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包括陳天看見這一幕,心中都萬分驚悚。
何至於此啊?
可以想像,這裡面舵主的職位已經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林娜娜知道陳天不敢開口,怕自己暴露,便替陳天說道:
「你趕緊走吧,舵主已經原諒你了。」
「多謝舵主,叩謝舵主。」
人離開之後,林娜娜才道:
「這南海舵主到底有多大的權勢啊,看著也太嚇人了。」
陳天點頭笑道: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自己將自己的手給割下來了。」
剎女奇怪的道:
「你的臉和那老傢伙差了這麼多,他們怎麼會分辨不出來?」
陳天想了想:
「首先,這棟紅樓並不是什麼高級的地方,除了頂樓,他們平時接待的都是一些護衛之內的男人,職位高的就是都督了。」
「所以這裡的人,應該沒有幾個認識南海舵主。」
「剛剛在樓下,有一個南海都督的在到處查找我,他可能是南海舵主的直接手下,如果被他撞見,可能會暴露。」
「剛剛,似乎沒人知道南海舵主在紅樓,所以,他應該是偷偷過來審問你們兩人的。」
「呵呵,照你這麼說,難不成他是來截胡的?難道還有什麼人會來?」
這話剛剛說完,樓下突然有人喊道:
「東方舵主前來紅樓,閒雜人等,一律迴避。」
這道聲音,立馬將三人的視線吸引過去。
這位東方舵主的年紀,至少也有六十,從樓上看去,他已經是老人姿態。
他的身後跟著幾十人,有男有女,似乎都是丫鬟一樣的人物。
看得出來,這個老頭非常高調。
剎女吃驚的道:
「說什麼來什麼,這傢伙不會真是來找南海舵主的吧?」
「那這戲還演不演?」
嗖…………
話音還沒有落下。
陳天已經一隻手摟住一個女人的腰肢,後退幾步,躲開了下面眾人的視察,而後,飛快的朝著樓上奔去。
回到房間,他一腳將屍體踢到床下,然後抱著兩個女人到了床上,拉下蚊帳。
旋即,他又覺得不妥,讓剎女出去,坐在了外面。
陳天道:
「剛剛聽了南海舵主說話,我只有用自己的功力模仿模仿了。」
這時候,樓下的人已經來到了房間門口。
「南海兄,你我之間雖然不常往來,但好歹也是有些交情的,今天這件事,你處置得的確不妥啊。」
陳天聽見這話,更加輕鬆寫意,模仿南海舵主的聲音道:
「你有什麼事情,至於找到這裡來麼?」
「呵呵,南海兄你怕自己原配知道你來紅樓,偷偷摸摸進來,但是你兄弟我不是這樣的人啊?」
「我在樓下高呼了這麼久,現在,恐怕整個紅樓的人都知道南海兄在這裡了。」
「什麼,你這個瘋子,你是不是想死?」
陳天故作憤怒的模樣。
外面的老頭笑道:
「沒有辦法啊,誰讓南海兄不仁在先,當兄弟的只能不義了。」
「呵呵呵,你等著,你敢坑我,等我明天找你算帳。」
陳天冷笑。
門外的東方舵主奇怪的道:
「南海兄,我都已經在門口了,你有什麼恨不能面對面找我解決啊?」
「你等著。」
東方舵主笑了笑:
「我料到,南海舵主此刻已入佳境,所以特地來打擾。」
「你還是不是人?」
「南海舵主,外面挺冷的,我還是進去和你說吧。」
「不行!」
陳天很是抗拒的聲音傳出來,卻沒有任何一點作用。
東方舵主帶著自己的僕人進去之後,看見房間裡的景象,不由得有些呆愣。
一個女人坐在桌前,而蚊帳之後,似乎有兩道身影在動。
東方舵主震驚的望著這一幕,旋即露出了嘲諷之意:
「南海舵主,你可比我年輕不少啊?沒想到兩個大美人,你都駕馭不了,還要讓一個坐冷板凳。」
「咳咳,那又怎麼?」陳天不解。
東方舵主旋即有些生氣的道:
「南海舵主向來喜歡吃獨食,這一點我是見識過了。」
「但是,今天這兩個大美人兒,你卻是不該啊。」
「人是我的人帶回來的,你怎麼能半路截胡呢?」
陳天聽見這話,想起了什麼,無語的道:
「有麼?我過去挑選奴隸,人在大廳里沒人要,我順手帶回來,有何不可?」
「既然是你的人帶回來的,你為什麼不讓他們直接帶到你的房間去?」
「現在人在我的房間裡,你說我不仗義啊?」
陳天一番言辭,顯得有些咄咄逼人,東方舵主氣得鬍鬚都在顫抖。
「反正,你我同為舵主,你卻太不將我們放在眼裡,這就是不行。」
「今晚,這兩個女人是我的,我勸你還給我。南海舵主,當初進來的時候,唯有你才有老婆,我等一眾男人,只能夜夜聽你老婆的聲音度日。」
「如今宮殿輝煌起來,你卻還是第一個和我們搶女人,是否太不厚道?」
陳天笑道:
「人已經在我的懷裡,那你說怎麼辦?」
「你若是想要,等我結束之後,送到你的房間,如何?」
東方舵主氣憤的道:
「好好的一塊白玉,你磕碎了給我,你說行不行?」
「那你說怎麼辦?肉吃了一半,我也不能吐出來給你吧?」
陳天顯得很是無奈。
本來很生氣的東方舵主,聽見這話,擺手制止了陳天。
他的心裡是奇怪,向來南海舵主目中無人,今天卻顯得非常和藹。
他本來想撕破臉皮,和他攤牌。
但見他這幅模樣,決定再退一步。
「好在帶回來的是兩個大美人,我勉強忍讓了你,既然這裡還有一個女人你沒動,我將這女人帶回去調教,這件事我也不和你廢話,你看如何?」
陳天笑著道:
「如此甚好,這兩個大美人過於美麗,我能耐有限,你帶走吧,不過我要提醒你,她可非常倔強,不是那麼容易調教的。」
「呵呵,我的辦法比你多一百種,你就不用擔心了。」
說罷,他就上前抓住剎女,對自己的僕人說道:
「來人啊,把人給我帶走。」
剎女緊緊攢著拳頭,恨不得衝上去將陳天殺了。
陳天卻在此時說道:
「傻女人,你該做什麼你不知道麼?你好好伺候東方舵主,說不定東方舵主也能幫你啊?」
剎女聽見這話,頓時明白了陳天的意思。
這樣演戲,既不暴露他們,她又可以跟著東方舵主過去,指不定可以打探到王猜的下落。
現在的剎女倒是無所畏懼,因為毒已經解了。
一行人大搖大擺的離去。
門關上之後,蚊帳後面,林娜娜吐出一口熱氣。
陳天也是有些晃神,尷尬的道:
「演戲其實挺過癮的,最重要的是天衣無縫。」
「哦對,我剛剛真的是為了演戲動的,否則我們容易暴露啊。」
林娜娜別過頭,不敢看陳天,低聲道:
「我知道的,就是,你有東西硌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