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整個龍樓山祖地內,赤光耀眼,仿佛真正的烈陽落下。
即便是帝境強者都有點看不清楚場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那遠處的龍樓山先祖,眸子微眯,周身靈光在涌動,他死死的盯著場中,不想放過任何一點微末細節。
很快,光芒漸散,場中的景象的景象也逐漸浮現在眾人視線當中。
只見場中只有一道身影屹立著,另外一道則是半跪在地。
見到這一幕,大家的心全都懸了起來,甚至連呼吸都給屏住了。
結果似乎已經明朗了。
有一人已經敗了!
但是誰敗了,大家都還沒看出來,因為之前的光芒太過於耀眼了,即便是有所減緩,大家也都還是看不清楚場中具體的情況。
許無塵此時一個人力敵對方四個人,三個八品武聖,一個武聖巔峰的龍樓山樓主。
他內心無比著急,生怕蘇七夜有什麼意外,所以他戰鬥起來的時候非常的兇猛,一個人直接壓著四個人揍。
一劍斬去,劍氣縱橫,將周圍地面都給斬出了一道道很深的劍痕。
而且,許無塵完全不顧一切,即便是對面的攻擊即將朝著自己這邊落下,他都沒有選擇去閃躲,而是選擇直接傷換傷,勢要將對方在最短時間內斬殺。
所以,許無塵出手時,非常兇悍,讓對面那龍樓山四人都膽寒了起來。
他們可不想與這種變態硬碰硬,這不是純粹的給自己找罪受嗎。
「如果他死了,你們所有人都得死!整個龍樓山都要跟著陪葬!」許無塵怒吼,雙眸猩紅,猶如猙獰的猛獸慾要吃人。
蘇七夜的重要程度已經不言而喻了。
對面那幾個龍樓山的武聖境見到這一幕後,內心都懵了。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許無塵會突然暴起,這種簡直是不要命的打法。
「你特麼的是神經病吧?就一個武皇境的小子而已,至於嗎?」一個八品武聖忍不住罵道,因為他被許無塵給一直壓著打,身上劍痕都有好幾道了,深可見骨。
在這麼幹下去,他遲早會被許無塵給乾死,所以他才會直接破口大罵。
旁邊的幾個武聖境同伴卻都畏手畏腳的,也不敢上去幫忙。
因為他們都吃過虧了,只要有人敢上去幫忙,許無塵就會抓著其中一個人狂干。
雙方交手才多久的功夫,他們四個人幾乎全都是掛彩了,身上至少挨了許無塵三劍,最嚴重的那個,脖子都差點給斬沒了。
但同樣的,許無塵自己也不好過。
他身上的傷勢也不少,各種傷痕遍布,畢竟他是不顧一切的去攻擊對方。
他想要用最快,最猛的手段,直接將對方都給打死,打殘,打怕。
因為只有這樣子,他才能騰出手去幫助蘇七夜。
「快來幫忙!」在這個時候,那受重傷最嚴重的武聖境直接沖遠處還在觀望的那些同伴喊道。
他們實在是被打怕了,這種不要命的戰鬥方式,他們多少年都沒有遇到過了。
畢竟他們可都是龍樓山的高層,平日裡都是在龍樓山內不會出去,即便是出去,也很少會出手,面對這種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他們都非常的害怕。
很快,的周圍剩下的六七個武聖境,全都朝著這邊沖了過來。
他們境界都不高,最強的也就是七品武聖,餘下都是三四品的樣子。
雖說這些傢伙境界都不高,實力也不強,但對於這四個武聖境來說,這就是助力。
有了這一群武聖境的一起出手,那麼就可以有人拖住許無塵,餘下的人可以一起圍獵,這樣子他們害怕的心也就逐漸沉寂了下去。
「王八蛋,給老子跪下磕頭認錯,我興許還能保你全屍!」在這個時候,對面那個被許無塵揍得最慘的修士開口大罵道。
這傢伙現在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覺得有了底氣,所以說話才會如此狂妄。
許無塵盯著那傢伙,雙眸猩紅,十分的冰冷,殺意還在不斷的增強當中。
他沒有想到,這些傢伙會這麼不要臉,一共加起來足有十個武聖境一起來圍獵他。
這讓許無塵內心的殺意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
「先殺你祭劍!」許無塵話音落下,整個人化作了一道流光直衝對面而去。
這一刻,許無塵的速度徹底達到了巔峰,讓對面不少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大戰爆發的同時。
蘇七夜那邊也出了結果。
光芒徹底消散,那一道身影依舊是屹立,長劍斜指地面,劍身之上還有猩紅色的液體滴落下來。
在他對面,一道身影跪在地上,一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那樣之中滿是難以置信和不甘心。
只見,一道血線浮現出來,鮮血從其脖間噴涌而出。
沒多久,一聲悶響,這傢伙的腦袋直接滾落下來了,鮮血更是如同水柱一樣噴出。
站在蘇七夜身後的王初然,陌無塵,見到這一幕時,微微的震驚,其實他們心底里雖然震驚,但似乎也早就預料到了是這麼一個結果。
最終屹立的那個人,還是蘇七夜。
對面那個三品武聖直接被蘇七夜給一劍斬首,脖子都掉了。
遠處,正在幫忙的那群武聖境也都朝這這邊瞄了一眼,不過當他們看到場中這個景象時,一個個都傻眼了。
因為,他們的同伴,那三品武聖境,已經嗝屁了。
就連遠處龍樓山的那個先祖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一愣,很顯然這個結果是超出他的意料之外的。
「武皇境就能夠逆伐武聖,這要是達到帝境又將會有多變態?」那老東西沉吟了一下,略微一思考後,眸子之中殺意堅定。
大黑狗此時那眼中也浮現出來了驚駭之色。
蘇七夜成長速度已經讓他非常吃驚了,但是他的戰鬥力提升速度,更讓他吃驚,甚至讓他內心不由得膽寒起來。
「這小子將來絕對是一個危險人物啊!」大黑狗內心感嘆。
正在暴走之中的許無塵見到這一幕後,他那懸著的石頭不由得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