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塵等人救了人,本來都已經離開了,卻聽到沈家人說南宮宴急匆匆趕到蕭家去了。
按照南宮浩軒在南宮家的地位,蕭家恐怕也免不了要吃個苦頭。
蕭雲雄父子兩死不足惜,可蕭家的其他人是無辜的。
因此牧塵就帶人殺了個回馬槍。
「所有人騰空儲物袋,進去之後婦孺一律不許動,男子一律把修為給廢了。
最好是把他們家給打劫一空,他們這麼喜歡搶別人的東西。
那就讓他們感受一下被搶的滋味。」
他們老大堂堂丹藥師和符篆師,本身就是個錢串子一般的存在。
如今卻要帶他們去搶錢。
這可是個新奇的體驗,由萬一打頭陣,只要修為比他低的。
一個威壓就能夠全權搞定。
府上的人交給其他人,牧塵則是帶著萬一和萬二他們幾個人。
來到南宮家的寶庫。
「是誰在那裡。」
「是你爺爺我。」
萬一直接幾把飛鏢丟過去,看守寶庫的弟子就被解決了。
推開寶庫。
裡面都是些價值連城的寶貝,牧塵看不上,可其他人看得上啊。
不過半個時辰,南宮家就已經被毀了大半。
「差不多該走了。」
估摸著南宮家的人已經把消息傳到蕭家了,要是南宮宴帶人回來了,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一行人剛準備撤離。
就見南宮家的天空上布上了一層金色的罩子。
「難怪這一路都這麼順利,原來南宮家早就發現了我們的蹤跡。」
「敢情是準備瓮中捉鱉呢。」
萬一狠狠瞪了隊員一眼「會不會說話,你才是鱉呢。」
陣法一看就很強。
每個人都能夠感受到陣法傳來的那種清冷感覺,是死亡的味道。
「門主,現在該怎麼辦?」
在看到陣法的第一時間,霄霄就已經給他分析出了陣法。
「這是一個七星煞氣陣,一般都是由一些品階低下的符篆組成。
但這個陣法不一樣,每一張符篆都至少達到了地品級別。
我們只要在裡面待上個時辰,無論修為有多高,都會化為一灘血水。」
聞言,親衛隊都不由皺起了眉頭。
不安的感覺更加的強烈,倒是看牧塵還在一臉輕鬆的模樣。
「門主可是有了對應之策?」
牧塵點點頭「我還有幾張仙品破陣符,破陣是沒問題。
只是大家之後的逃跑路線我還沒想好。」
畢竟他們都是第一次來天嵐大陸,很多地方都還不熟。
而南宮家的勢力龐大,到時候被抓住就不好了。
「門主多心了,我們出去之後直接用穿行符回到搖光大陸。
屆時兜個圈子再回來,難不成他們南宮家的每個人都有穿行符不成。」
「好主意。」
決定之後,只見牧塵一道仙品破陣符朝著天空打去,加入一道靈力。
陣法破開的瞬間。
十幾道流光從四面八方開始逃竄。
守在外面的南宮家弟子,一個個都化作流光追尋而去。
一行人當中。
牧塵的修為是最低的,卻免不了碰上了南宮家最強的南宮宴。
在空中,南宮宴接二連三的靈力球砸過來。
「身化雷霆!
」
牧塵爆喝一聲,本體就立刻消失在空中,化成天上烏雲滾滾的雷雲。
一道道雷光接踵而至。
「雷暴術。」
聲音由遠及近,絲絲雷光立即變成一個牢籠一樣,將南宮宴死死的鎖在其中。
南宮宴目光幽暗,甚至還帶著嗜血的怒意緊緊盯著天空上的烏雲。
牧塵有種被鎖定了感覺。
暗道一聲不好。
立馬化成一道流光,朝著東陽城外逃竄,確定一番距離後。
「爆!」
雷死幻化的牢籠瞬間爆炸。
在夜空中炸開,像是黑夜裡的一盞明燈,照亮了整個東陽城。
可不過眨眼的功夫。
本該在爆炸中心的南宮宴就出現在了牧塵的面前。
牧塵心中駭然失色。
南宮宴譏笑連連「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在他看來,牧塵就是一個跳樑小丑。
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捏死他。
可他偏不。
他要讓牧塵用盡渾身解數去逃跑「比起死亡,無意義的掙扎才是最令人絕望的。」
接下來的兩個時辰,無論牧塵怎麼跑,怎麼逃,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就是絕對強者的力量嗎?
「主人,找個地方與他一戰吧,這樣的逃跑毫無意義。」
接受霄霄的建議。
來到一處山脈之中,牧塵一頭扎進湖水當中,湖面的漣漪都還未曾撫平。
南宮宴的身影就出現在湖面上。
他的聲音很是陰鬱「怎麼,這就是你為自己選好的墓地?」
環顧
一周,南宮宴再次開口「有山有水,還真是個不錯的好地方。
可你不配埋骨於此。」
南宮宴只是跺了跺腳,整片山脈都像是抖了抖一樣。
在湖底的牧塵。
心口像是被什麼扼住一樣,靈魂都跟著戰慄起來。
對方的實力太恐怖了。
「南宮宴什麼修為?」
「武帝境八十一星,是滄瀾大陸上的至強者,根據他目前體內的情況來看。
應該是不久前服用了破厄丹剛晉升不久的。」
這段時間。
從他手上流露出去的破厄丹實在是太多了,按照南宮家的實力,能購買到一顆不足為奇。
只是沒想到他的丹藥能讓敵人變強。
砰……
砰……
隨著一道天旋地轉,牧塵整個人只感覺被往上吸。
一旦被他抓到,恐怕他將再無生還的可能。
若是武帝境六十幾星,哪怕是七十星都能夠勉強為之一戰。
可現在足足相差二十多星,越是往後晉升,哪怕是一星的差距都是巨大的。
更別提二十星。
對了,有金剛鑽。
牧塵從空間裡拿出兩個金剛鑽,借著吸力往上飛的同時。
滋啦一聲。
巨大得把天空都遮了的手掌,被劃拉出一道口子,說時遲那時快。
趕緊把一小節深海魔蝰的觸手放入血口之中。
金剛鑽上面被他塗了毒液。
南宮宴收回手掌時,鮮紅的血液已經布滿了手掌,同時他的手掌已經成了黑褐色。
「畜生,你竟敢用毒。」
牧塵冷笑「毒死你還太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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