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探火星計劃就定在明天凌晨五點吧。」最後李飛拍板說道。
「另外田帥,我們現在還是要大力開發異世界。」
「在這裡我想向你推薦一個人,那就是駐守在雷州半島的楚風,可以讓他擔任異世界先鋒大將!」
他之所以選擇啟用楚風,並不僅僅是對方曾經是他兄弟這麼樣子。
而是此人的確是有大才,這樣一個有才能的人,自然得用在刀刃上。
田軍則是點了點頭,經過前段時間觀察下來,楚風要比以前老練不少。
隨後各行各業大佬紛紛開始上報國家目前狀況,一切都欣欣向榮。
自從靈氣第二次爆發後,我國大面積開始推廣靈米種植。
這種大米有著極為強大的產量,要比同期雜交水稻高出300%,曾經那位水稻之父看到了,也是感慨不已。
再一個就是先前李飛所推舉的武科制度建立,現在已經相當的成熟了。
很多家長都把自己的孩子送往武科學校,當然也都是徵求過孩子意見。
但是當李飛聽到這裡後,卻是要修正了一點。
武科制度建立固然重要,但是文科學習也是不能耽誤的,科教興國政策一樣要輔佐才行。
他想要做的自然是因材施教,根據每個人的才能,從而施展教育。
一個文明若想要強盛,那麼下一代總要青出於藍勝於藍。
這番話讓教育部長慚愧,這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對於李飛,那是欽佩不已。
最後會議完美收官,無數大佬乘著吉普車回到了各自暫時安排的住處。
而在營房當中一些戰士,現在是心潮澎湃。
他們恰好被李飛安排了任務,那就是前往火星勘探,但李飛也告知他們,此行是有風險的。
不過並沒有一個人拒絕,每個人都信心滿滿。
在這之後,李飛原本還想要去找敖柔。
但卻發現這女人竟然沉浸在虛擬競技場中,並沒有理會他。
因此他也只好悻悻而退,這姑奶奶未來是個啥樣子,他心中還不清楚呢。
將來這個龍女會去往何方,李飛心中尚且還不清楚。
但是他不久後就會離開地球,前往宇宙深處不斷歷練。
在和敖柔相處這段時間中,他能夠感覺到對方也有柔弱的一面,但她總是展示給別人堅強的面容。
這種深仇大恨,其實李飛心中也很明白。
看著自己的文明以及族人一個接著一個死在面前,這得是何等的痛苦。
因此在李飛心中也有自個兒的打算,那就是攻克塔克星後,便將那片星域作為自己的洗錢中轉點。
他甚至打算購買一些九階乃至於以上的宇宙奴隸,不過塑道境界以上宇宙奴隸,想要購買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九階後境界:
塑道、御道、化道、道元、混元、合道、造界、破界、造化
】
塑道境界強者已經是各大三級文明當中主力了,自然不會像是大白菜一樣販賣。
絕大多數淪落到被人販賣的塑道境界以上強者,絕大部分都是戰敗者,亦或者作為奴隸所在。
其數量無比稀少,若想要購買的話,甚至還要加入販賣方的組織!
而對於李飛而言,這些他並不想去強求。
正所謂錢要花在刀刃上,才能有更加好的效果。
他所擁有的那些錢,自然是想要購買一些關鍵科學資料,亦或者一些修煉秘法。
還有很多稀珍材料,李飛這麼一算下來。
頓時覺得自己還是個窮鬼,但卻能夠將文明向前推出一大步。
但是李飛卻並不氣餒,正所謂君子生財,取之有道。
如今華夏還掌握異世界這麼一個得天獨厚的優勢,另外他們還有一隻龐大的艦隊。
以後能夠在宇宙當中四處征伐、開採礦脈。
異世界當中一些多餘出來的資源也能夠拿到宇宙當中販賣,一個巨大的產業鏈頓時出現在了李飛的腦海中,這一夜李飛都在苦苦思索著。
在快到凌晨時,李飛父母在家中買了三隻香。
他們兩人紛紛焚香沐浴,在為李飛以及李曉蕊焚香祈禱。
這兩兄妹現在都在為國效力,出征在第一線上,且絲毫不退。
在李飛父母家中,三根香燃燒起寥寥香氣。
李燦一雙渾濁眸子中充滿了無奈,他和老伴其實都不希望李飛去拼命。
他們家就這麼一個兒子,儘管說給外人聽時,很多旁人都會覺得羨慕不已。
但是旁人又怎知道李燦等人心中的苦楚呢?那是日夜懸心的擔憂啊。
但是孩子已經大了,何況做的還是為國為民的大事情。
他們當父母的,又怎好一昧的去阻撓呢,能夠做的就是在後方為兒子女兒所祈禱。
而他們心中的擔心,又何嘗不是千千萬萬戰士後方家中老父老母之擔憂呢?
他們的兒子女兒奔赴前線作戰,為祖國拋頭顱灑熱血。
有些人甚至唯一的子嗣,都死在了末世後戰場上,每天也只好以淚洗面。
不過國家對於這些烈士家人一向都很優待,不管是各個層次上。
這些家中老父老母也自然知道國家之憂,也明白這個時代的不易。
在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一直平安,只不過有人幫我們負重前行罷了。
凌晨四點半十分,船艦修理基地那邊已經燈火通明了。
一艘艘星空戰艦在還未褪去的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一個個人影攢動在船艦修理基地當中,早先訓練好的那一萬人也走上了各自工作崗位,每個人都信心滿滿。
在船艦修理基地中間控制室當中,方正以及一眾中科院成員正在調整狀態。
「三十六艘星空戰艦狀態全滿,完全能夠抵達火星。」
「其中還包括一些勘探戰艦,設備方面也基本沒有什麼問題。」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員說道。
「方正院士,你覺得這些戰艦和塔克星那些外星人戰艦相比較又如何呢?」
田軍微微皺起眉頭問道,他很好奇兩者之間究竟會有多大差別?
「這兩者區別如同螢火和皓月相比較,根本不可同類而語。」方正搖了搖頭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