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的目光,不時朝著蘇含露這邊看來,見她一直都在那個攤位前,也很是放心。
然而,就在某個瞬間,在他看向對面耍蛇之人時,只見其中一條眼鏡王蛇,突然朝著他探了上來。
饒是陳天淡定,也不由得被嚇了一跳。
他出於自我保護,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一把抓住了眼鏡王蛇。
嘭!
由於用力過猛,眼鏡蛇當場爆裂,一命嗚呼。
這時,那臉上都是紋身的男子,撲向陳天吼道:
「你這個混蛋,我的蛇就是想逗你玩玩兒,你竟然殺了我的蛇,你賠我的蛇,你陪我吃飯的碗啊。」
陳天冷冷的審視著他,哼道:
「你的蛇竟然想攻擊我,誰知道是不是受了你的指使?」
「如果你再不識相的話,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是真理。」
「大家評評理,這外地人真是好威風啊,我惹不起你,我讓還不行麼?」
那紋身男人立馬認慫了,一臉委屈的返回去收拾自己的行囊。
圍觀之人見此,開始用言語攻擊陳天,覺得是他搞了破壞,他們也沒看的了。
陳天對於這些凡夫俗子的言論,並沒有在意。
因為,剛才那條眼鏡王蛇撲向他的時候,帶著很強的攻擊性,就是咬人時的狀態。
這樣想著,陳天已經大步朝著蘇含露的方向走去。
可是,等他抬起頭查找蘇含露的身影時,哪裡還有人影?
噝!
陳天心裡大吃一驚,立馬慌了起來。
他快速奔到那個攤位面前,冷冷盯著老闆問:
「剛剛在你攤位面前的女孩朝哪裡去了?」
「她看了這麼久,也沒有買東西啊,應該朝著那裡看其他家的貨去了吧。」
陳天飛快的朝著街道衝去,不停搜索著蘇含露的身影,可是哪裡有人啊?
一時間,陳天頭都大了,一個轉眼的功夫,人就不在了?
陳天撥通了秦嬰的電話。
「秦嬰,出事了,蘇含露被人拐了,你帶著兄弟進城,拿錢出來全城尋找。」
「好,我立馬過來。大哥,不需要藉助警方或者軍方的力量麼?」秦嬰問。
陳天搖搖頭,「暫時摸不透什麼情況,還是不要暴露自己好。」
「知道了,我立馬過來。」
秦嬰掛斷電話,飛速前往。
………………
另外一邊,剛剛那位神婆笑容滿面,她本來緊緊閉著的雙眼,也突然睜開了。
然後,她將瞳孔里蓋著的一塊黑色晶片拿下來。
那一雙好似沒有眼珠,無比空洞的眼睛,立馬變成了正常的眼睛。
她本來走路不便的身體,也變得十分靈活起來。
看她的模樣,至少過了五十歲,卻比剛才至少年輕了三十歲。
她心滿意足的坐在庭院裡,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見人遲遲不來,她細細打量著蘇含露,滿意的道:
「像你這種五官端正又精緻的漢族姑娘,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了。」
「沒想到今天運氣這麼好,竟然擄到一個。」
「今天,又是收穫頗豐的一天啊。」
沒有等待一會兒,幾個頭髮花花綠綠的男子走了進來。
「喲,神婆,不愧是正兒八經的苗疆蠱師啊,這效率真是高,昨天才送了一個好貨,今天又來了。」
「還是老行情,男人五十萬,女人六十萬。」
幾個男子走了過來。
神婆走上前,忽然擋住了蘇含露,得意的道:
「幾人且慢,這可是一件大貨啊?和其他女人價值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神婆,該不會你想坐地起價吧?我告訴你,你擄來的人,除了我們誰敢收啊?你不要太過分。」
「哈哈哈,幾位誤會了,我不是漲價,而是這女孩真的與眾不同。」
說著,神婆看向蘇含露:
「你轉幾圈讓他們好好看看。」
然後,蘇含露聽話的轉動著身子。
「看起來二十出頭,還很年輕。」
「身材很好,的確是極品。」
「這臉蛋,我一個國外人看了都心動,長得的確不錯啊。」
神婆笑著道:
「這一位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中蠱之前,我已經詢問過,她未婚未嫁,還是一個雛兒。」
聽見這話,幾人立馬心動起來。
「如此說來,倒真的是一個優質品。」
神婆繼續道:
「最重要的是,她還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大小姐,從小錦衣玉食,就這身價能是普通女孩的價格?」
「呵呵,但凡有點氣質的女孩,你們都說是大小姐,沒什麼身份證明,我們不會相信。」
神婆胸有成竹的拿出一張紙來,道:
「我已經問過她的身份。」
「然後,我去網上搜了一下,隔壁省的江州市有一個蘇氏集團,這女孩是江州分部的總裁。」
「你們自己網上搜搜,這江州分部的蘇氏集團,如今估值也有近千億了?如此土豪的大小姐,你們見過幾個?」
「一千億?比我們三個老大加起來還有錢啊?」
神婆得意的笑道:
「我也沒有想過,她居然有這麼大的來頭,註定讓我大賺一筆。」
幾個黃毛頓時就嘰嘰喳喳的爭論起來。
有人說:
「這女人也算是千金之軀,若是送去孝敬老大,不知道能得到多少好處。」
「她是一個不小的人物,如果沒有處理好,不能隨便送過去,謹防引火燒身。」
「咱們家裡女人不少,這種極品卻是很稀罕啊,怎麼捨得讓她去一線被普通兄弟消遣呢?」
「都別吵了,先問問價格。」
幾人看向神婆,問:
「如果她的身份是真實的,那她的確挺值錢的,這樣吧神婆,如果你想和我們繼續長久的合作,你就說一個能合作的價格。」
「她雖然就是一棵搖錢樹,但她身份太顯眼,是一個大麻煩。」
神婆眯著眼睛笑道:
「其他女子,你們都是以六十萬買走的,這個女孩,你們給我六百萬,圖個吉利,以一抵十沒什麼問題吧?」
幾個男子面面相覷,六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
他們只是在境內接應的小頭目,似乎有些做不了這個主。
「五百萬,我們可以向上面請示。」
「這個女孩不講價,擄了她,我也承擔著很大的風險。」
幾個人再次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道:
「可以,我去請示請示。」