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個保安,每人手持一根電棍,結果全被陸逸一個人干趴下,而且還是在短短半分鐘之內?
這是什麼,拍電影嗎?電影都沒這麼誇張吧!
眼見陸逸一腳踹開院門,朝著自己一步步走來,韓梓渝兩條腿直打哆嗦。閱讀
而蘇紫煙看著陸逸,則是一雙美眸直放光。
她和陸逸交過手,知道陸逸有多強,但她還是沒想到,陸逸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
看著陸逸沉穩有力地走來,蘇紫煙只感覺心臟撲通撲通簡直要跳出來了。
就在陸逸闖進韓家院門,即將一個箭步向前,捏住韓梓渝脖子的時候。
剎車聲響起。
蕭晚晚帶著人趕到了!
「快,不能讓陸先生受傷!」
蕭晚晚焦急地對手下命令道,同時快速解開安全帶下車。
然而,剛一下車,眼前所見就讓她愣住了。
韓家別墅門口,二十多個保安,橫七豎八倒了一地,正在翻滾著哀嚎。
「這是什麼情況?」
蕭晚晚懵了。
「姐大,這就是你說的,陸先生會受傷?」
蕭晚晚手底下的人,也是被震撼了。
他們這些經過專業特訓的,也不可能一己之力打倒這麼多保安啊,更何況這些保安還都有武器。
而此刻,韓梓渝看到了蕭晚晚,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晚、晚晚,快來救我啊,陸逸這個瘋子要殺我!」
韓梓渝驚恐地喊叫著。
聽到這聲音,蕭晚晚也是趕忙帶著人衝進了韓家別墅。
只見此刻,陸逸一手攬著一個女人,另一隻手,則是捏住了韓梓渝脖子,像拎小雞似的將韓梓渝提離了地面。
韓梓渝臉紅脖子粗,已經快喘不過氣了。
「陸逸,快住手!」
蕭晚晚連忙喝道,就算韓梓渝做錯事,陸逸也不能這麼魯莽。
陸逸瞥了眼蕭晚晚,然後將韓梓渝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嘶——好痛,我的頭,我的屁股!」
韓梓渝躺在地上直叫喚,真被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蕭晚晚本不想理會韓梓渝,可見韓梓渝痛得眼淚直流,臉色發白,還是讓人將其扶了起來。
「送醫院去。」蕭晚晚對手下說道。
「我不走!」韓梓渝卻不肯了。
「你想要怎樣?」蕭晚晚沒好氣地問道。
「晚晚,把他抓緊局子裡!」韓梓渝怨毒地指著陸逸說道。
蕭晚晚:???你這個大少爺腦子沒病吧,你綁了人,不把你抓局子裡關起來就算了,你還要把陸逸關進去,想啥呢這是!
結果韓梓渝卻說道:「晚晚,他私闖民宅,打傷我家僕,還故意傷我,剛才更是蓄意謀殺。這些罪名加起來,難道不夠關他個十年八年?」
蕭晚晚很無語:「韓梓渝,你怎麼不說你涉嫌綁架呢?」
「綁架?我綁架誰了?」韓梓渝叫囂道,「我把我的媳婦兒接回家,我綁架誰了?」
「媳婦兒?」蕭晚晚皺眉。
韓梓渝放肆道:「對啊,就是我的媳婦兒,你的師妹,蘇紫煙啊!」
聞言,蕭晚晚大驚,連忙跑到陸逸正面,這才看清陸逸一手懷抱的,竟然真是自己的師妹,蘇紫煙!
「紫煙,你……你和陸逸……」
蕭晚晚怎麼也沒想到,陸逸說被韓梓渝綁走的保鏢,居然是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師妹!
陸逸也沒想到,蘇紫煙居然和蕭晚晚有這層關係,難怪之前蕭晚晚來別墅,蘇紫煙一直躲著不肯露面。
「師、師姐。」
蘇紫煙耷拉著眼皮,悻悻然笑著,不敢直視蕭晚晚。
「你這傻丫頭,當初你說要為師傅守孝,守孝結束便下山來蕭家找我。可之後你就沒了消息,沒想到你居然去給陸先生當保鏢了!」
蕭晚晚又生氣又擔心,拉著蘇紫煙一陣看:
「你沒事吧,傷到哪沒有啊?」
「我沒事,主人來得及時,我一點傷都沒有。而且跟著主人,我也沒受委屈沒累著,還長胖了呢。」
蘇紫煙見蕭晚晚沒有發怒,也拉起蕭晚晚的手笑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陸逸問道。
蕭晚晚笑著:「陸先生,是這樣的,紫煙呢從小就是孤兒,小時候我爸見她流落街頭不忍心,就把她接回了家。後來我爸帶紫煙上山遊玩,偶然遇到我師傅,我師傅覺得我們天資好,就收我們為徒。而師傅嗜酒如命,在遇到我們之前,便欠了韓家一大筆錢。後來,師傅就讓紫煙和韓梓渝簽下婚約,償還這筆欠款。我和我爸都提出,把錢還給韓家,讓韓家取消婚約,可韓家就是不肯……」
而這時,韓梓渝不樂意了。
他被陸逸摔得頭暈腦脹,屁股開花,之所以忍著痛不去醫院,就是想讓蕭晚晚抓陸逸。
可結果蕭晚晚居然和蘇紫煙還有陸逸聊起來了,這TM算怎麼回事?
把他當空氣?
「你們夠了啊!」
韓梓渝鐵青著臉,沖蕭晚晚咆哮道:
「我是讓你抓陸逸,不是讓你和他說說笑笑!」
蕭晚晚臉色一冷,一個眼神甩過去,韓梓渝頓時就怵了。
蕭家和韓家同為宜都世家,蕭晚晚和韓梓渝也是從小認識,而蕭晚晚上山學藝,力量強橫,韓梓渝被蕭晚晚從小打到大,如今蕭晚晚又是警官,氣場越發強大,他自然不敢再囂張。
不過,不囂張歸不囂張,陸逸還是得抓!
「晚晚,你現在也清楚了,我只是把紫煙媳婦兒請回韓家,根本沒有綁架。既然我沒有綁架,那麼陸逸的種種行為就不對,就應該給關起來。」
蕭晚晚臉色微變,想了想說道:「陸先生也不知道你和紫煙之間的關係,所以這就是一場誤會。現在誤會解除,誰都別再鬧事了。」
聽到這話,韓梓渝立馬跳了起來:「不行,必須把陸逸抓起來!誤會?什麼誤會?我不管什麼誤會,我只要看到陸逸進監獄,吃牢飯!」
蕭晚晚臉都黑了,她嚴重懷疑,是不是小時候打韓梓渝太多次,把韓梓渝腦袋打壞了。
「讓我蹲大獄,吃牢飯?好啊!」
陸逸幽幽地盯著韓梓渝,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