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了前面那片林區,就算正是進入了遠東林區,這片森林,長度一千多公里,寬度三百公里,平均海拔在一千米以上,是這個地球上最大的森林海洋,有你們東三省那麼大。記住本站域名」托爾斯泰一邊走在前面,一邊興致勃勃的向沈七夜一行人用漢語介紹道。
一個普通人想單獨穿過林區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也只有像托爾斯泰這種在林區生活了一輩子的土著,才能在這一片林海中,趨利避害,化險為夷。
白玉堂頓時覺得新鮮,趕忙問道:「大叔,這片林子裡面有老虎嗎?」
「有。」托爾斯泰說道。
「有黑熊嗎,很大很大的那種?」白玉堂在問。
「有。」托爾斯泰笑道:「基本你們國內沒有的,我們遠東林區都有。」
白玉堂眼冒精光,他太想帶一頭老虎或者黑熊回東海跟小夥伴們裝逼了,在遠東如此廣袤的林海內,沒有公路,沒有鐵路,沒有機場,沒有任何制服人員,幾乎是狩獵者的天堂。
白玉堂旅遊的熱情頓時高漲,但是他看了看簡裝的沈七夜與坦克,在看了看只背了一個大包的托爾斯泰,他不禁有些懵逼,遠東林區這麼大,不帶獵槍怎麼打獵啊!
「大叔,你怎麼不帶獵槍,萬一我們遇上老虎怎麼辦?」白玉堂鬱悶的說道。
托爾斯泰神秘一笑,他都能徒手打死一頭狼,更何況是沈七夜與坦克兩人呢。
雖然他不知道沈七夜具體是幹什麼的,但是僅從坦克對他的尊敬來看,托爾斯泰昨晚有一種大膽的設想,便是一頭老虎與黑熊也絕對不是沈七夜的對手,這是一位獵手的直覺。
「我們有這世界上最強的戰士同行,在林區內沒有什麼能傷害到我們。」托爾斯泰尊敬的向沈七夜點頭說道。
白玉堂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有沈七夜在,在帶那些東西確實有些多餘呢。
很快在托爾斯泰的帶領下,一行人正式進入了林區,白玉堂則在旁邊嘰嘰喳喳問個沒完。
突然,坦克一把揪過了白玉堂,他一個成年人在坦克的手中如同小雞小鴨般舉在了空中,毫無還手之力,正在白玉堂莫名其妙時,嘭的一聲震動,一顆告訴旋轉的子丹穿過了他原先的位置,打在了前方一米的大樹上,還濺出了少許木屑。
「我草,遠東這麼危險啊!」白玉堂都快被嚇尿了,如果他剛才在往前走一步,這一顆子彈絕對會打爆他的腦袋。
「什麼人?」坦克眉頭緊皺,看著他們前方一百米的方向。
「喲呵,原來是國內的啊。」
「國內來的又怎麼樣,把我們張少的鹿子給嚇跑了,管他是哪來的。」
「你們幾個哪來的,走路都他媽不看路的嗎!」
話音剛落,一群身穿皮大衣,毛領,雪地靴的年輕男子罵罵咧咧的從幾顆大樹後頭站了出來,也是一群國人。
如果換成以前,在國外遇見老鄉,白玉堂肯定熱烈盈眶,但是他已經被胡建軍上了生動的一課,在無政府的遠東,這裡沒有老鄉,有的只是利益。
剛才要不是坦克及時的揪住他,他早就被一槍爆頭,而這只是因為一頭梅花鹿。
「你們他媽的還有種數落我,剛才要不我命大,老子命都沒了。」白玉堂指著那個射擊的年輕人罵道。
「哪來的?」領頭的年輕人,也就他們口中的張少,很是帥氣的將獵槍扛在肩頭問道。
「江南的,你哪的?」白玉堂毫不示弱的問道。
「老子黑省的。」張少吐了一口吐沫星子說道,那眼神充滿了玩味。
托爾斯泰趁機走到沈七夜跟前,小聲說道:「沈先生,這些年遠東林區已經是你們華國人的天堂,這些都是富二代,來這裡狩獵的,我們最好不要得罪。」
坦克聞言眉頭微皺,他可不是白玉堂那種對遠東一無了解的小白,邊境交界處,幾乎都是藏污納垢的地方。
遠東林區與興安嶺林區毗鄰,有走私,有偷獵,甚至暗藏大規模的交易,而這些富二代不光在國內勢力滔天,到了遠東,他們更是用重金收買當地,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托爾斯泰讓沈七夜隱忍,確實是一個合格的嚮導。
但是托爾斯泰想退一步海闊天空,那一群富二代卻想找刺激,因為他們曾經托人找托爾斯泰當嚮導,卻被拒絕。
「托爾斯泰,我曾經請你當嚮導你拒絕,卻給別人當嚮導,你是覺得我張家的錢是臭的嗎?」張少體格比白玉堂壯的多,一把將他推開,直接走到托爾斯泰面前質問道。
托爾斯泰給沈七夜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搖頭說道:「尊敬的張少,你誤會了,這幾個是我女婿在國內的親戚,他們來林區走走,我盛情難卻。」
噗嗤一聲,張少身後的一群年輕人頓時恥笑了起來。
「老毛子,你當我們是傻逼嗎,他們是江南的,你女婿是黑省的,隔了十萬八千里,把我們當猴子耍?」
「你擺明了是不賣我們張少面子。」
「說吧,他們給你多少錢,我們給你雙倍。」
托爾斯泰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他喜歡美金,但不代表著他沒有原則,身為方圓十里八鄉最有名的獵手,當嚮導賺錢,一直被托爾斯泰視為恥辱。
尤其是給一群無法無天的富二代當嚮導,那更是恥辱中的恥辱。
遠東崇拜強者,托爾斯泰是看在沈七夜與坦克是強者的份上,才甘願放下姿態當嚮導,讓他給張少這群富二代當下人,那是對他人格的侮辱。
「張少,還希望今天你能賣我一個面子,嚇跑你鹿子一事,事後我打三頭向你賠罪。」托爾斯泰不卑不吭的說道。
張少雙手環胸,冷冷的笑道:「好,托爾斯泰,我看在你是附近最負盛名的獵手,我賣你一個面子,不跟這幾個江南來的垃圾計較,但是你必須跟我手下打一架,看看誰才是真正的戰鬥名族。」
話音剛落,從張少的一群人中走出了一個鐵塔般的漢子,寸頭,豆餅臉,一雙虎眼囧囧有神,哪怕是在遠東林區這種零下幾十度的地方,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單衣,明顯是一個高手。
托爾斯泰瞬間陷入了兩難,艱難開口說道:「張少,還請你不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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