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煙行禮的動作並不大,可胸口的起伏卻不小。
足以想見,蘇紫煙的風景,該有多麼壯觀。
陸逸也被吸引住了,好半晌挪不開眼。
蘇紫煙被陸逸看得小臉通紅,急忙說道:「主人,差不多該吃午飯了,紫煙去做飯。」
陸逸又是一驚。
保鏢、司機、僕人,現在連廚師的活兒都包了?
這蘇紫煙,樣樣全能啊!
陸逸懶得再驅車去萬城國際,同時也想嘗嘗蘇紫煙的手藝,便答應了。
「主人,我給你做個,西紅柿炒雞蛋,可以嗎?」
蘇紫煙換了一套衣服,畢竟穿著襦裙下廚,實在不太方便。
陸逸沒有拒絕,西紅柿炒雞蛋最為下飯,他以前炒一盤能吃三大碗。
陸逸靠在廚房門邊,想再欣賞欣賞蘇紫煙下廚時的風姿。
可是,當他看到蘇紫煙,打開天然氣灶,然後就把雞蛋和西紅柿,往鍋里一扔的時候。
陸逸只得,這世界上,果然沒有全能的人。
蘇紫煙,絕對是個廚房小白!以前進沒進過廚房,都還不一定!
「還是我來吧。」
陸逸急忙把火關了,再讓蘇紫煙折騰,估計得把廚房燒了。
「對不起主人,我以為西紅柿炒雞蛋,就是把這兩樣東西放鍋里,再用鏟子翻炒就可以了。」
蘇紫煙愧疚地道歉。
陸逸哭笑不得,說道:「脫了吧。」
「啊?」
蘇紫煙頓時紅了臉:「主人,你不是說不碰我嗎?」
陸逸滿頭問號:「我讓你把圍裙脫了,不穿圍裙,我怎麼炒菜。」
「哦!我還以為……我這就脫。」蘇紫煙臉更紅了,急忙把圍裙脫給了陸逸。
穿上圍裙,陸逸先是燒了開水,把西紅柿燙一遍,這樣能輕鬆去掉西紅柿的皮,然後把雞蛋往碗邊一磕,蛋液便滑進了碗裡。
廚房沒有打蛋器,陸逸便拿了雙筷子打蛋。
反正他也沒有用過打蛋器,筷子打蛋,反倒熟練。
開火,熱鍋,倒油,一氣呵成。
很快一盤西紅柿炒雞蛋便出了鍋。
再撒上幾粒蔥花,香氣頓時彌散開來。
蘇紫煙使勁嗅了嗅,贊道:「真香!」
陸逸沒有理會,打開冰箱,發現冰箱裡可用的食材並不多,便又用跑腿APP下了一次單。
這次的送貨小哥,和上一次,還是同一人。
當陸逸取走了東西,送貨小哥又獨自在風中凌亂。
廚房,蘇紫煙見陸逸提著食材走了過來,好奇地問道:「主人,您這又要弄什麼菜啊?」
陸逸淡淡說道:「黃燜雞,啤酒鴨。」
蘇紫煙頓時目露崇拜:「主人,你怎麼什麼都會啊,好厲害。」
陸逸笑了笑,以前家在農村,經常煮飯做菜,有了基礎,再學這些菜式,上網看一遍就能手到擒來。
當電飯煲顯示飯已煮好,陸逸也把最後一道菜盛出了鍋。
「盛飯,上菜。」
陸逸把圍裙一脫,對蘇紫煙說道。
「好嘞!」
蘇紫煙趕忙將熱氣騰騰的菜端上餐桌,然後又盛來兩碗香噴噴的大米飯。
「嘗嘗。」
陸逸笑道。
「主人,您沒動筷子,紫煙怎敢先動筷。」
蘇紫煙不敢拿筷子。
「沒關係,你嘗嘗。」
陸逸催促一遍,蘇紫煙方才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黃燜雞。
「嗯~~香!」
蘇紫煙讚不絕口,又嘗了嘗啤酒鴨和西紅柿炒雞蛋:「主人,太好吃了!」
陸逸表情古怪,玩笑道:「什麼叫主人太好吃了,你還沒吃過我呢。」
蘇紫煙聽出陸逸在開車,臉又紅了,低下頭默默吃飯。
吃了飯,陸逸讓蘇紫煙去洗碗,自己便上了樓,準備睡會午覺。
自從他認識了唐小雅,每天都是連軸轉,別說睡午覺,就連晚上的正常休息,都沒安穩過。
如今,他也終於可以享受一下,休閒的午後時光了。
坐在床上,陸逸感覺整個人都要陷進去了。
這床也太軟了吧,比他原來睡的床,不知要舒服多少倍!
還有那被子,又軟又滑,像是女人的肌膚。
陸逸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放鬆了。
原本還想打開狗東,看看電腦,誰曾想沒一會,居然就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居然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
「睡了這麼久啊?」
陸逸看了眼時間,自己都感到驚訝。
起床洗了把臉,打開窗戶,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偶爾有一尾魚打個擺子,盪起圈圈漣漪。
這風情,美不勝收。
這生活,極致享受。
忽然,手機震動了一下。
陸逸拿起一看,卻是郭曉雯給他發了微信。
「陸逸,你等會能來一趟紅巷咖啡館嗎?」
紅巷咖啡館?
郭曉雯這是要泡自己?
陸逸摸了摸下巴,給郭曉雯回了條微信,讓她稍等,然後便換了身衣服往外走。
「主人,您這是要去哪?」
蘇紫煙緊張地問道。
「有人請我喝咖啡,你就不用跟來了。」
陸逸笑著,驅車而去。
紅巷咖啡館,老式鐘錶的時針,指向了數字六。
郭曉雯坐在椅子上,冷著一張臉,默默喝著咖啡。
和以往去見陸逸的時候不同,她今天穿著十分保守,能露的地方一點不露,該遮的地方,遮得嚴嚴實實。
「你這丫頭,以前去見陸逸那個窮鬼,穿得花枝招展,今天來相親,反而穿得這麼老土,你成心氣我是不是?」
郭曉雯的母親,李香蘭氣呼呼地罵道。
郭曉雯低著頭喝了口咖啡,並不做言語。
李香蘭更加生氣:「陸逸出身農村,沒車沒房沒存款,你到底喜歡他什麼?」
郭曉雯說道:「媽,我說過很多遍了,陸逸有車,而且是兩個億的爵逸銘風,他也有房,十個億的湖心別墅!」
李香蘭呵呵一笑:「曉雯,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爵逸銘風?湖心別墅?陸逸賺十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
郭曉雯一臉無語,不想再和李香蘭多說。
李香蘭卻喋喋不休:「曉雯,你是知道的,陸逸之前租的房子,是我們名下最差的一間,一個月八百塊,他還常常交不上,這種人,有什麼前途,有什麼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