塵幹什麼呢。
蘇古塵便沉聲道:「陸先生,在下知道該怎麼做!」
一語落罷,蘇古塵便在陸逸驚訝的眼神下,高高地揚起了手。
然後。
啪啪啪!
一頓巴掌狂扇。
僅僅片刻,蘇武驕的臉便腫成了豬頭,地上還有兩顆牙齒染著血。
「老太爺,您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蘇武驕又疑惑又委屈,自己好歹也是老太爺的後輩,老太爺不加以照拂就罷了,居然還幫著陸逸這個外人狂扇自己耳光,這也太難受了!
「為什麼?因為你不長眼,得罪了我的恩公!」
蘇古塵冷哼,抬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把蘇武驕扇出十米開外。
蘇武驕腦子都迷糊了。
陸逸,怎麼會是蘇古塵的恩公呢?
「老太爺,陸逸才二十來歲,您……會不會認錯人了?」
蘇武驕試探地問道。
蘇古塵冷喝:「十年前,我突破宗師境界的時候,險死還生,正是被恩公所救!」
蘇武驕更是滿臉問號。
十年前,陸逸才十來歲,還在讀中學呢,怎麼可能去邊境救蘇古塵呢?
蘇古塵瞪了眼蘇武驕:「你在質疑我?」
「武驕不敢。」蘇武驕連忙搖頭。
蘇古塵哼了一聲:「當時在邊境救我的,乃是現任江省戰王顧寒山,陸先生又是顧戰王的恩人,自然也是我的恩公。所以,我蘇家上下,都該尊陸先生、敬陸先生,任何對陸先生不尊不敬的人,都該被罰!」
蘇武驕頓時面如死灰。
陸逸,居然還是顧寒山的恩人?
顧寒山,蘇古塵,這兩個在江省能呼風喚雨的大人物,現在都聽命於陸逸。
而自己剛才還對陸逸大呼小叫,甚至揚言要對陸逸發動經濟制裁!
自己之後的下場……
光是想想,蘇武驕渾身都在發抖!
這下子,不用蘇古塵開口,蘇武驕都面朝陸逸,跪得端端正正。
面子?尊嚴?狗屁不是!
只有先得到陸逸原諒才是最重要的事!
「陸先生,之前是小的不長眼,冒犯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將小的放在心上。」
說著,蘇武驕直接就開始磕頭。
這頭磕得……
砰砰砰!
一聲聲響,聽得陸逸都嘖嘖稱嘆。
「行了行了。」
眼見蘇武驕磕頭磕得頭破血流,暈暈乎乎似乎要跪不穩,陸逸叫了停。
「謝陸先生原諒!」
蘇武驕連忙順杆往上爬。
「原諒?誰說我原諒你了?」
陸逸可不吃這一套,似笑非笑地說道:
「蘇武驕,我們剛才可是打了賭,你電話還沒打呢,趕緊打!」
蘇武驕整張臉都煞白了。
現在還打電話,那不是找死嗎?
「怎麼回事!?」蘇古塵質問道。
在蘇古塵強大的氣場下,蘇武驕想撒謊都不能,只能老老實實交代。
聽完蘇武驕的話,蘇古塵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蘇武驕屁股上:
「就你這逼崽子,還和陸先生打賭?人家陸先生是天上真龍,你算個什麼,地上的蚯蚓都不算,還有臉和人家打賭呢!」
蘇武驕低著頭,嘴皮子哆嗦:「我要是蚯蚓,您老人家又能是什麼好東西?」
「你說什麼!?」蘇古塵大怒。
「沒、沒什麼。」蘇武驕急忙趴在地上,瑟瑟發抖,「老太爺,剛才是我愚鈍,還請向陸先生求情。」
蘇古塵又給了蘇武驕一腳,然後看向陸逸,結果還沒開口。
陸逸就已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打了賭,那就要按規矩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