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蘇七夜一個人深入到了這個所謂的地獄生物巢穴之中。
若是遇到了不少的地獄生物,蘇七夜自己能否應付過來?
而且,萬一遇到了強大的地獄生物呢?
「要不,我們也去看看?」刀人清寒有點坐不住了。
蘇七夜,這是她第一次,除了殺戮劍帝以外,第一個覺得很認可的人。
所以,她不想看到蘇七夜會有什麼危險,想要誓死追隨蘇七夜的身旁。
「先再等等吧,等他們都醒過來,一起去看看。」王初然其實她自己都很擔心,很著急。
不過擔心和著急也沒有辦法,畢竟這裡還有人呢。
同樣的,王初然知道蘇七夜身上還有一件金絲軟甲,一般的武皇境地獄生物對於蘇七夜來說,是造成不了什麼傷害的。
不然的話,王初然早就著急的去找蘇七夜了,哪裡還能在這裡等。
「會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情況?」刀人清寒皺眉問道。
這是她第一次開始擔心別人,從前的時候,她從不會擔心其他人。
「不知道,他既然敢一個人去,那就說明是有把握的,我們不用太擔心了。」王初然冷靜的說道,雖說她也擔心。
不過她通過這段時間對蘇七夜的了解來看,蘇七夜並不是一個魯莽的人。
反而,蘇七夜可是一個非常鎮定冷靜的人。
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蘇七夜是不會輕易出手的,不會輕易的讓自己陷入到危機之中,畢竟他還有一個在乎的妹妹。
他還沒找尋到自己的父親,怎麼會自己去找死。
兩人在交談的時候,下方的位置,五頭金甲地龍停下了。
「師父,怎麼了?」在這個時候,趙孔問道。
因為這楊燁突然之間就讓眾人停下,這讓大家都摸不著頭腦。
「師父,你難道還有什麼事嗎?」另外一個弟子也好奇的問道。
「等等,不對勁!」在這個時候,楊燁忽然說道。
只見這傢伙的臉色凝重,似乎正在想著什麼事。
隨後這傢伙拿出了一個小玉盒,打開之後,一隻飛蟲靜靜的躺著。
「去,找找釋放過這個劍氣的人。」只見楊燁用之前沾染過蘇七夜劍氣的一塊石頭,給這飛蟲聞了聞。
隨後這飛蟲便抖了抖翅膀,從玉盒之中飛了出來。
大家都這麼吃驚的看著這玉盒之中飛出的蟲子。
「這……這是什麼?」有弟子驚訝的問道,非常的好奇。
還有蟲子能聽懂人話的?
「這是飛天蟲,具有追蹤能力,可以通過氣味去追蹤敵人,範圍能夠達到十里!」楊燁對自己的徒弟解釋著說道。
說著,這傢伙又將目光看向了這飛天蟲。
只見和蟲子身上閃耀著光芒,那光芒在這詭異的黑霧之中,看起來就像是一點光芒,讓人第一時間就給捕捉到了,非常的清晰。
這蟲子在四下飛了幾下,然後朝著一旁的石頭飛了過去,眾人都好奇的看向那塊石頭。
「石頭?難道這些傢伙變成了石頭?」有一個弟子見到這一幕的,整個人都傻眼了,有點懵逼。
「蠢貨,這是代表那小子在這裡釋放過劍氣!」楊燁直接白了這個弟子一眼,從他的表情上來看,恨不得一巴掌將這傢伙給抽飛出去。
被自己的師父這麼一怒罵,那傢伙也只能縮了縮脖子,不敢吭聲。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飛天蟲繼續飛了起來,順著那岩壁,往上飛了上去。
「嗯?他們在上面?」楊燁見到這一幕後,他的眼眸之中露出驚訝之色,而後眼底里滿是激動和怒意。
「那師父我們追不追?」有弟子詢問道。
「啪!」這楊燁反手就是一巴掌過去,聲音清脆明亮。
「廢話,殺了你五月師兄,還有這麼多師兄師弟,你能不去報仇?」楊燁憤怒的罵道。
那名修士直接被一巴掌給抽翻下了金甲地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這傢伙一陣慘叫,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一臉的委屈,眼裡還有淚花閃爍。
「我這也沒說不去報仇啊。」這傢伙一臉委屈的嘀咕著。
不過大家都聽到了這話,許多人只能無奈的白了這傢伙一眼,這腦子,哎。
楊燁聽到這話,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隨後他便說了一句:「追!」
「是,師父!」趙孔第一個沖了出去,他在這金甲地龍的後背一踩,整個人凌空一躍,落在了岩壁之上凸出的一塊石頭上。
通過這麼一借力,接著整個人就朝上方攀登。
這傢伙第一個衝出,接著就有了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短短那麼一瞬間的功夫,這楊燁的數十個弟子全都沖了出去。
楊燁也沒有落下,他一步跨出,整個武皇境的氣勢都釋放了出來,周圍的詭異黑霧都被他這一股氣勢給驅散了不少。
一腳踏在了這岩壁之上,只聽轟的一聲。
那岩壁上便出現了一道裂紋,無數的碎石不斷的掉落,等他腳離開的時候,一個深深的腳印出現了。
這傢伙不愧是武皇境巔峰的戰鬥力,這一腳下去,直接把一旁不少的紫月聖地修士,也就是他的徒弟給震下去了。
「廢物!」楊燁只是掃了一眼掉下去的那幾個傢伙,冷聲斥責。
他現在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管他們了,他想要的是第一時間找到蘇七夜。
因為蘇七夜這傢伙殺了自己的徒弟,同樣的,蘇七夜身上多半還有玄天神果。
最關鍵的一點其實就是,蘇七夜身上應該是有大秘密的。
九品武王境,斬殺武皇境強者,這完全超出了常理。
如果說蘇七夜的身上沒有大秘密,打死他都不相信。
「小子,很快我就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紫月聖地是什麼下場,哪怕你是劍王府的人又如何,今日必定斬你!」楊燁一臉的陰狠說道,看著他那一副表情,不少人都會生出恐懼心。
在這個時候,刀人清寒突然眸子一凝重,臉色一變。
而王初然的心臟突然驟緊,好像是被人給攥住了一樣的。
「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王初然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