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雁和剎女怎麼都沒有想到,她們竟然會在這個荒郊野外,兵荒馬亂的地方,和陳天擠在一張床上。
要不是陳天說她們兩個都是他的女人,他們也不用擠在一起。
更要命的是,到了半夜的時候,外面冷得不行,好似已經不是他們熟悉的天氣了。
兩個女人在睡夢中,不斷尋找中間那個發熱體。
在兩個大美人面前,饒是陳天想淡定,身體卻非常不誠實啊。
或許是最近事情太多,陳天早就要憋炸了。
當他意識到,他懷裡有女人的時候,註定又是一晚折磨人的好夢。
這個夢做了很久很久,他艱難的拔著女人的衣服,卻發現她們身上衣服很多,怎麼也拔不光。
他早就累得大汗淋漓,但是沒有吃到甜頭,卻絲毫不願意放棄。
終於,他成功了。
也是這一瞬間,他被驚醒,而夢中的女人也驚醒過來。
他睜開眼睛,意識慢慢恢復,才發覺這根本不是夢。
因為,他懷裡真的有女人,還是那個兇巴巴的明家大小姐。
剎女也徹底懵了,她明明沒有喝酒,卻感覺自己醉了似的,竟然會做那麼奇怪的夢?
在她的夢裡,情況和陳天差別不大,只是夢中的她和現實中完全不一樣。
她甚至不停大罵陳天動作太慢,連她的褲子都解不開。
這一刻,空氣有些凝固,因為兩人的身上都沒有衣物。
下一刻,兩人幾乎是同時閉上眼睛,似乎又有些後悔睜開了。
事已至此,剎女緊緊閉著眼睛,拼命假裝自己還沒有醒。
陳天停頓片刻,眼睛卻要噴火了。
在興頭上的男人和猛獸差不多。
饒是陳天定力不錯,在這麼完美的嬌軀前,心理建設也完全塌方了。
他氣喘吁吁的,對剎女瘋狂洗禮。
好一會兒之後,畫面靜止了。
陳天爬在她的肩頭,整個人都散架了似的。
剎女仍然緊緊閉著眼睛,但是她知道,她的假裝都是徒勞的。
因為情到深處,兩顆滾燙的心臟簡直像是發瘋了似的,外面天崩地裂都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她不僅沒有拒絕,反而不斷的迎合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剎女才睜開眼睛,死死盯著陳天。
陳天舔舔舌頭,很是無辜的道:
「昨天晚上我真的喝醉了,不知道現在,做,什麼有用?」
剎女別過頭,閉上眼睛道:
「去死。」
這句話,恐怕是剎女說過的最溫柔的情話了。
兩人還處在尷尬之中,旁邊的白雪雁卻突然開口了。
「那個,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本來我說在旁邊坐一宿,但實在太累了,就想著躺一會兒,但是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聽見這話,旁邊的兩人徹底石化。
白雪雁一直在旁邊清醒著?
這一瞬間,剎女想死的心都有,一世英名毀了!
然而,當他們看向白雪雁的時候,心裡甚至是驚悚的。
白雪雁身上的衣服竟然也不見了,她盡力將自己身子擋著,可被子太少,愣是擋不住。
她用手死死捂住床單,心裡也很是緊張。
剎女一把抓開她的手,發現了一些血跡。
剎女瞬間羞愧得恨不得殺了陳天。
這個男人,竟然在一晚的時間,將她們兩個都給殘害了?
嘭!
剎女二話不說,直接踢了一腳,將陳天踹了下去。
「陳天,你這個混蛋,老娘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陳天一臉蒙圈的道:
「昨晚哥是真的喝醉了,換做是平時,我怎麼也要為自己解解酒,但是昨晚太累,就想好好睡一覺,我都不知道我們三個人睡在一起的啊?」
「滾滾滾,要不是你非說我們兩個都是你的女人,他們會將我們三個放一個房間麼?而且,還準備了一張這麼破爛的床。」
剎女惱怒的大罵。
白雪雁咬著牙齒道:
「其實,昨晚一開始的時候,她發現有男人在拔我褲子,我被嚇醒了。」
「但是陳天力氣太大了,我實在沒辦法,他就像是裝醉一樣,動作很熟練的就將我給…………」
陳天驚愕的望著白雪雁,不停的回憶著。
敢情最開始的夢,他是在對白雪雁動手腳。
難怪他感覺自己一晚上都在夢裡拼命的給她們寬衣解帶,原來是將兩個女孩都給寬了衣。
陳天飛快的套上衣服,尷尬的道:
「那個,我出去抽根煙冷靜冷靜。」
說完,陳天直接開溜。
白雪雁極力用被子擋著自己的身體,剎女卻是反覆打量著她。
突然,她一把將白雪雁的被子扯掉了。
白雪雁驚慌失措的望著她,不明所以。
剎女卻是露出一種古怪的笑容:
「要不是我們都是女人,我都以為你是在演戲,果然被我猜對了吧,白大小姐身邊跟著一群大少爺,沒有一個不打你的主意。」
「但你竟然是一個雛兒!」
白雪雁不甘示弱的道:
「明大小姐命途多舛,甚至被兩個嘍嘍關了這麼多年,竟然還能保住自己的貞潔,從我知道你的事之後,我就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世上根本沒有女人能做到。」
剎女翻了翻白眼,搖頭道:
「別,我可沒有你想像中這麼清高,那兩個嘍嘍,給我提鞋,我都嫌他們太醜。」
「要是換一個帥點的,指不定我都妥協了,那九頭蛇就是一個肥豬,老娘就算是死,都不會和他睡。」
「噗…………」
聽見這話,白雪雁忍不住笑了出來。
「實在沒有想到,明大小姐竟然是這麼直接的人?」
「剛才,我真不是故意醒的,實在是你們動靜太大了,我以為明大小姐醒來發現,陳天在對你動手,肯定會把他給閹了,我還在想怎麼救他呢?」
剎女無語的道:
「你和我都不用裝了,一把年紀,乾枯太久的土地,是需要甘露的。」
「要不是陳天太色,我早就成全他了,這個混蛋,其實很有魅力。」
「當初在萬毒谷的時候,我用自己的身體和他打賭,結果我輸了,沒讓他得逞,結果他就開始牴觸我。」
「要不是他做出很討厭我的樣子,我早就把他睡了。」
剎女說著舔了舔舌頭。
白雪雁則是驚愕的望著她。
剎女一個翻身起來,一臉戲謔的望著白雪雁,繼續道:
「這混蛋根本不是什麼好人。以後,我們是競爭對手,他去誰的房間,各憑本事,我可不想像昨晚一樣。」
白雪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