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故作神秘,挑逗了一下白雪雁。
白雪雁一把將陳天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無語的道:
「快說。」
「咳咳!」
陳天有些尷尬。
他知道,白雪雁非常緊張,因為陳天讓她去見面國領導人。
他摟住白雪雁,盯著她的雙眼道:
「你按照我說的辦法,見到了領導人,就可以和他談條件了。」
「真的,不會死?」白雪雁目光炙熱。
她怕談判失敗,她再也不回來了。
陳天摟住了她,笑道:
「你若失敗,可能會死,但我和剎女也會死,所以………」
後面的話,白雪雁沒有讓陳天繼續說,因為她都懂。
陳天不會讓她去送死,而是去虎口奪食。
「我相信你,哪怕你就算是真的將我賣了,我也會心甘情願的去送死,這就是你陳天的魅力。」
說到這裡,白雪雁格外淒涼,她主動迎上去,媚眼如絲。
「死之前,該我享受一次了。」
她主動將陳天撲倒。
陳天眼神堅定的道:
「相信我,我們都不會有事的,把美好留給希望,希望才會讓我們活得更好。」
白雪雁呆呆的望著陳天,這一刻,她忽然又覺得陳天是一個很正經的人,甚至讓她不理解。
她嘬了兩口,滿意的道:
「也對,要是帶著死的想法過去,對自己是非常不利的,那就不當最後一睡,就當做臨行前,放鬆一下神經吧,反正剎女都被吊著了,不差這幾分鐘。」
陳天:「……………」
白雪雁一直被陳天嚯嚯,此次她很強勢的將陳天給嚯嚯了。
一陣滿頭大汗,一臉紅暈看得人沉醉。
她滿意的爬起來,穿上衣服道:
「四大家族,這輩子也難走這麼遠,我一個白家名不見史記的表系大小姐,竟然有朝一日可以去和領導人對坐喝茶。」
「陳天,你可真能給人驚喜啊?」
說完這話,白雪雁立馬出發。
她撥通了一個電話,一架藏在山裡的直升飛機立馬停在了別墅後面寬闊的馬路上。
然後,白雪雁決然而去。
如果說,一開始白雪雁主動讓醉酒的陳天嘗到她的美味,是為了滿足陳天對她的喜歡。
她也擁有這層關係做得更大更強,走得更遠,活得更久。
那麼此刻,她的決然卻是為了這個男人,不惜赴死。
有的感情,也可以靠生理的喜愛變得更加喜愛。
白雪雁就是這樣的女人,她雖然有情,但她早就不願意輕易相信男人了。
然而,她對陳天的信任,是來自於哪怕自己已經被他玩膩,他也仍然不會拋棄自己。
這對白雪雁來說已經足夠了。
她的生活,比她曾經想像中的美好很多。
陳天抽了一根煙,撥通了子衿的電話。
「陳天哥哥兒,我在呢。」子衿非常溫柔的道。
陳天問:「你還好吧?」
「我在神宮挺開心的,無上皇很器重我,什麼都讓我參與。」
「那就好。」
子衿猶豫了一下,侷促的道:
「就是,太久沒有見陳天哥哥,我想和你睡覺了。」
「咳咳咳!」
陳天很是尷尬,子衿這丫頭,因為環境原因,倒是真的很直接啊。
「你還小,有的是機會,現在我需要無上皇幫忙,你把電話給他。」
子衿應了一聲,就喊了一聲無上皇。
下一刻,無上皇就出現在她的面前,他接過手機問:
「我的好老弟,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聽他的語氣,他似乎心情不錯,想來研究有了重大突破。
而且剛剛得到兩萬人免費勞動力,對他開採那些稀有金屬,也是事半功倍。
陳天笑了笑,卻很嚴肅的道:
「我要殺人,但是需要你的幫助。」
「老弟,不該啊,你的功力沒差我多少,你想殺誰就殺誰,需要我做什麼?」
陳天很是神秘的道:
「人殺人,不行,需要神殺人!」
「什麼玩意兒?」無上皇驚住了。
旋即有些為難的道:
「老夫已經很久沒有出去了。」
陳天道:「你放心,人就在果市,離得不遠。」
「成功了,你有什麼好處?」無上皇好奇的問。
「果市,瓦市,山市,三塊地都在我的手裡,你的萬毒谷就被包在三個市的中間,後面是大山,萬年無憂。」
無上皇聽後,十分震驚的道:
「老弟,不得了啊,老哥我做了這麼久,也沒有什麼實際的封地,你才出去多久啊,竟然就想一口吞下三大市?」
陳天笑道:
「瓦市可是這裡所有地方的貿易樞紐,而且我們從華夏進貨也比較方面,從此之後,你就可以在萬毒谷中無憂無慮。」
「哪怕你將行動範圍擴大,也不會有任何的暴露了。」
「好,這可是大生意啊,這個忙當哥哥的肯定幫你。」
「好!」
陳天掛斷電話之後,心中非常滿意。
這個計劃完全是走投無路之後憋出來的。
他也沒有想過,做出這麼大的野心,一直以來,建設果市也已經讓人有些苦惱了。
但是現在被逼迫之後,他就只能出大招了。
不得不說,人在快樂的時候,靈感的確很多。
對白雪雁這妞兒,陳天還是很有信任的。
陳天駕車,只用了一個小時,就來到了果市的進城主路。
在這裡,四大家族為了彰顯自己的果市,在入城口建立了一座很有華夏古代特色的大門。
大門至少也有幾十米的寬度,上面飛龍走鳳,十分氣派。
受到華夏文化的影響,這裡早就變得和華夏非常相似了。
此刻,剎女被綁著雙手,吊在大門的正中央,她就被掛在中間的那個龍頭上。
她已經被足足吊了四個小時。
她一直閉著眼睛,盯著炎炎烈日的照射。
齊元勛坐在不遠處,他的大軍安營紮寨,全部都在休息。
齊功名不相信的道:
「爸,那陳天是何許人,聽說他身邊美人如雲,這女人只是其中一個,他是絕對不會為了救她,前來送死的。」
齊元勛卻是搖頭笑道:
「我既然敢拿下她,便有這個把握,當初,我齊家是誰,他不是很清楚麼?他不也去救人了?」
「而且這一位,一直安插在同盟軍,可見是他最重視的一位。」
「為什麼?」齊功名問。
齊元勛冷冷的分析道:
「他們,將所有的希望全部押在了這女人身上,倘若這女人叛變,跟了同盟軍,他們會非常危險。」
「況且,君敏對她一臉不舍,顯然是覺得她已經叛變,願意跟著同盟軍。」
「但你看這女人的架勢,她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她既然能跟同盟軍,為什麼不能跟我們齊家?在同盟軍面前,她是裝的,在我們面前,她裝都不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